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惠接着解释:“后来听外公分析,这一至尊或许与月琴门有很深的渊源。他懂得了奏起‘十指定江山’此琴功需要耗费全身精力,事后必一蹶不振,全身提不起一丝力道。若不然他即便向天借胆,也不敢单独赴会找外公的晦气。”
“吕妹子,一至尊那破劲神鞭之威力,皆属我们共睹的,潜龙神侠在六十年前也许能列为天下第一高手。但六十年后今日已事过境迁,今时今日江湖里英雄辈出,谁够能耐当上武林霸主那可真难说得紧。”
想一想仍感觉意犹未尽,朱还雪接着道:“就如忌神西贝品、武林盟主南宫不休、大善侠林竹、剑神风麟道长、少林寺方丈意参大师都堪称一方豪杰,这些高人均有能力问鼎天下第一的宝座。”
话语刚毕,朱还雪的脑际正盘旋着:“说不定若干年后,够实力驰骋天下唯有三个人罢了,第一个是俊少南宫明烈。他家底丰厚,功力优胜连少余,是个可怕的后起之秀。连少余本身习得追风剑术,如果娶了美魁,然后虚心向林竹苦学‘双宗剑法’,磨练若干年后,他那一身造诣恐怕还要超越南宫明烈的。”
朱还雪又大胆的做揣测:“那个江南来的‘浑身是胆’,其武艺此刻兴许只属于三流的境地,尚不如一粒破蛋。但假以时日,他那似猛虎的趋势势必破茧而出,不出几年,足可问鼎武林第一人。”
“朱姑娘,你所谓的这些人物当中,多为一方霸主,但好像缺失了几个灵魂人物。如星鶴宮太上掌门玄女易凤,本门总舵主琴相师尊,此外尚有三位刻意隐姓埋名的超强高手。”会称朱还雪‘朱姑娘’的唯有梁皓,他可提出了自个观点。
“师哥,你好像越扯越远,越说越复杂,既然是天下第一,全天下也只得那么一个,岂会犹如过江之鲫那么多?”吕千惠讥讽了梁皓一顿,心底却暗忖:“你讲来讲去,偏偏就忽略了状元郎,他是最有希望问鼎武林盟主的人。”
梁皓说:“师妹,我所推荐的皆数够资格问鼎武林宝座之绝世高手,他们彼此间几乎势均力敌。其余三位不欲扬名,处事极低调的前辈,其中有二人你们都曾见识过。他们看起来确有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你们猜猜,我想说的是什么人?”
“梁大哥,那两位是不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又一哭一笑的?”朱还雪问。
“师哥,惠子猜到了,你说的应该是武林将相二人。”吕千惠抢先回答。
“对了,武林将相二人的实力不下于一至尊,尚有一位是武林将相的龙头老大更是了不得。这人不论势力,组织,武功、气魄、人望均超越独清一至尊。”
“梁大哥,你说得如此神通广大,为何此人却名不见经传?”朱还雪发问。
“就因为此人乃是朝廷千方百计欲逮捕的要犯,为了安全,其身份得极度隐秘,且须行藏匿迹。所以就算他在市井里与你擦肩而过,大多时候无人会察觉到他正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梁皓讲得异常神秘。
“师哥,你讲得这许多,却没点出此人到底是谁?”吕千惠开始不耐烦。
“文帝出世,志在屠龙。他实乃屠龙堂总龙头朱文帝。”梁皓终于道了出来。
“姓朱,莫非是前朝朱家后裔?既然自称文帝,可曾当过皇帝?”朱还雪问。
“文帝身为反清复明的龙头老大,其实他并不姓朱,也根本与朱家没有任何瓜葛。”梁皓解释过后又想:“这人确实我梁皓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真英雄,他一生积极反清。几乎不求名不求利,却落得今日,无田无地,无妻无子的窘境。”
“师哥,朱文帝为了号召反清复明之士,竟敢冒认为前朝后裔,势必引来朝廷的关切。因为清廷是最忌讳‘反清复明’之士,如此这般,不就引火自焚吗?往后朝廷的眼线必牢牢死盯住‘屠龙堂’,令他们反清复明的举动,倍加艰辛。”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屠龙堂内只有悍不畏死的豪杰,从来就无贪生怕死之辈,他们岂会害怕这些满州官兵。”梁皓将朱文帝归类至‘神’的级别。
“咱们越扯越远了,谈到朱文帝,屠龙堂,反清复明这些干什么?吕妹子,姐姐是想知道你们面对一至尊之时,心底下是怀有何种态度?”朱还雪在追问。
“哎哟!一至尊大破青龙朱雀阵后立即出现在我们眼前,就连见多识广的外公,当时也大吃一惊。连少余曾吃过破劲神鞭的苦头,尝遍五十招的厉害,让他恐惧于破劲神鞭,一时之间反不敢动手。三人中,唯有惠子藐视一至尊,认为他只中看不中用,当下不及细想,提着赤剑就贸然地冲杀过去。”
“这姓连的不是自命不凡的吗?,为何却害怕了。”梁皓一有机会就必发飙。
“一至尊虽晓得外公奏乐灭敌后,必定功力全失,但当他忽然突围又面对着外公时。还是震于神侠六十余年的威名,人的名树的影,他依旧不敢造次。”吕千惠做出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