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同意你离开”
大手用力一拽,登时,她又扑通一声跌进了浴缸里。
“谢震霆”
她低吼出声,一时没有防备喝进了几口浴缸里的水,直呛得她涕泪横流。
“我的名字很好听是不是?一会记得在床上的时候多叫几次,虽然你现在的声音跟破锣无异,但好歹总好过木乃伊。”
谢震霆凉凉的说道,深深的吸进一口烟,然后将剩下的一股脑的摁在了烟灰缸里。
“你这个死变态,咳咳咳……”
听到他的话,阮青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下意识的举起手就想打他,却被他猛地握住了手腕。
“还想再打我吗?”
用力的甩开她的手,谢震霆冷声问道,那双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再拿着野蛮当个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她抓过旁边的浴液和洗发水就砸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又将眼前能看到的一切全都丢了进去。
东西掉进浴缸里,溅起的水花蹦的他满脸都是,看着她那近似疯狂的举动,谢震霆的眉头紧紧的攒成一团。
手边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可是阮青青像是还不泄愤似的,直接将浴缸旁的软凳都给搬了进来,登时,本来宽大的浴缸在她的一通折腾下也变得满满当当的,甚至有水从边缘里溢出。
“阮青青,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眉尖微挑,他漫不经心的问道,顺手将他身侧的烟灰缸递到了她的眼前,“还要吗?这里还有个烟灰缸。”
二话没说,阮青青接过烟灰缸就扔了进去,烟灰缸的落点恰好是他的脚上。
只听一声闷哼传来,谢震霆的脸色登时阴沉一片。
“到达你的忍耐限度了吗?”
盯着他的眸子,阮青青一脸挑衅的说道,如果他以为她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他说想要,她就要乖乖的躺上床然后敞开双腿等着他的话,他就大错特错了。
“还可以”
似是察觉到她的意图,谢震霆淡淡的应了一句。
如果她发泄出来就能让她舒服一点的话,他愿意给她这个机会,毕竟,这总好过她刚刚半死不活的样子,毕竟,交战的双方要势均力敌才过瘾,不是吗?
“很好”
唇角微勾,阮青青点了点头,那双本来没有生气的眸子里此时有着强烈的战争欲望。
无疑,他们在打一场拉锯战。
这是一场并没有硝烟弥漫的战争,可是他们谁都不敢松懈,只因松懈的一方会输的一败涂地。
“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边的橱子里还有很多好东西哦,你不妨全都拿过来丢到水里。”
谢震霆一脸邪魅的说道,一反之前那阴沉沉的模样,笑的就像是一个邪恶的巫婆。
“你想干嘛?”
看到他的笑,阮青青突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想逃,可是想到刚才的情景,她聪明的没有再离开,只是将身子更加往里靠去,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抓起浴液的瓶子在她的眼前摇晃了几下,抬眸看向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坏坏的笑,“你说我们就拿这个瓶子当道具,好不好?那感觉我想一定很刺激。”
“你疯了”
蓦地睁大眼睛,阮青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心头的恐慌更甚。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吗?那我们换一个好了。”
随手将浴液的瓶子丢进水里,谢震霆的手重新在水中不停的摸着,半晌,他的手再次从水中探出来,这次手里握的是一截燃的只剩下一半的红烛。
“这个怎么样?进去的时候那感觉一定很爽。”
他一脸霪荡的说道,一边说着,还不停的比划着那种抽动的姿势,脸上露出了一副极其销魂的表情。
“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阮青青怒气冲冲的说道,在他摸出更变态的玩意之前,她猛地站了起来,不顾浑身的赤-裸就这样踏出了浴缸,好在这次,他并没有阻止她。
脚甫一沾地,她便迅速地向门口奔去,害怕跟这个神经病在一起多呆一秒她也就会被同化了一般,可是就在她刚刚跑到门边的时候,只听“吧嗒”一声响,浴室的门竟然被锁上了。
用尽全力的晃动着门把手,可是那门仍是纹丝不动。
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她竟然不知道这扇门还是可以被遥控锁上的。
蓦地转过身,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怒不可遏的神情。
“谢震霆,你……”
话刚开了个口,她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骂他是变态、疯子、神经病吗?今天她已经骂过无数次了,可是那不痛不痒的根本不管用。
“我怎么了?”
把玩着手中小巧的遥控器,谢震霆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走吗?走啊,只要今天你能走出这扇门,你就自由了。”
“你……”
听到他的话,阮青青登时气结,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随后将眸子转向他,“这句话你是认真的,对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少从来都是言而有信。”
眉尖微挑,谢震霆一脸闲适的说道,就好比孙悟空终究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一般,她注定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好,但愿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