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广绣听了更是张狂道:“对不起就算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东西,还敢在这里撒野。”
武左微道:“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卢广绣用手指着武左微道:“现在知道错了。还不跪下给老子磕头赔礼。我饶了你。”
武左微抬头问道:“是,是,潇洒二仙全是你的朋友吗?”
卢广绣咬牙正在想着怎么报复,忙道:“你管的着吗,你想想现在怎
么办吧。不能白打了我吧。”
武左微突然立直了身体道:“是,是,可是潇洒二仙的武左微我认识。”
刚才被打卢广绣有点害怕没敢动手,骂道:“就你,还认识武左微,也不看看你长得那样,给武左微提鞋人家都懒得要你,你放屁呢吧。”
武左微道:“你也认识武左微?”
卢广绣道:“你他娘的管不着。”
欧阳寿磊正色道:“郝俊是我朋友。”
武左微一指走回来的郝俊对欧阳寿磊大声道:“奥,郝俊是你朋友,你看看,可认识这人?” 武左微又一指欧阳寿磊对郝俊道:“郝俊,你看看,这人你可认识。”
郝俊到了跟前看了看欧阳寿磊道:“朋友,我们在那里见过面,你说说看。”
欧阳寿磊惊讶道:“啊,呵,呵,你是郝俊?”
郝俊道:“在下郝俊。你是?”
欧阳寿磊道:“哎呀,我和你三哥郝帅是朋友,你可以问问你三哥,我叫欧阳寿磊。”
郝俊拱手道:“奥,我三哥的朋友,真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得罪了,望见谅。”
欧阳寿磊一指武左微道:“没事,没事,请问你这位朋友是?”
郝俊冷言道:“武左微。”
欧阳寿磊听了回身对刚到身边的卢广绣就是几个耳光。又低声道:“哎呀,武大侠,不好意思,得罪了。”回身又对卢广绣骂道:“潇洒二仙过桥,你也敢收钱,给我丢脸,还不赶紧赔礼。郝大侠的三哥是我的好朋友。以后见他们过桥就赶紧给我让路。”
卢广绣一指尤义:“郝大侠,武大侠,对不起,我是想收这人的过桥钱。没有想收您的。”
陈徳淹赶紧帮忙说道:“对,我们是让这个尤义拿钱。”
武左微一指尤义道:“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们不是一起的。”
陈徳淹怀疑的看着武左微道:“您真不认识尤义。那就好了。”
武左微连忙摇头道:“不认识。”
陈徳淹仍然不敢相信道:“我说您也不可能认识他吗。现在您随便。”
武左微冷笑道:“哎呀,不客气了。”道完并没有马上离开,还看了看往回走的包彪、扈维,早就看出来包彪、扈维功夫不错。又看着尤义,陈徳淹。
陈徳淹见包彪、扈维走了回来。一指尤义对欧阳寿磊道:“他在桃花源,林乾可照顾他了,为了他,裘英还说过我呢。” 陈徳淹对尤义道:“小子,现在没人护着你了吧。”
尤义心中害怕:“陈徳淹,都是过去的事了。你饶了我吧。”
陈徳淹对欧阳寿磊等人骄傲的说道:“想在桃花源,我骂他们,就像骂儿女一样。林乾、裘英都得让着我。你们问问苏门督。我经常歪带着帽子,横着膀子走路。没人敢惹我。”
这时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人上得桥来,陈徳淹忙舍了尤义。上前一拦。用手一扯。那衣着破烂的青年人走得很快,被陈徳淹一拉,一下撞在陈徳淹的身上。陈徳淹抓住那衣着破烂的青年人一推,把那青年人推了个趔趄,那青年人说道:“你干什么?”
突然那衣着破烂的青年人被人一棒打倒,卢广绣手拿大棒骂道:“叫你撒野。”接着又打了很多棒,陈徳淹也上前连踢带踹了几下。等卢广绣和陈徳淹打完。那衣着破烂的青年人蜷缩在地上,看了卢广绣、陈徳淹好一会。
陈徳淹指着对围过来的人骂道:“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卢广绣也骂道:“你们谁还在这里撒野,就会像他一样。过桥就得拿过桥钱。不拿就别想过桥。敢在欧阳公子面前撒野,娘的,找死。”
忽然一伙人到了跟前,有人说道:“谁让你们收过桥钱的。欧阳老爷让我来告诉你们,都给我撤了。”过来的这伙人,领头的正是董封。
董封又对欧阳寿磊道:“公子,老爷叫你回去,人都赶紧撤了。以后不许再收过桥钱了。”欧阳寿磊转身正和董封、郝俊说话。
卢广绣、陈徳淹还在那里趾高气扬的大骂,没有人注意到那个青年人悄悄没了,一会又回来了,悄悄的来到卢广绣、陈徳淹的旁边。
卢广绣光顾着趾高气扬的,指着骂着,没有注意到,那青年人突然从怀里拽出一把短刀,一手抓住卢广绣,短刀刺向卢广绣,卢广绣也狠狠地打了那青年几下。但还是被那青年人连刺了十多刀,卢广绣使劲甩开了那个青年人。腰部血淹衣袍。
陈徳淹看的有些傻了,那青年人猛地被卢广绣甩开,提刀奔向陈徳淹,吓得陈徳淹转身就完往人群里跑,被那青年人在后面追着刺了几刀。并无大碍,桥头马上乱了起来。
有人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青年人:“你还不快跑。”正是郅摘。
那青年人舍了陈徳淹,急忙跑进了看热闹的人群里跑了。
武左微忙对尤义道“兄弟,刚才我是试探他们呢,现在咱们走吧。”
郅摘过来问道:“尤义,他两是谁?”
