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摘依旧坐在马车上看着大汉上下打量:“没有银子,就有一块破铁片,你们要不要。”
那大汉不知道郅摘在戏耍他:“铁片子不要。要银子。”
郅摘双手捧刀站在马车上笑了:“就是这个。”
大汉见是把刀,气得举刀砍向郅摘:“你他娘的找死。”
跳下马车的木艺空对刚露出头想下马车的单雨莲说道:“单小姐,你不用出来。”
木艺空话没有说完,一人的钢刀已经砍了过来。木艺空闪身古傲枪横扫,将那人打了出去,摔出丈余。枪返回手中刺出,将刚想上扑的汉子的肩膀挑开。
郅摘也打倒两个大汉,几个汉子爬起来一声:“扯呼。”跑回了小树林中,没了踪迹。
郅摘十分惊喜:“二哥,厉害呀。”木艺空的武功进展神速。
木艺空收枪抿嘴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侥幸。侥幸。”
阳曲北塔地村的一家小客店里。木艺空、郅摘愁眉苦脸。单雨莲也没有笑脸。
郅摘喃喃自语:“闻天、叶寒暖。北塔地村怎么就打听不到呢。是不是名字不对,要不是地点不对。”
木艺空紧皱眉头:“我也是头一次听说。以前没有听父母提起过。”
单雨莲看着木艺空:“也可能是搬离了此处吧。”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醉汉出现在了木艺空跟前:“来,朋友,陪我喝一碗。”
木艺空气急败坏用手一扒拉老醉汉:“去,去。我不喝。”
郅摘慌忙扶住要摔倒的老醉汉:“哎吆,您慢点。”
老醉汉笑道:“哈哈,不妨,不妨。”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老醉汉出去不久,进来一伙泼皮,领头的喊道“喂,你们看见刚才进来的脏老头去哪了吗?”
掌柜的慌忙过来陪着笑脸:“哎呀,是刘凤河大侠呀,快请坐,快请坐。”
刘凤河单脚踩着板凳问道:“娘的,刚才是不是来了个脏老头?”
掌柜的慌忙接话:“是,是。刚走了不一会。”
刘凤河随口问道:“娘的,那脏老头进来说要找什么人了吗?”同时领人想走。
掌柜的忙往外送:“没有,没有。喝的醉醺醺的。走路都不稳。”
刘凤河回头唬道:“以后看见那脏老头接触了什么人,赶紧告诉我。”刘凤河对掌柜的说完,又对身边人说道:“娘的。那个脏老头可能就是什么闻天。到手的银子可别飞了。”
一听“闻天。”二字惊得木艺空,郅摘差点摔倒。待刘凤河等人走远了。
单雨莲慌忙起来到了掌柜的跟前小声问道:“掌柜的,您认识那个脏老头吗?”
掌柜的摇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好像见过有印象,印象又不太深。好像多年前就住在附近,又没有多少朋友,只是经常喝的大醉。名字是不是叫闻天记不住了。名字好像也没人知道。倒有个绰号叫什么三碗倒。记不清了。”
木艺空、郅摘道了一声:“谢了。”急忙出了小酒馆。道路上冷冷清清。刘凤河等人已不见踪迹。
单雨莲走在前头:“我们去附近打听打听三碗倒。我去人家打听,你们俩在后面跟着就行。”木艺空、郅摘在后面跟着。
单雨莲打听了几户人家对木艺空说道:“‘三碗倒’以前是住在这附近,后来搬走了。有时候也还回来到这里转一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都叫他‘三碗倒。’我打听的那几户人家都是这么说的。”
木艺空叹着气:“都怪我。我陪他喝一杯就好了。唉。”
有两个人急匆匆从郅摘身边过去,有一人差一点撞到郅摘。郅摘急忙躲闪让开,郅摘待那人过去后才回头看向那两个人。
那两人也回头见郅摘、木艺空带着武器,其中一人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朋友。走的太急了。”
郅摘摆手笑道:“没事,请便。”
听得那人同伴催促道:“快走吧,黄豹灵尹西浪请客,去晚了不好。”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郅摘听见尹西浪的名字后嘱咐木艺空:“尹西浪!我们跟在后面去看看。你两离我远点。”然后悄悄跟在两人后面。
顺着大路走了一段时间,进了一家酒楼,两人上了楼去。
郅摘停下一指旁边的一个茶摊:“你两去那里等我。我去看看。”
进了酒楼,只见尹西浪坐在上座笑道:“哈哈,各位朋友,怎么样,闻天这个人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
