毅觉得晴悠有些情急了,这在不明的情况下,应该先查看一下现场才回来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别急,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是野兽了,还是人为的,如果是人为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个凶手抓起来,要是是野兽所为的话,那你只能换个地点再种了。”
毅让晴悠与自己对视,认真的分析给其听,希望她可以冷静下来,找到一个更快捷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寻找到真凶。
晴悠这看到自己的药田被破坏了,想起那好长出了叶芽儿,大脑便被冲昏了,没有理智的想想这到底是因何而受破坏了。
于是晴悠毅去到被破坏的药田,经过毅现场查看过后感觉有些怪异,觉得这是人为的破坏,但又有野兽的痕迹,像是为了掩饰,又像是故意如此让人可以察觉。
“这药田的破坏不简单,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所为,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毅查看过后得出来的结论便是这一点。
晴悠觉得很奇怪,“谁会这么无聊啊,这丑山上就我们在这里,而且知道的人又少,怎么可能会有人故意想要引我的注意呢?”
“也许对方也不知道你是何人,他只不过是想经引这块药田的主人出现而已。”毅虽然不知道晴悠在这里种了些什么药材,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识货的。
晴悠回想着这几日所见到在山上出现的陌生人,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人有什么可疑之出,“难道人想要打我这药田的主意,或者想要跟我谈谈这些药材的事情?”
毅点了点头,随后指出他所看出来的疑点,“你有没有发现,其实这里的药材不是所有的都被破坏掉了,而是有一部分是被挖走了的,余下的这些。都是些成长得不太好的药材吗?”
晴悠仔细一看,发觉好像真的是这样,“那他是在偷药,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啊。根本就是嘛。”
“是不是那我们蹲守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要找你。”面晴悠对自己的质疑,毅赌了气道。
晴悠也不服,怄到底道:“那我们看看,到底是你对还是我对。”
于是晴悠便跟毅在这药田附近的树上藏了起来,二人挤在一个宽大的树杈上,只见晴悠躺在毅的怀中,也许是天气慢慢渐凉了,春乏秋困,再加上在外跑了一个早上。晴悠也有些累了。
不觉不知中,便在毅的怀中睡着了,毅摇笑,收紧了手臂,内功运起。微微的热感让晴悠就像一个懒散的家猫依在主人的怀寻找温暖和合适的位置依畏着毅熟睡了。
到丑山已经有十余日了,毅很怀念跟晴悠过着的那段在丑山和在岸底的日子,虽然现今已过了十余年了,没有想到二人还可以重回这样的日子。
虽然失去了皇位,离开了皇宫,放弃了那些领人迷恋且又难以抗拒的锦玉繁华生活,但是他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最快乐。最幸福的。
因为在自己最得意的那段日子里,没有了晴悠的陪伴,那再好,再富有,居位再高,也没有人可以跟其分享。那种心境上的孤独,寂寞,非物质可以满足和填补的。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回追求自己幸福的机会呢?
年少志高,为了志向,他曾把晴悠的真心给放弃了。待功成名就之后,欲想挽回晴悠,却发现时已过。
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晴悠追求的只不过是平凡的日子,可以四处游历,当一个游医,不受约束。
而当时毅所追求的却是一个与其有着相反的志向,所以晴悠离开了,毅也选择了他的事业。
如今美人于怀,看着这恬静的脸,二人愿来错过了很多,而这错过了的,毅只希望可以在余下的日子二人能过着幸福的日子,不再受任何事或人的阻拦和干扰。
“晴儿,你永远都是我的……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只属于我一人……”的爱的宣言就像在晴悠的一样,一个美美的梦。
一如毅所猜测的那样,这破坏药田的人还真的是出现了,只不过是他到此之后,先看的却是这药田里的情况,看看是否有人修复过。
且见药田一点变化都没有,此老者便有些皱眉了,“难道这药田还真的只不过是有人路过而修种的?”
