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爹娘死了,我们就不能这样做?”章予澄心不甘的刨根问底。
还问,再问她都不知还能不能醒着给他解释了,月蔷咬唇道:“因为…你爹娘在天之灵会不高兴的,他们不在了,你该伤心一阵才是,怎么能自己这么…享受?”
章予澄闻言咯咯的笑了,兴奋的抱起月蔷的腰大肆运动,并解释道:“媳妇儿你在说什么啊,爹娘最疼爱我了,看到我高兴他们就会高兴,才不想我忍着憋痛呢!”
!月蔷心好累啊,身子更累。不过这傻人,说的话竟还有几分道理。哎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根本阻止不了发了情的章予澄!
见媳妇儿身子软下来不再推阻他,章予澄更兴奋了,以为她终于被他说动,也喜欢这样,其实月蔷是累的……
章予澄不再满足于看那底下深深浅浅的出入,边低着头亲吻月蔷的脸,那灵活的手边脱她上边的衣服,“媳妇儿你下面撒尿的地方竟然是这样的,和我的不一样,我也要看看上面还有什么和我不一样……”
这一晚,月蔷像块煎鱼一样被章予澄翻来覆去探究了个遍,才第一次,前边后边都试过了。章予澄美了一夜,月蔷…痛并快乐了一夜。看到阿澄那样满足的样子,露出那种憋了二十五年的新奇,她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可早上无论月蔷再痛再想赖床,也得强迫自己睁开眼皮,要交待章予澄几句话。
一睁眼,就看到旁边的章予澄正撑着裸的膀子含笑意的盯着她,见她醒了,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媳妇儿,你怎么哪儿都好吃,昨晚我尝那撒尿处也好吃,媳妇儿那儿鼓出好多…尿?不像,但就是好吃!我的会不会也好吃,你要不要?……”
“你住嘴!”月蔷红着脸轻斥,想起昨晚不堪回首的画面,才消下片刻的驼红再度上升了,昨晚章予澄几乎把她哪儿都尝遍了,她轻叹声道:“阿澄,这种事不能老挂在嘴上,尤其在别人面前,大哥二哥也不能!只能,只能我俩知道,所以你到了外边不准胡言乱语知道吗?”
“嗯,现在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章予澄眨巴眨巴眼睛。
月蔷语塞,章予澄一拍脑门立坐起来,“娘说女人第一次要上药的,媳妇儿,你那儿可肿了,我去帮你找药!”
“不用!你回来。”月蔷要跟他说的正是此事。
章予澄听话的回来,凤眼有些湿润,疼惜的亲了亲她的脸,“媳妇儿,娘说女人第一次可疼了,要我好好待那个人,对不起啊,我弄痛你了。”
他老是亲自己的眼睛,月蔷心头一动,也抱他头下来亲了亲他的眼睛,“阿澄不哭,你这么关心我,我一点也不痛了。我现在又要跟你交待一件事,千万记住了。”
章予澄没想到媳妇儿会突然亲他眼睛,微微愣住了。他亲媳妇儿是因为爱她,媳妇儿也和他一样吗?
章予澄紧拥她入怀,像抱着一个稀世珍宝,“嗯!你交待吧,我什么都听媳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