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安闻言后,彻底怔愣住了,看着曹旻琴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她忍不住的又想同情她,再次转过头来望向廖振飞,她突然觉得他像是个魔鬼,安安不停的摇着头:“你真的疯了,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廖振飞的大掌倏然一收。该死!
他二话没说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曹旻琴,紧接着一个耳光打过去--
曹旻琴猛然扑到在地,嘴角流出鲜血……
“廖振飞,你做什么?”左安安见状,大吃一惊。
廖振飞半眯起狭长的眼,阴霾的双眼对视上曹旻琴,狠狠的道:“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女人!因为你该打……”,因为左安安看自己的眼神,令廖振飞恨不得将曹旻琴一把从窗子扔出去。
曹旻琴的脸上尽是惊骇……
“够了,她已经接受了教训,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的要弄出人命才开心?”左安安上前扯住廖振飞的手臂,大声喝道。
廖振飞将曹旻琴一把甩开,看向左安安,不难看出他正在压制刚刚的怒气:“女人,你不要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我只是想替你讨个公道,你别不领情!”
“就算她有罪,但也不致死啊,再说,这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给警察来处理,你没有权呼审判她的生与死!”左安安强忍着心底的惊颤,将语气放低了一些,几乎恳求。
廖振飞眼底窜进隐隐的火苗:“女人,你这是在替她求情吗?你要知道,像这种事情若是到了警察那里,过不了多久,她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所以你就要杀了她吗?不要,算我求你,不要……”左安安看着他道,眼底因哀求而变得恍惚闪耀,流露出点点柔情。
“你真的希望放过她?”廖振飞深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揽住怀中,低声问道。
他发现,每当面对这个女人这种柔柔的目光时,再大的气愤也瞬间消失……
左安安看了曹旻琴一眼后,还有她身后的那几个吓得战战兢兢的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请你放了她,还有他们……”。
廖振飞思索了一下,半晌后道:“好,我答应你。只是--”他的眼神继而转向曹旻琴的方向,吓得她又是一阵冷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让她尝尝相同的滋味,也算是给她一点教训。”
左安安一瞬不瞬地看着廖振飞,心中产生异样,她不知道应该为他能够做出这种决定高兴还是担忧。
这时她才来得及看清整个大厅的形式--
跪趴在地上唇边流血还在不断哭泣的曹旻琴、早已经吓得如一摊烂泥似的盛莉、麻袋中竟然被捆绑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她见过的,一个记者,而另一个男人,她不认识。
记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副难看家狼狈的样子?左安安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日他咄咄逼人的嘴脸,原本真的是受了人的指使。
那名记者或许是见到左安安将目光转向他,急得一个劲地呜呜叫,身体不停地挣扎着,满头大汗,看到这一幕,左安安蹙了蹙眉头将头转向了另一边,美眸惊愣了半晌……
看到后面那位被堵住嘴巴的记者,不断朝左安安传达求救眼神,廖振飞眉心顿时不悦,他大步上前,一把扯走他嘴巴中的棉布,突如其来的力量令他吃痛了一下。
“廖先生、廖先生,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左小姐,您最善良了,求求您为我说句话--”他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立刻苦苦哀求。
左安安有些于心不忍,刚要开口,却听到廖振飞冷哼一声,唇边尽是讥讽:“你来敢求我的女人来救你?或许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记者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廖先生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廖振飞冷冷的笑容滑至唇边,像是猫逗老鼠一样饶有兴致:“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保留了话尾,见记者眼中亮起希望的神情后,狭长的眼瞟向了一边的皓哥,还有曹旻琴……
曹旻琴的呼吸变得紧张起来,从廖振飞的眼神里,她读懂了那是危险的讯号,她不知道廖振飞口中的“活罪难饶”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廖振飞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左安安也感到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渐渐升腾起来……
廖振飞将目光重新落回到记者的脸上,目光如炬,像是锋利的利剑穿透他的内心,他开了口,一字一句,字眼间尽是沁心的寒意--
“你们都想要活命是吧?那就照着我的话去做。如果你们表现得令我很满意,就可以走出这幢别墅。”记者一听,连连点头,神情急切而卑微,就像一只想要讨主人欢心的狗一样。
廖振飞唇边勾起满意的弧度,反身坐到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皓哥,冷淡地命令道:“首先是你,过去,跟她要像动物一样交~配!”
说完这句,他继而转头望向一旁的那名记者:“你来负责替他们拍下来,过一会他完事了,就轮到你上,他来替你们拍,我要为你们这一次的合作,留下一份完美的纪念品。”,至始对终,廖振飞的脸上都保持着俊美邪魅的笑意,犹如地狱走出来的撒旦一般。
“什么?”除了黑彦和身边的保镖神情无异外,其他所有人都被廖振飞的这句话震惊了,包括一旁的左安安,她的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