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狼忠告:
本章节比较冗长,且不够刺激。内容也与主线基本无关。
但内容比较有趣,特别是关于假女人和常员外关于灰衣人对两家混乱的一段描述。
所以推荐一些非常喜欢这部作品的读者阅读。
性子急或是喜欢快餐的读者可以直接点击“下一章”跳过去。
)
上一节讲到这帮人说到唐、常两家的前世今生。
突然之间,这假女人愤愤的说:“这灰衣人只管唤起前世,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哪知身后这些个人,家中一个个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
说着这话,一指这常氏父子:“你们常家,搞得父不父,子不子。我们唐家男不男,女不女……这都是什么日子?”
听这假女人这么说,那唐公子却笑道:“我对这男女之事,倒不怎么介意。”
紫云本来酒量就不高,今天心时有事儿酒喝得不少,到这里再也管不住嘴:“你论模样没有女人比得过,论力气没有男人比得过……男人女人的好处你都赚到了。
“我明明心里认为自己是个女子,却是男儿身。说是男人,力气没女人大。说是女人,姿色却比不过我家相公。你让我心里哪里甘心?”
这常员外见这假女人酒意上来,已经开始乱说一通。于是开始打圆场:“唐公子艳盖天下,世间绝对无人可比,其实紫云若认为自己是女人,这姿色也绝非凡脂俗粉,只怕是牡丹楼的花魁也未必比得上。”
这假女人听到这劝解,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是半醉的看着常员外,有口无心的从嘴里溜出一句吓人的话来:
“我早晚有一天会长胡子的。”
从刚才起,这二宝看气氛不对,就一个人自斟自饮,避开这尴尬的场面。听到这假女人这句话,实在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
假女人凄然一笑:“我身体有疾,故而到现在年方十九仍然长不出胡须。故而还可以把这假女人的日子,做一日算一日。凑合了昨天,凑合了今天……但早晚有一天凑合不下去了。”
二宝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之前他曾感觉这对夫妻之间有些怪异之处不止男女对调一点,另一点就是这两人的关系。
名义上是夫妻,但感觉更像是姐弟。二人对男女之事总是刻意回避,现在才知原来是这假女人身体的问题。
原来这假女人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一直当女孩子养。再加上唐公子这么一个假小子在身边,于是潜意识中已经将自己渐渐女性化。
到了十多岁,性欲开启之时,却又身患怪病,一旦心有所动,便会体痛难忍。
最糟糕的是,这把自己当女人看的男人,身边却偏偏有一个世间最美的女人。二人交膝并厮、朝夕相处……唐公子不带面纱时的仙子容颜,大部分时间都由这假女人消受。
紫云见唐公子,必然动心,一动心,身体便有反应……一有反应,便会痛不可忍。
可惜这天下间头等的艳福,这假女人不单消受不起,还引以为病根。
这边唐公子对她说道:“其实还好啦,你自幼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我自幼便被我爹当男孩子养,现在这么一证实……我倒是蛮适应的。”
这假女人大喊道:“好好好,你是男人,但你的身体是女的。早晚让哪个满身酸臭的汉子把你上了,看你爽是不爽?”
到到这话,那唐公子双眼中竟现出一丝顽皮,讪笑着说:“这也不妨事……我那前世……不太正常。虽是须眉汉子,却是男女通吃。我这番转世,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常员外听这话有些奇怪,想这二人是夫妻,这假女人怎么会说出“别人把你上了……”这等奇怪的话来。
看着常员外的表情
,这唐公子道:“我二人虽名为夫妻,但都是我家老爷生前所为。我二人从小长大,名为夫妻,现实中却更像是兄妹……而且也不曾想有过什么夫妻名份。”
唐公子嘴上没说,但他夫妻二人心里均是明白。
唐公子虽然与他感情较深,却绝非男女情谊……而是那种家人般的感情。唐公子其实并没有把这假女人当成自己真正伴侣。
唐家老爷在世之日,这假女人就已经有病在身,只是怕唐老爷病情加重,不敢明言。虽有人劝二人结婚冲喜……但二人还是拖拖拖,直拖到唐老爷咽气。
要知唐公子自认为男,其实并非本意。却主要是因为那颠三倒四的唐老爷把她当男孩子养。她身上所谓像男人的地方,其实只是性格和做事的方式……
随着身体渐渐成熟,人也渐渐有了些朦胧的感觉。
与假女人那“夫妻”名份,其实只是为了应付唐老爷,再就是二人平常玩笑贯了。说说而已,并无实质。
说到这里,假女人酒意阑珊,再也控制不了。自怨自艾道:
“我是男人,却嫁给了一个女人,我是女人,却娶了个男人当老婆……她是我的老公也是我的媳妇,将来若有个孩子是有是有两个爹还是有两个娘?
“我搞不清楚我是女人的女人,还是我老公的老公?
“我也搞不清我们究竟是男女**?还是在磨镜对食?究竟是妇唱夫随?还是在搞龙阳之癖?”
说到这里,这假女人戚戚我我,顾影自怜道:“敢问这世间,还有谁能比我再不幸吗?”
常员外一脸苦相,呵呵一声干笑,直视着假女人,口中说出一段山崩地裂的奇异话来:
我生了我爹,于是我爹的儿媳妇就成了我爹的娘。所以我的老婆就变成了我的奶奶。
我爹娘死的早,如果我爹还活着,那他就是我爸爸(二宝)的爷爷……或者说我就有两个爹了……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呢?
