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轻狂不知疲倦。
……
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还在乎拥有什么。”
这是一首清新亮丽的哲理小诗,以一种看似含蓄内敛实则华丽张扬的方式,表达了作者的人生观。
让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呵,不明觉厉!
但是,我只记得这一头一尾三句。
因为我从来都不认可这种价值观。
可能是因为两世为煞的非常遭遇,我在乎的是能够平凡安稳地过完这一生。牵着爱人的手,一直到白头。
等老了,能够回忆的,只有:家里养了十几年喜欢随地大小便的狗;以及,某年月日她当众放屁而我情急之下帮她揽罪。
有人会说我没出息、烂泥扶不上墙,我欣然接受。
有人也许又会说:装什么装,你见到美丽的揽月阁主,还不是被迷住了!你第一次去揽月阁,还不是出尽了风头!
呃,被看穿了吗?
既如此,好吧我承认,卖了半天骚,只是因为我睡不着。可是你们也要理解,这客厅的冷板凳实在太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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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过去,黎明踏来。隔壁老奶奶不下蛋的牝鸡,已经司晨多遍了。
我就纳了个闷了,母鸡都不下蛋了,还留着它做什么!不知道它每天打鸣的声音有多难听么?
算了,这也不能怪您。主要是小弟偷吃了您的另两只母鸡,您就剩这一只了。
“小米,小米,起来喂马去!没听到小妞在召唤你吗?”
“这么早,天还没亮呢!”小米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甩了甩头,试图甩去睡意。
“早什么早!你昨儿啥时候睡的!不知道贪睡会长胖吗?”
“人家又不胖!”
“居安思危懂不懂,等胖了再减,就迟了!”
小米受不了少爷无来由的气势汹汹的语言攻击,只好眯着眼睛起了床。
“眼睛都懒得睁,你还能再懒一点吗?悠着点,摔了可得自己爬起来!”
将小米打发走,萧客脱下身上裹着的被子,泥鳅一样跐溜钻进热乎乎的被窝。
“相,相公,你——”
“外面太冷了,让我暖和暖和!”
“可是——”
“可是什么啊,我们是夫妻,睡一个被窝怎么了!”
进了被窝,觉得还不够,又脱掉外衣,只剩一身贴身内衣。沈小七怯怯地看着这个霸道的人,一点办法没有。
“这样好多了!”
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内衣,身体时不时触到,沈小七都会稍稍躲开。
这媳妇也太腼腆了!不过也难怪,虽然她比自己还大两岁,不过她自小不太与人接触,心智发育的慢了点。
“妾,妾身也该起床了!”沈小七声音怯怯,说完便掀开被子。
“别啊!”
萧客伸手把她揽住,见她还想挣扎,干脆直接将她搂在怀里。沈小七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小白兔,一动不敢动。
“这么怕我啊!”
“没,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萧客低下头,嘴巴贴着她的耳畔,用无比温柔的声音道。
沈小七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低了低,正抵在萧客的胸膛。
萧客忽然忽然有种想要欺负人的冲动,于是轻佻道:“昨日我们说过要圆房的呢!”
“圆,圆房?”沈小七吃惊,声音不自觉地大了几分,觉得难为情,后两个字又弱了下来!
是啊,圆房,怕了吧!
“怎么了,不愿意?”萧客故意道。
“不,不是!可是,现在,都,都天亮了。”沈小七声若蚊蝇,若不是离得近,根本就听不到。
“天亮又怎么了!”萧客故意声音提高几分,又道:“我们夫妻圆房,谁还能管得着不成!”
“那,小米,她,还在外面——”
媳妇像弹簧,看夫强不强,夫强她就弱,夫弱她就强。
“没关系啊,我去闩了门!”萧客起身插上门,回来又道:“现在好了,谁来也不用管!谁来也不好使!”
萧客一副宣布主权的姿态,那意味很明显,就是告诉沈小七“你逃不掉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回到床边,萧客没有急着上床,而是补了一句淫贼专用语:“小七,我来了!”
沈小七躲在被子下,身体微微蜷着,心乱如麻。
她早就想过这件事,甚至还有点期盼,只是事到临头,却是无比慌乱,听着相公最后一句不正经的话,心中一抖。
相公还没上来,给了她“充足”的时间思考。思考的结果:心一横,要来就来吧,反正是迟早的事。
沈小七像是一个沙场赴死的将士,等待着丈夫那“一枪”刺破。
萧客再次上床,依然照原样搂住妻子。沈小七忽然想到什么,急道:“相公,等等!”然后欲起身。
“怎么了,还是不愿意?”
“不是——”
“那就来吧!”萧客大臂一挥又将她抓了回来。
“白,白绢——”沈小七解释着。
还真的当真了,竟然要去拿白布垫下面。逗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不然待会儿丢脸的就是自己了。
“相公逗你的!”萧客道:“你现在身子弱,何必急于一时呢。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说也不迟!”
