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领命退下。
后将此事交给了樊哙去办。樊哙是刘季的妹夫,由他去芒砀山找刘季,又可以给刘季报他爹和妻子的平安。
而萧何回到萧府,继续不停的放飞信鸽,召集各路豪杰。
萧家人都搬过去了,除了他,还在这留守坐镇,不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将危险带过去。
可萧何晚上正看书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警惕的腾的起身,刚想发难,竟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阿竹?你怎么来了!”萧何走过去将门关上想往妻子往里带。
又觉得不妥,这冬天还没过去,有些冷,遂又一路牵着她去他们卧室。
到了卧室又才发现,这几天她不在家,他也没留在这空荡荡的房间过夜,那暖炉已经闲置好几天了。
萧何正想叫丫鬟进来点燃暖炉,轻竹突然捂住他的嘴。
萧何诧异地盯着她。
轻竹将手松开,缓缓下移到他两手上牵起来握住,“你冷啊?我帮你揉揉。别叫丫鬟进来了,咱两这几天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看着妻子的温柔对待,萧何心都要化了,转而将被她包裹的大手抽出来,反覆盖上她的手,“好,不叫丫鬟进来。咱们去床上暖暖,就不冷了。”
那不就是暖床嘛……轻竹脑子晕烫烫的想着。
两人将外衣脱了,缩进被窝里抱着取暖。
感受到她紧紧环着自己的腰,又依赖的用脑袋蹭他,萧何觉得这是一场阔别了多年的梦。
“阿竹……”
“萧何。”
两人对视一眼,情不自禁笑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怔住,又笑了。
好久没这么温馨,毫无芥蒂可以对他笑了,轻竹想那个牛角尖怎么要钻得那么久呢?
在平静祥和的那几个月,他们同床异梦。她偏在这不能守候许久的日子中才醒悟过来。
轻竹低下头去,等着他先说。
萧何摸摸她脑袋,觉得这样乖顺的她格外珍贵,轻声道:“阿竹还没听我解释,不生气了吗?”
其实今天她来是为了提醒他,不过现在有的是时间,轻竹回道:“不生气了。季明珠是不知所终,头一天还带走了储备的财产,说明她还蹦跶得好好的。吕槐哥,也当上了吕家的扛把子,没损失什么。
这几天,看你在这乱世中出谋划策、自顾不暇,跟你比起来,光是一个萧府就让我吃不消。所以你肯定为了很多事,身不由己吧?”
轻竹长吁了一口气感慨道:“萧何,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那我就劝导你,做好事帮你弥补,也只能这样了,我离不开你……”
她愿意接受他的缺点,说永不离开他,还有什么话比这更珍贵的吗?
萧何紧拥住她承诺道:“阿竹,谢谢你这么理解,可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再怎么不择手段,也不会伤害你,伤害你的家人。”
听到他这句话轻竹也安心多了,点点脑袋问:“好,我相信你。那那些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呢,你还是说说看吧,我信你,不信柳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