我有个弟弟,这个弟弟也就是我爹的二叔,也就成了我的二爷爷。他生了个孩子,于我侄子就成了我的堂叔。
我搞不清楚究竟我是我自己爸爸的爸爸,还是我孙媳妇的孙子?
我之前生了个孩子叫大宝,夭折了。因为他是我爹的哥哥,所以我的大儿子也就成了我的大伯。快到清明节了,烧纸的时候,我琢磨着是不是要给我儿子磕几个头,祈求个先人保佑?
我老婆说想再要个孩子,我问她:你是准备给自己再生叔叔?还是再给我生个重孙女?
一番话说的那假女人瞠目结舌,常员外看着她,突然呵呵一笑:“要比乱,我家比你家如何?”
这常员外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紫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说:“我们这些老实人家,被这大土鳖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父不父,子不子……真该把这祸事的妖精抓起来,一把火烧了……方可还天下一个清净太平。”
说话是仍然是咬牙切齿……
只是这处置灰衣人刑罚的言词,竟和刚才他说处置唐公子的话完全一样……让人不觉暗暗觉得好笑。
“其实,我倒没什么可埋怨灰衣人的地方。”常员外举碗呷了口酒。
放下碗子,解释说:“我与我爹前世感情甚深,可惜因遭遇歹人,令我们父子骨肉分离,阴阳两隔。多亏这灰衣人从中做事,令我与我爹再续前缘……可谓两生无憾。
“今日虽然有些不太习惯,但毕竟是亲上加亲……那种骨肉团聚的开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心生怨恨?”
说到这时,看了一眼二宝,却看看到这二宝已经喝得多了。两只萌萌的大眼睛里已尽是贼光,直直的盯着唐公子不放,脸上似笑非笑……魂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常员外心中惭愧,暗暗的
拉了下他的衣角。
这二宝虽然酒上头,但也自觉失态,于是随口道:“幸亏灰随衣人来了,否则我还得管我儿子叫爹,你说我亏不亏?”
这假女一肚皮的委屈说不出来,却看到一屋子的人竟没人支持自己。气结于胸,口中喃喃的说:
“疯了,你们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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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狼:
男性如果雄性体征不强,长胡子的年龄就会比较晚。最迟会在十八、九岁。
一个男人,如果长期以为自己是女性,就会严重影响体内荷尔蒙分泌,进而影响到男性体征的完善。
……如果错过了发育期,可能终生不会有完善的男性特征。
……所以,假女人说“我总有一天会长胡子的”其实并不一定。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永远不会长胡子的。
紫云身上的“怪病”,其实属于一种心理疾病。因动了性欲而产生的“疼痛”其实并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心理性的自我暗示引发的生理性反应。
在紫云体内,无论是生理、心理方面,对“性”的观念都是矛盾的。
这假女人自认为女人,因此对性方面有强烈的自我否定情绪。体现在性方面,就会发生因对女性身体的渴望而产生矛盾性互斥反应。
而且刺激越强,身体排斥就会越加强烈。于是产生的心理暗示就有可能转化为生理反应。
……这在医学方面其实相当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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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磨镜、对食,古指女同性恋。
分桃、龙阳、断袖古指男同性恋,但断袖发生在汉惠帝时期,故而本文中没有提及。)
(傻狼:
关于常员外说的那番话,有些不太用心的读者可能不会一下子看明白。
下面这段解释,一些自认为智力很高的NB青年可以跳过去不看。
常员外说:“我爹的儿媳妇成了我爹的娘”
这里的“儿媳妇”是指常员外的老婆,因为常员外是二宝的儿子,所以常员外的老婆自然就是二宝的儿媳妇。
但就是这个“二宝的儿媳妇”生了二宝,结果就是“二宝的儿媳妇成了二宝的娘。”也就是“常员外父亲的儿媳妇就成了常员外父亲的娘。”
继续深入,因为常员外的老婆成了二宝的母亲,而二宝又是常员外的父亲,所以“常员外的老婆就成了常员外的奶奶。”
……
“我搞不清楚究竟我是我自己爸爸的爸爸,还是我孙媳妇的孙子?”
因为常员外生了二宝,所以是二宝的爸爸,但二宝同时也算是常员外的爸爸,所以常员外就成了自己爸爸的爸爸。
前面说过,常员外的老婆是二宝的儿媳妇,而常员外又是二宝的爸爸。所以常员外的老婆同时也是常员外自己的孙媳妇。
前面又说过,常员外的老婆同时也是常员外的奶奶。所以常员外就是自己老婆的外孙……所以常员外就成了自己孙媳妇的外孙。
……
“我老婆说想再要个孩子,我问她:你是准备给自己再生叔叔?还是再给我生个重孙女?”
如果常员外的老婆再生个孩子,这孩子如果是男的,就是二宝的弟弟。而二宝又是常员外的父亲,所以常员外的这个孩子就成了常员外的叔叔……同时也是常员外媳妇的叔叔(同时她也是自己叔叔的母亲)。
再次提醒:前面说过,常员外的老婆是二宝的儿媳妇,如果二宝算是常员外的儿子,那常员外老婆就是常员外的孙媳妇……所以常员外老婆再生一个女孩,这孩子就成了常员外的重孙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