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光头他们都在等待着冯老那边的消息,见到我进到办公室里面后,光头立即站了起来,问我:“怎么样,冯老他那边怎么说的。”
我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我道:“冯老对吴胜川贩毒的事情是了解的,而且,冯老他在缅甸和云南那边,应该有认识的人,只是冯老不想我去掺和这件事,不愿意帮我。”
“你和我说了之后,我就感觉冯老在那边肯定有关系的,上次他带着人去腾冲,行踪就很是诡秘。”光头说道。
熊哥抽了一口烟,说:“冯老有关系网,他也知道吴胜川的那点事,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冯老帮咱们了。”
我沉默了下来,这是一个最重要的点了。
冯老不帮,我们到了那边是无头的苍蝇,还会遇到各种问题和麻烦。
冯老若是帮忙的话,许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熊哥和光头他们开始议论用什么办法让冯老帮忙,他们说了不少,但都不是很现实。
最后,吴东方望着我,对我说道:“新哥,要不就用最老套的办法。”
我问什么老套的办法,吴东方道:“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吴东方说的这八字真言,对于一个小青年拿去泡妞是挺有用处的。
但是对冯老的话,他很有可能一个不耐烦,就把我给从他家里赶出去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说了这么多,也只有吴东方这个办法稍微靠谱些,行,从明天开始,我就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吧。”
光头挠挠头,问道:“万一你把冯老惹烦了,他不给你开门,不见你怎么办?”
我说:“这个简单啊,苦情计呗,冯老不开门,我就在门口守着,守到第二天他出门去上班为止。”
商讨好了让冯老帮忙的计划后,我就回到小区里面了。
沈秋和往常一样,依旧在等着我。
见我回来后,她走过来给我拿了一双拖鞋,还要主动给我脱鞋子。
我说我脚臭,沈秋没理会我。
等我坐在沙发上后,沈秋又端出来了一盘水果让我吃。
“刘新。”沈秋叫了我一声。
我望着她,问:“你有话说?”
沈秋点点头,说道:“明天我就不能留在你这里陪你住了。”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沈秋就道:“我爸妈明天带着宝宝来厦门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岛外收拾屋子,然后陪他们了。”
听到这话后,我微微点头,说:“是这样啊,那我在岛外的小区里,给你们租一套房子。”
沈秋表示不用了,住普通出租楼就行,我说小区里面多少安全一些,你听我安排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我让人去给沈秋准备岛外小区的住处,沈秋把她的行李都带走了。
这段时间以来,都是她陪伴在我的身边,她现在猛然这么一走,带走所有的东西,让我心里空落落的。
晚上的时候,在熊哥那里坐了一会,熊哥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了,他对我说道:“刘新,冯老会下班回到家里了,去吧。”
我点点头,随即厚着脸皮,去到了冯老的家里。
今天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保姆阿姨,冯老也是在吃饭,不过和昨天有区别的,就是冯老并没有搭理我。
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自顾自的吃东西。
脸皮这种东西,不要就不要了,我坐在沙发上,吃着茶几上的瓜子水果,看着电视,把这里当成我自己的家了。
那个保姆阿姨没多时离开了,冯老走了过来,问我:“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
我立刻站了起来,说:“来求你帮我,冯老,我知道你在缅甸和云南那边都有认识的朋友,现在也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我在那边没朋友。”冯老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坚定的道:“冯老,我能看得出来,你有,只是你害怕我遇到危险,不想让我去。”
“哼。”
冯老冷哼了一声,道:“自作多情,就算你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冯老这话说的很冰冷无情,我感觉心里有些发酸。
按理说,我和冯老无亲无故的,我死了真的和他没关系,但我能感受得到,冯老对我的关爱,他是担心我的。
在撂下这具冰冷的话语后,冯老不再理会我。
回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了九点多钟,随后就离开了。
回去后熊哥光头他们问我怎么样,我耸耸肩,说:“还能怎么样,冯老没赶我走,但是不理我。”
“不赶你走就行。”熊哥点点头,说:“继续去磨。”
我嗯了一声,我现在的主要任务,除了把脚养好外,就是去对冯老软磨硬泡,求他帮忙了。
接下去的几天时间,我天天晚上七点多钟,冯老下班回到家的时间去他家里。
几次过后,那个保姆阿姨也看出我和冯老只见态度的不对劲了,对我也有些冷,没有对我笑过了。
一开始,冯老虽然不理我,但是偶尔还是会跟我说两句话的。
到后来,他直接干脆完全把握当成了一个空气,置之不理了。
每天晚上,我都坐在茶几面前看电视,吃水果和瓜子花生,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水果冯老都每天让那个保姆阿姨准备着,瓜子花生也天天放好。
我感觉这些东西,是冯老为我准备的,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总之我天天在他家待着,坐着真皮沙发,吃着洗干净的各种水果和瓜子花生,一天天过的很惬意。
我这完全不像是来死缠烂打了,而是每晚过来休闲一番。
只是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后,这一天,我来到冯老家门前,敲了好一会的门,都没有开。
上楼之前,我看到冯老家的灯是亮着的,可能是他觉得我烦了,不给我开门了。
我隔几分钟就敲一次门,不开门我就在门外候着。
等啊等啊,等到了九点多钟,这时候门开了,那个保姆阿姨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