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
黑暗中的司徒昱转首看着苏心蕾,眼内散发着幽深的,幽深的光,慢慢的幽深的光转变为浓浓的欲火,照亮着苏心蕾眸子。
苏心蕾触到他灼人的光芒,赶紧敛回眸光,转向一旁,接着传来司徒昱的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们好好谈谈!”
苏心蕾看向车窗外,但外边的景物却落不进她的眼里,只有一片烦乱,用不悦的语气应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传来的是司徒昱叹声,随后是深深的寂静,静的让人害怕,苏心蕾担忧的身上泛起鸡皮,不由的双手环绕用手搓了搓,把鸡皮扫了一车。
望着车子的速度,她有一种将被这车子带到地球外,也许无法见到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外的人了,于是无法沉默不下去,急躁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谈话?”
她得先问清楚地点,才能想办法自救,可是司徒昱似乎已经猜穿她的心思,只应了一声:“到了你就会知道。”
她只有在心里暗骂,然后压下那股怒火,极力保持平静的语气:“如果你真要谈,不如就在公园里谈吧!”
她盘算着公园里,人来人往,就算谈到不和气时,她还有逃跑的机会,可是司徒昱却阴森传来一句结束了她的划。
“我们谈话不能让外来打扰,得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苏心蕾心中咯蹬一跳,这言外之意一定是在房间谈,只有房间才能不被人打扰。
想到要与他独处一室,心里就颤抖。他们谈话肯定不会有结果,要是没顺着他意,这个男人随时都会被火山爆发,她会被他爆发出来的火山灰烬给埋了。
惊慌的不由将双手紧紧抓住双臂,以至都抓痛了皮肤,但她没顾及,而是转成哀求:“我们真的没有必要费这样的时间了,你放过我吧!”
她希望用这种态度能让他好过些,显示她害怕他来满足他男人彭胀感。男人一般彭胀感后都会对对方恩赐。
“不可能,我说过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司徒昱冷冷的喧誓着,对苏心蕾来说是突然间失去光明,处在黑暗中惊恐万状。
只有艰难的发出颤抖的声音:“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如果当初我与你还有婚姻关系时,你这样说我会开心,甚至几天睡不着,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一点都不开心,甚至还很讨厌,以后我们低头不见抬首还要见,不要把之间的关系弄的这么僵,行吗?”
创华与旗星还有着合作,见面肯定是必然的,而她不想见面就是彼此鄙视,甚至仇视。但是转来
黑暗中的司徒昱,坚毅的轮廓在黑暗中更有棱有角,接着传来一声:“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一切就不会僵了。”
苏心蕾愤怒的蹙眉,同时又无措,心烦的应了一声:“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两人在一起是要相爱才会幸福的,当初我们不就是没有感情,最后分道扬镳了,这种结局我不想再重来一次。”
她也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
“当初是我没喜欢上你,可今不一样了,我心里装的全是你,结局一定会幸福的。”司徒昱的语气就像一场石头般坚硬。
苏心蕾扶了扶额头,他怎么就只顾着自已呢?强加别人的做法依旧没有改变,于是叹了一声:“可是我不喜欢你。”
话刚落,司徒昱往旁边一靠,脚下一踩,传来刺耳‘嘎’的一声,车子顿时停住。没预感到突然刹车,整个人往前倾去,额头撞了一下车头,不由的呜呼一声。
“你想杀我泄愤吗?”
额头间传来的疼痛,让她皱住小脸。在她呜呼时,司徒昱解开自身的安全带,转身面对着她,然后将她的身子扳向他,路灯透进来的光,将他脸上的惊慌及痛苦照的苍白。
紧接着传来他的低吼:“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苏心蕾眼眸内倒映着他的神色,不由心一惊,欲挣开他放在她双臂的手,但是却没能如愿。
司徒昱不让她有片刻的思考,追问:“你喜欢谁?”
苏心蕾紧紧的盯着他,不知如何启口,欲言又止,她这一状态,狠狠刺痛着司徒昱的眼睛,于是替她做了个回答:“是迟轩然吗?”
她一怔,愣愣的望着他,没有答话,她以前给过他暗示,沉默表示答应,以至司徒昱确定了,脸一垮,双目透出痛苦的神色。
接着将她拥入怀内,喃喃道:“别离开我,好吗?”
那言语似乎一个孩子害怕孤单发出的低鸣,敲在了苏心蕾的心上,她一怔,任由他抱着,大脑停止运转,他刚才是向他哀求吗?
他从来在她跟前只有强悍,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所以无法分清他是否在用计谋博取她同情还是真情流露,一时大脑陷入瘫痪状态。
就在她无法摸清状况时,她被他抽离怀抱,紧接着唇已被他攫住,她感到他的唇冰冷无温度,而她也怔神过来,推着他,但是他的力气又怎么是她能敌过的,就这般一直被他狠狠的吻住。
她闭紧着牙根,他无法闯入,但突然唇边传来一阵疼痛,她呜一声,牙根放松,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作威作福,肆欲狂虐起来。她气的对着他的舌咬了下去,而他只是瞬间停顿,紧接着又开始狂虐。
苏心蕾能感到口中涌上一阵腥味,那是她咬破了他的舌,渗透出来的血。他无视伤口,依旧尽情掠夺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心,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她是属于他的。
这个带着血腥的吻于是越来越深,甚到将她压在座位靠背上,他压了过去,以至苏心蕾感到快要窒息,脑中缺氧呼吸不上。
就在她觉的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放开了她,而她只是虚弱的靠在座位,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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