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月蔷趴在他肩头呼呼喘气,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空气。
男人,想一就想二,竟趁月蔷休憩之时,那双手不老实的游移着。尤其在那弧度优美的山沟上,展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捏了捏。
小屁屁被这么对待,月蔷再也受不了,猛地推开他,“你……”
展肖猝不及防被推了出去,跌坐在地上扯痛伤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月蔷后悔的赶紧去扶,埋怨道:“谁叫你这么不正经,摸,摸人家那里……”
她倒真想加一句,咱两成婚了,你才可以摸呀。可刚经历那么尴尬的事,她说不出口。
“抱歉,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向利落冷漠的展肖,说这话时竟是吞吞吐吐面带羞愧的。
月蔷拧了拧他没受伤的地方,算是惩罚,“好啦,我先出去吧,你叫军医来给你换药。我去熬粥,换好药就可以喝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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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蔷正要出去,被展肖拉住。
月蔷回头,“嗯?”
展肖下颔比了比桌上,“药就在那里。”
“药就在?…”月蔷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看了一会才恍悟过来,她装傻道:“哦,在那里就在那里呗。我,我去熬粥啦。”
“月蔷,你帮我上药吧。”展肖请求道。以前总是避讳着,道明心意也只是拉拉手而已。如今破格出互尝津液那一步,他就总心痒痒的想和她做点亲密的事情。况且想想,这么细致的女子,上药可不得比那忙碌的军医舒服多了。
月蔷咂舌,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红着脸为难道:“我怎么可以……”
展肖靠近她,微微揽着她腰,“怕什么,我是你…男人。”
男人?月蔷心中微微诧异,诧异之后是蠢蠢欲动,那她等会,是不是可以提她的要求了?
终于等他迈进这一步,她该高兴才是,月蔷正想答应下来,又懊恼道:“你身上这么多伤,我怕会处理不好,还是叫大夫来吧?”
“不用,大夫忙得很,上药不是很困难的,就算碰疼了我……只要是你,我就忍忍。”
说到这份上了,月蔷只好点头,“嗯,你先去躺着,我这就拿药过去。”
月蔷在桌几前检查了烧酒、绷带、剪刀、药粉都齐全后,才端着盘子转身走过去。
没想乍然看到男人剥光的身子,连身上绷带也自个儿拆了,吓了她一跳。就是那底下用被子盖着的,不知道脱没脱……
月蔷稳着手慢步走过去,到了近边,却是什么杂念都生不出了,所有目光都集聚在他那些伤口刀疤上,看得她心如刀绞,眼泪涌出。
“别哭……你这样,我下次都不敢叫你来了。”展肖抬手帮她擦泪。
月蔷止住哭声帮他清理伤口,拿烧酒淋上去时,她都替他疼,可是真正受伤的却一声未吭,连颤抖一下都没有过。
“展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战场了,太危险了,不要去了……”
展肖迟疑了下,还是道:“不可以…月蔷,你想想看,要是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谁还能保卫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