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月澜再次听到这句话,骤然睁大了双眼,她……她没有听错,凌影真的说了那些话。
“不,不行,我已经配不上你,我不会在和你结婚了。”
卡斯月澜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摇着头,忍着心里的剧痛和难受拒绝他的心意。
她知道他这是在因为今晚的事情而怜惜自己,她不要怜惜,也不在期望他会爱上自己。
脏了就是脏了,配不上就是配不上了,她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绑住他一辈子。
“谁说的?你的清白是被我夺走的,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也是。”
司徒凌影每每听到她说已经配不上自己了,他就心疼得紧,他要是在不要这个女孩儿,估计她一辈子都会一个人在暗地里默默地甜伤口吧。
他和可沁注定无缘,忘掉她也做不到,他不知道自己以后和月澜会走到那种地步,也不确定以后会不会要她,但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现在他只想看到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月澜,而不是伤心绝望没有任何生气的月澜。
如果……如果他长时间还抹不去今日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他想……他会碰她的,用她深爱的自己去洗去她被人触碰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洗去。
他不会在意她被两个男人给侮辱了,因为一个人的美,看的不是外貌和外表,而看的是人的内心。
“不,你应该值得很美好的女孩子,而不是我,我不会同意和你结婚的。”
卡斯月澜摇着头,说完痛苦的闭上双眼,流下两行绝望的泪水,她又一次的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坐在床上,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处,她不想在让他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了。
尤其还是这样肮脏的她,她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着淤青,这是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不要让他一直看着狼狈的自己。
“傻女孩,我说了我不会介意的。”
司徒凌影越看她这样就越是心疼她,知道她这种动作是进入了一种自己保护和躲藏起来的举动,他干脆直接坐到床上,将她轻轻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里不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看,而是出自他的真心,他只真的心疼她。
“可是……我介意。”
卡斯月澜感觉到他的怀抱和温柔的声音,心里在挣扎着,一边挣扎应该推开他,她不要玷-污了他。
而另一边却在告诉自己,不要离开这个怀抱,这个怀抱让她贪恋,她想自私的霸占他。
“别说了,你不就是被那两个男人给玷-污了吗?我说了我不介意就是不介意,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那我现在就要了你,把你身上别的男人味道一点一点的洗掉。”
司徒凌影怒了,他说了不介意她的事情,她怎么还一个死脑筋的以为她会把自己也弄脏了?
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仙人,他杀过的人不计其数,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配不配得上的对方,只有值不值得。
他觉得她值得自己去疼爱她一辈子,那她就值得。
司徒凌影说完这话的时候,直接俯头噙住了她的丁香小嘴,不给她说一个字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慰她受伤的心灵有点无耻,也有些伤人,如果她知道自己对她没有爱只有怜惜,她一定不愿意自己碰她。
爱情没有,他们以后可以慢慢地培养,如果非要用身体来培养,那么就从这里先开始,要是他一辈子都爱不上她,那他也不会负了她对自己的感情。
“唔唔~!”
突然的亲吻,卡斯月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等她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被那两个男人得手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开口解释的机会。
他的吻来得太过凶猛,也太过霸道,一点给她解释也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他自己并没有被那两个人给玷-污,他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故意装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
想到这里,她渐渐地开始反抗起来,心里也不安了起来,她要向他解释。
她要告诉他自己没有被那个两个人得逞,她不要他以后因为这件事情恨自己。
司徒凌影感觉到她的挣扎和不安,他以为她还在因为那件事情而抗拒,于是又加深了这个吻,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不要这个噩梦伴随她一生。
卡斯月澜现在身上穿的本来就只有他披在她身上的一件浴袍,被她压倒在床上后,她的身子直接赤果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凌影……你听我……唔唔~!”解释……
司徒凌影在褪去自己身上唯一障碍物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卡斯月澜想借此机会给他解释,没想到最后两个“解释”还没说完,又被他噙住了双唇。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在他撬开她牙齿,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候,她的脑子彻底懵了。
她想自己现在无法推开他,也放不开了。
她还是想在自私一次,自私的占有他一次,哪怕用这个“脏了”的身体,她依旧想要清清楚楚的感觉她和他****的而一次。
哪怕他等会儿知道真相后会恨她,会埋怨她。
她想自己真的是坏透了,一方面说着自己配不上他,一方面却只是因为他的一个吻就沉沦了。
她污染了最圣洁的他,她坏透了,坏到透顶了……
感觉到她的回应,司徒凌影这才逐渐的温柔了下来,他说过,他要洗去她身上的男人味儿。
所以她的每一寸肌肤,除了不该亲吻的地方,他全都没有放过。
卡斯月澜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身上的人又是最深爱的男人,她在他身下一次次的娇媚呻吟着,直到她觉得完全受不了,主动弓起了身子对他说道:“要我,快要了我。”她真的经不起他的撩扒了。
“嗯!”
司徒凌影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腰身一沉,一挺到底,急切的贯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