武左微回答道:“他是我朋友。”
郅摘看向武左微道:“朋友,我是他四哥。我怎么不知道。”
武左微拉过来郝俊道:“哈哈哈哈,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武左微,他郝俊。我俩在华阴有个潇洒二仙的名号。朋友你呢?”
郅摘听了也哈哈笑道:“在下郅摘。我五弟尤义,他两是包彪、扈维。”
郅摘、尤义等人同郝俊、武左微过了桥,武左微道:“郅兄弟是要往哪里去呀。”
郅摘道:“我们回华山桃花源。”
郝俊看着郅摘道:“华山桃花源,林乾、木艺空。”
郅摘道:“林乾是我大哥,木艺空是我二哥。我是老四。”
郝俊赶忙拱手道:“郅大侠。”
郅摘也忙拱手笑道:“不敢,不敢。两位大侠这是去哪。”
武左微邀请道:“哈哈哈,我们去参加朋友家的婚宴。几位没事跟我们去添添人气,沾沾喜气。怎么样。”
郅摘对尤义笑道:“行,我就喜欢热闹,尤义,咱们去看看热闹。不许说不去。”
走了不长时间来到一大户人家,门口张灯结彩,门上没有贴喜字。主人在门口迎接宾客,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尤义低声问道:“怎么没有贴喜字呀?”
武左微回头道。“他们家是嫁女儿。”
来到门口,主人赶忙过来施礼:“郝大侠,武大侠。”
郝俊,武左微回礼说道:“孙兄,恭喜,恭喜。”“孙兄,给你贺喜了。”
主人忙往里让,笑道:“同喜,同喜。里面请,里面请。”
武左微一指郅摘、尤义介绍道:“孙兄,这几位是我们的朋友。来沾沾您家的喜气。”
主人高兴道:“欢迎,欢迎。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进了门,院子里摆满了桌子,板凳。帮忙的人正忙着往上上菜,摆酒,放碗,筷子。
来到厅里,厅里的门口,有几个人在记礼账。郝俊,武左微过去说了名姓,送上礼金,记礼账的在礼账本上写好点清钱数。有人过来招呼,安排几个人到里面坐下。
菜快上完时,主人回来,在司仪的指挥下,客套一番,司仪宣布宴席开始。
无巧不成书,正当开席时,尤义光顾着看主人看热闹了,不知何时挨着郝俊、扈维坐下两个人,挨着郝俊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蓬乱的头发用绳系在头顶,而在他和扈维的中间坐着的人,年过半百一身黒色布衣长袍,身体削瘦笔直不修边幅。脸色苍白清俊,一双冰冷忧郁的眼睛透着孤独,黑色的头帕包裹着蓬乱的头发。正是扶善帮的独狼冷风寒。
尤义心里一哆嗦。见冷风寒没有看向自己,忙起身想溜出去,只听冷风寒冷冷说道:“朋友,我不配跟你坐着一起吗?”
尤义赶忙坐下小声道:“啊,没有,没有。”不敢抬头看向冷风寒。
冷风寒没有看向尤义,还是冷冷说道:“那就坐下来好好的吃酒吧。”
听见说话,郅摘、武左微看了看冷风寒,看了看蓬头垢面的人,好像两个人并不认识。又看了看尤义。见尤义慌张恐惧的状态,不知怎么回事。
尤义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低头吃饭,不敢抬头看向冷风寒。
一会主人过来敬酒,同郝俊、武左微笑着敬酒,郝俊、武左微把郅摘、尤义再次介绍给主人孙居,孙居也客气的敬了酒。
敬酒敬到冷风寒的跟前,孙居一愣不认识,冷风寒不慌不忙的起身,拱手道:“在下冷风寒,见您家里有喜事,过来讨杯喜酒喝,恭喜,恭喜,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望笑纳。”说着拿出二两银子,递了过去。早有人把银子接了过去。去上了礼账。
郅摘、尤义、郝俊、武左微、孙居都是一愣。好大的礼金。好朋友的礼金也只不过二三百个铜钱,或者是同等价值的物品。冷风寒竟然拿了二两银子。却只为沾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