此老者是一位顶着黑发,却有着白花花的胡子,感觉有些不太协调,而且这脸也不太很显老,顶多看起来就像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跟这白胡子应该有六旬老者的老态有些不相符。
约莫一刻钟之后,老者开始整理起这药田起来,感觉就像在证明这件药田没有主人之后,想要把这药田修复回去,好让这药田可以继续种植药材。
待老者开始动手修整之后,毅方轻声叫醒了晴悠,“晴儿,起来了,那人来了……”
晴悠有些不舍这温暖舒服的怀抱,悠转醒来,却见这她的药田里蹲着一个身影,立即激动了起来,指着田里的人,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毅给拦住,“嘘……我们再看看。”
于是二人一直呆在树上,直到这老者把药田重新修整好之后,二人方悄悄从树上下来,步向老者。
老者发现身后有动静,立即转边身,却见晴悠跟毅,感到有些疑惑,但却不动声色。
“这药田里的药材是你取走了吗?”晴悠忍不住问道。
老者也不否认,很直接承认了,“是的,正是老朽取走了的。”
“我的药材呢?还我。”晴悠也不退让,不问什么原因,很直接了当的要求道。
“敢问姑娘是这药田的主人,这药材可是姑娘所种?”老者有些不太相信,在其看来这药材并非普通的药材,更别说可以如此培植起来,心里当然有了质疑。
晴悠也可以理解老者的怀疑,但是她也不说破,只是坚持着,“把我的药材还我,其他的我可就不追究了。”
“姑娘可知你所种的是何药材?”老者并不着急,就想弄明白,证实这药田还有这些药材是否真的是晴悠自己所培养起来的。
毅见晴悠什么都不追问,只想要回自己的药材,便上前威胁道:“你最好现在就把东西还回来,否则小心你颈上人头。”
老者也不怕,逼问晴悠道:“如若姑娘道不出此草药为何,请怒老朽不能把这药苗归还。”
“你……”晴悠有点被气到了,跺着脚,急得不知所措。
毅连忙把人给按抚好,“别急,别急,他一定会还的,我保证……”
随即毅便对老者道:“你若不归还,小心我二人到县府告你一状,强令你把东西归还。”
“老朽不怕,”老者打定了主意,如若晴悠不把这药材为何药说个清楚明白的话,就不归还,“此药非般药,虽然此药田也算隐蔽,但是万一被一些有心人找到,只怕害人不浅,老朽绝不对将此药归还,再种于此。”
“我种的是什么我当然清楚,”晴悠反驳道:“药性如何我亦知,但是综合各种因此,它的成长需要些什么环境,还有什么样的土壤决定它在哪成长为好,我的药田自有我管理,不劳老伯担心,请速速归还,否则别说我们欺负你一个老人家了。”
晴悠也不愿对一个老人家说如此不敬之话,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晴悠种的不是普通的药,对于这一点,就连毅也清楚,甚至还有可能有些药连国内的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晴悠不说出来,也是不希望此药被一些有心人所利用,所以才会不回答老者的问题。
“既然姑娘清楚此药有何药效,那姑娘更不应该向老朽要回此药苗,此药不该在国内种植起来。”老者此言,似乎对此药很清楚,而且对行晴悠这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她,会误用了此药。
“老伯,的药草也是药草,这如何应用,我心中自有分寸,”晴悠研医多年,如何用药治人,她心里很清楚,也很明白,“我是个大夫,毒药材本身并未有错,只在于使用它的人,身为医者,我有义务找寻最有效的治疗药材,确保患者的身体更好的被治愈或者减轻患者的痛苦,我并不认为我种植此药草有何过错。”
毅对于晴悠的医术研究从来都没有一丝的阻拦,在其看来,晴悠是一个很尽责的大夫,她有着比任何一个大夫对医术和对患者都要执著的热情。
所以不管晴悠做些什么事情,毅都从来没有想过晴悠种的草药会用于害人,故站在晴悠的一边道:“不管如何,这些药苗就是我们的,只要你将药苗还来,我们咎往不究,否则就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老者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晴悠小小年纪不应该能种出这样的草药,故又问:“敢问姑娘可知道此药若是被人得知可在国内种植将会有何事发生?姑娘坚称你能自分寸,万一此种植方式被他人所发现,被心怀不轨的人所利用,后果可有多严重,姑娘可又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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