有人说道:“尹三侠,北塔地村还真没有这个人。”
声音很像是刘凤河:“哈哈,尹三侠, 我的一个朋友“三碗倒。”好像叫闻天,但是我不确定,以前我和他都住在北塔地村。他搬走有几年了。”
尹西浪笑道:“哈哈,我只要木家枪法。谁拿到给我,我给谁银子。小小阳曲难不住众位。来喝酒。”
有人奉承道:“哈哈,我们就是把阳曲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闻天,叶寒暖。”
刘凤河不自信的笑道:“我先在北塔地村寻找“三碗倒”的酒友。打听“三碗倒”是不是叫闻天。不过这个“三碗倒”好酒,没什么朋友,成天酒醉不醒。不像身藏武功秘籍的人。好像还没有固定住处,经常临时找个房屋租住。有钱就喝酒。无钱就饿着。吃了上顿没下顿。”
又有人说道:“哈哈,北塔地村就没有叫闻天的人。“三碗倒”我听说过,好像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尹西浪安排道:“刘凤河你主要追查闻天的下落。梁凝你寻访谁家暗藏武功书籍。石伟你假装得到了木家枪谱。到处宣扬。看看这个闻天,叶寒暖露不露面。”
路边茶摊两个武林人士在喝茶。一人说道:“听说了吗,林木庄木映的木家枪谱被石伟得到了。准备今日中午在会友酒店展书庆贺。一会咱们去看热闹去呀。”
两人付了茶钱:“现在也快到午时了,咱们快去。”走了。
会友酒店内聚集了很多的武林人士,在里面的高台上,石伟手捧一本书正向台下的人炫示。忽然台下有人飞身上台,挥拳点打石伟手腕,石伟退步撤手,抬脚来踢那人:“苏虎梓,你想干什么?”
木家枪谱到了苏虎梓的手中:“哈哈,老子想要木家枪谱。还用问吗。”苏虎梓飞身下台。向外面窜去。
石伟飞身在后面追赶:“还我。”
苏虎梓刚刚出了会友酒店就被人一掌击打的摔倒在地。红影一闪,木家枪谱到了红影手中。红影想走。一道白影打倒红影。红影在倒地之时。将木家枪谱抛向空中。一道黑影飞身抢先抢木家枪谱在手。逃遁,人群在后面追去。
冷清下来的会友酒店外面一个醉汉捧着酒葫芦晃到了会友酒店门前。边晃边扬脖喝酒。
有声音传来:“闻天。”醉汉依旧晃过会友酒店没有回头张望。
“闻天,闻天。”醉汉像是没有听到。依旧扬脖喝酒。晃着消失。
阳曲中舍村,三碗倒斜坐在一棵大树下。微闭着眼睛。一个穿戴寒酸瘦弱的老者从三碗倒身边走过。三碗倒手指稍微一动。
郅摘看的清楚三碗倒将一个小纸团弹到了寒酸瘦弱老者的口袋里。忙低声对木艺空说道:“我在这里盯着三碗倒,你俩去跟着那个人。”
三碗倒翻身依旧睡着。刘凤河领人来到了三碗倒身边:“三碗倒、三碗倒。”刘凤河蹲下扒拉三碗倒。
三碗倒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啊、啊。谁呀。干什么。”
刘凤河一指随从抬来的酒坛子说道:“三碗倒,你看我带什么来了。”
三碗倒闻着飘出的酒香,用力吸气舔着嘴唇,用手揉了揉眼睛:“好酒。”
刘凤河拿出一个小包袱:“你看,这是什么。”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样,够你喝酒的吧。”
三碗倒强睁醉眼想起来:“给我的。”又 “噗通”坐倒。
刘凤河嘿嘿笑道:“跟我说实话,都是你的。”
三碗倒晃着身体慢吞吞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刘凤河一字字的说,怕三碗倒听不清楚:“木家枪谱在哪?”
三碗倒却道:“不知道。木家、枪谱、我不知道。” 说完躺下睡着了。
刘凤河急忙用手推着三碗倒:“喂、喂、喂。”三碗倒竟然没醒。
刘凤河起来就是两脚:“娘的,醒醒。”
三碗倒闭着眼睛喊道:“谁呀,干什么?”
刘凤河无奈:“你们过来,把他拖到客店去。”招呼随从过来架起三碗倒。跟着刘凤河就走。三碗倒的脚在地上拖着。进了一家客店。
见三碗倒酒气满身,气味熏人。刘凤河对手下人说道:“你们轮班看着他。醒了告诉我。”自己去外面喝茶去了。
回来刘凤河坐在客店外面,忽听有人喊道:“醒了醒了,三碗倒醒了。”刘凤河听见到了客店里面。见三碗倒酒味熏人,张嘴想吐,慌忙让人又把三碗倒扶到客店外面的大树下。
刘凤河坐到三碗倒身边装作温柔:“闻天,你年轻时和一个叫叶寒暖的人来到阳曲。一年后,你们两个人分开,你住到了北塔地村。那个人住到了中舍村。从此你们二人再没有见过面。说说叶寒暖长什么样。还住在中舍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