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表示赞同,在涂山霁的指引下来到魔宫,守卫礼貌的请三位进来魔宫,魔尊风茄手中握着的水晶杯中装着鲜红的鲜血,坐在大殿的靠椅上享受着杯中的美味,轻启丹唇“大殿下是想念魔宫了今日带着人皇和蜀山的人来这里凭吊思念?”涂山霁自然不会就因为几句挑拨的话放在心上“说道思念在下还是思念自己的家乡,妖族的繁盛涂山的风景。今日同人皇蜀山之人同来是为正事前来,昨日五皇子敝族请走了,蜀山也少了一批外出历练的人,说是魔族带走的,请问魔尊是与否?”魔尊风茄摇摇手中的酒杯“大殿下是妖族,本尊与妖族向来和平,大殿下此番前来怕是没有道理。五皇子和蜀的人确实在我这里,我魔族与人族之间的战争已经上万年,战争自然少不了战术的更迭,人族若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就拿自己的实力来战,本尊期待着,别说我今日扣下的人,我魔尊死在人族的手上的就少了吗?想要要回自己的东西我给你机会。”
蜀山与魔族向来势不两立,蜀山以除魔卫道为宗旨,这些年了不少魔族人的鲜血,魔尊既然这么说,蜀山的人也不傻“魔尊,我蜀山与魔族向来势不两立,今日你抓我同门在先,蜀山与魔族向来你不犯我,我不犯人。魔尊既然承认我的同门在此就请放了他们,若魔尊执意如此我蜀山上下定然不会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好笑了,若不是阡玥本尊对她手下留情,会有你今日的蜀山?不过早就死在我魔族的剑下。今日还敢同本尊说手下留情,既然不留情,本尊倒要看看现在的蜀山有什么能耐!鸪鸠,去把地宫内的蜀山弟子都炼化了。本尊倒要看看蜀山怎么手下留情的?”
鸪鸠领命,吩咐手下的人去了地牢,又回到魔尊的身边。蜀山的人毕竟是晚辈经历的风雨有限,自然也就慌了便向人皇大殿下投来求救的眼光,人皇即使是一国的君主有着君临天下的霸气也压不过魔尊几百年的尊主之位。
“魔尊,你乃是一族之尊,活了几百年,人间的沧桑变化自然不放在眼中,我人族未来的君主吾儿还请魔尊高抬贵手。世间的繁华不过也就是魔尊你眼中的云烟,吾儿年少,魔尊还请担待。”“人皇到是聪明人,可就是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我说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话间鸪鸠从手下的人手中接过一个瓶子递给了魔尊,这正是蜀山的人炼化后的灵气,魔尊伸手接过瓶子摇了摇“蜀山的灵气也不过如此嘛!别说我没给蜀山机会,你们掌门人的得意门生可是还在地宫的,两条命,三位好好想想。”在场的自然知道魔尊所指,不禁为蜀山的人感到惋惜。魔尊向来说一不二的,如今魔尊手上的两条性命不能再丢了。
涂山霁压低自己的身份“魔尊,自是魔族与人族千百年的积怨在此。今日,魔尊已经屠杀了蜀山的人就请放了这两位,我涂山一族与人族素来有联系,今日魔尊如此行事只怕对魔族未来的也没有多大的好处,本殿下还是希望魔尊能够慎重考虑自己的决定,毕竟一个种族的成败是离不开资源的指配与调度的。”“本尊明白大殿下此言何意,奈何,本尊就是不想放,今日本尊有些乏了,三位还是请回吧。”
人皇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闭口不言,蜀山的弟子现在也不过是强装镇定。涂山霁心想此番无功而返还伤到了蜀山的弟子,魔尊如此放肆还不是因为实力之间的悬殊,人皇在侍卫的护送下回了皇宫,蜀山弟子虽然气愤却没有能力与魔尊一较高下的能力,只能尽快赶回蜀山向掌门禀报此事。涂山霁离开魔宫径直回了妖族找天泽。天泽听闻魔族的行径,涂山霁的到来让他感到不安,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但又是什么致使魔尊如此放肆?
蜀山的大殿上掌门坐在中央,几位真人位居左右两边,听着蜀山的小弟子禀报魔尊的种种行为,当即便有耐不住性子的想去找魔尊报仇的,掌门喝止住手下的弟子“都坐下,这几十年里魔尊一直都未对蜀山有大型的进攻,相对而言甚至可以说是相安无事,为何今日魔尊要大开杀戒,屠杀我蜀山人可有人想过。今日之事一定会有了断的,还需从长计议。身为长辈看管好自己的晚辈,非常时期,切不可胡来捣乱。”蜀山上下向来尊崇掌门,此话一出蜀山的躁动也平息了一小部分。
天宫中柯杧正在敲广寒宫的大门,玉兔给柯杧打开门,邀请到里面坐。广寒宫清冷,装饰都以水蓝色的水晶石为主,初见时感到清凉舒爽,呆久了就会知道广寒宫的寒意。这里只有嫦娥仙子和玉兔,嫦娥仙子温柔和顺,并不像天宫中的天仙高高在上,更加随和。柯杧与嫦娥仙子私交甚好。
“几日不见仙子又漂亮了。”“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我漂不漂亮又有什么关系。”嫦娥一边同柯杧讲话一边向柯杧的杯子里倒玉液琼浆“仙子去找过他了?”“怎么会不找?只是世间变化太快,他的身边已经有人替我去爱了,他也不记得我了,我何必要再去找他的烦恼。一世就是一个轮回,千年之间的沧桑变化人的性格爱好也都发生了变化。有些东西已经没有了追溯的必要,曾经拥有就胜过世间万千。柯杧你和柠崧还好吧?”“柠崧,就这样吧,不好也不坏。之前谢谢你帮我。”“那个小仙娥,很特别。”“没觉得,笨笨的。”“帮都帮了,还在嘴硬,你和柠崧都是一样的刀子嘴豆腐心。”柯杧嘴角笑了笑拿起茶杯,嫦娥也不去打断他。
柯杧在广寒宫待了一会就出来了,回去的路上看到柠崧在天池就去打招呼“难得你有兴致?”“你去广寒宫了?”“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去向?偷偷跟着我?”“天宫还有那处像广寒宫一样清冷的?还需要我追踪吗?”“这我怎么会知道?那丫头醒了吗?”“我走的时候还没有醒,现在应该已经醒来了。”“柠崧,她身上的气息你觉察到是什么了吗?”“基本上可以确定,只是没有想到。”柠崧看着柯杧微微一笑“你知道?不打算告诉我。”“说不说与你听都改变不了什么,这是她这一世的劫。”“不说就不说。限制她灵力的到底是什么?”“应该是法器。至于是什么她应该很清楚。”“啊,真是一个猜不透的小丫头。也好,总要有些变化的,枯燥了这么久了也该热闹热闹。”“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柯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