沈小七之前慌乱,失去了判断力,现在想想相公的行为的确是在逗自己。当下羞赧不已,在萧客怀里扭了扭,以表达自己的“不依”。
“陪相公说说话!”
沈小七羞意渐消,一种感动的情绪涌上来。又想起昨日自己生病,相公心痛欲绝的样子,心中溢满了幸福。
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宿感,家的感觉。
她自幼孤苦,无依无靠,如南海孤舟。心如浮萍的她,如今终于有了依靠。
沈小七伸出双臂抱住丈夫并不太粗的腰,越抱越紧。泪如决堤,浸湿了萧客的衣衫。
萧客的身世并不比她好多少,“感同身受”,抚着她单薄的秀背,轻声道:“你的苦——我都明白!”
媳妇在怀,萧客虽有旖念,却没有任何反应。自然不是因为他高尚,也不是因为媳妇太差。而是,他练功消耗过大,连男人能力都不明显了。
身体亲密接触,萧客只是稍稍“鸡动”了一下,便再无反应。看来以后真要注意了,别真的成了萎人。
“相公,成亲那日,你为何——”沈小七似乎开朗了许多。
“为何不跟你洞房?”萧客道:“你觉得惋惜?那好啊,咱们现在补上!”
沈小七抱着萧客,不方便使出粉拳,只好扭了扭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整的萧客心里痒痒的,某处又动了动。还是别闹了,搞不好真的上了火。
“我们那时候谁也不认识谁,新房里我见你那么害怕,怎么下得了手!”
“人家还以为你看不上人家呢!”沈小七撒了个不太合格的娇。
连撒娇都不会,一看就知道是跟小米学的。想想也是,她自幼无人疼爱,能向谁撒娇?
“怎么会,我们家小七长得这么俊俏——呃,要是再胖一点就好了!”
“你嫌我瘦!”沈小七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从一个怯怯的“小老鼠”一下子变成了活泼的“小麻雀”。
沈小七最羡慕的是小米,她一直希望可以向小米一样与萧客相处,也经常预想自己叽叽喳喳的样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成了现实,自己在心里练习的东西,此刻也都派上了用场。
“不是嫌你瘦!”萧客道:“只是,你瘦我也瘦——那个,咱们在一起,你不觉得硌吗?”
“不硌!”
“那好,瘦就瘦!”
“相公——”
“嗯?”
“那个蓝姑娘对你还真好呢!”沈小七略带幽怨、落寞。
“别胡说!”
“如果,妾身是说如果——蓝姑娘对你有情,相公会不会不要小七了!”沈小七抬起头看着萧客,幽幽道。
“怎么会!”萧客道:“等等,什么有情!怎么可能!”
“她那么好看,武功又好,对相公也好——”沈小七慢声细语道:“要是她真的喜欢相公,小七不会跟她抢的!只要,只要相公不把我赶走——让我陪在相公身边做个丫鬟,小七,小七也是愿意的!”
“别胡说,相公怎么会赶你走呢!”萧客佯怒道:“再说,以她的身份,怎么会看上我呢,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相公是天下最好的相公,她怎么会看不上呢!”沈小七笃定道,继而语气又转为幽怨:“真有那一天,相公记得,千万别赶走小七——小七没地方去——”
这丫头认准了我跟蓝羞月有私,不出点绝招,真还堵不住你的嘴了!
“小七!”萧客忽然喊了一声。
“嗯?”沈小七抬头。
“唔——”,以嘴堵嘴。
沈小七没有任何经验,动作很生硬,身体也僵硬住。萧客只好为人师表,耐心地引导这个笨笨的小学生。
一条湿热的大蛇叩开玉扉,侵入檀口。丁香小舌身为主人家竟不知如何接待,一阵惶恐、慌乱。
四唇分开,沈小七喘息着。因为面瘦显得格外大的双眼瞪着萧客,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面泛红晕。
上眼帘因为娇羞而垂下,转而又勇敢地掀起。目光迷离望着良人。
不服?再来!
“唔——”
沈小七不是个笨学生,才一次她就学会了,像是顿悟。一大一小两条蛇蛇纠缠在一起。
沈小七眯上了眼睛。
一股欲浪在体内翻腾起来,萧小客倏地立起。
一只咸猪手渐渐从秀肩下滑,至纤腰,再至玉臀。另一手自然也没闲着,邪恶地伸向玉腿——内侧。
沈小七如若未觉,依然紧紧地抱着萧客,沉浸于这种奇妙的感觉……
不知何时——
两人已呈上下之势,身上的被子也不知被踢到了哪里。两人依然吻着,沈小七搂着郎君的脖子。而萧客已经没了上衣,正在慌乱地解脱自己下面的内衣,此时已经露出半个白腚。
大风骤止,暴雨将至。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