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见林冉笑的开心,心里的担忧不由的想向他问问。
“林冉,你家王爷是不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啊?”云瑶试探的道。
林冉一听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你这是害怕了?”林冉道。
“我不怕才怪,刚保证不出现在你家王爷面前,今天又撒谎骗人,有些担心嘛!”云瑶实事求是的说,脸上配上了担忧的表情,人颓废的一缩。
林冉见她这样,心下同感。
“王爷是不轻易罚人,只是我们府里没有一个女子,你确实令王爷很难办。”林冉道。
“那你们府里为什么没有女子?”云瑶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好奇的问。
“因为……”林冉刚说出因为两个字就被打断了。
“咳咳……”有人在门外咳嗦了一声。
风承域推开大帐门帘走了进来。
“王爷您回来了?”林冉急忙上前。
“嗯!”
风承域坐到椅子上,眼睛看着前方没有说话,静默的坐着。
林冉将一旁的茶具递给云瑶,使了个眼色。
云瑶会意,立马接过茶具,斟了一杯茶,躬身奉上。
“王爷请喝茶!”
云瑶动作有些不熟练的道。
看来这做婢女自己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现代的生活方式与人交集都处处平等,就算是遇到领导,好的都可以称兄道弟,哪里来的卑躬屈膝,这里皇权至上,感觉一个不高兴就会小命不保。
风承域没有接茶,云瑶就那样的举着茶盏,弓着腰。
这古代的礼仪她是一点不懂。
难道她哪里做错了。
随后不敢直视风承域,转头朝林冉使眼色。
林冉摇头。
云瑶心下嘀咕,嗤之以鼻,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林冉还是不见风承域接茶。
“瑶瑶跪下,快给王爷认错!”林冉知道王爷还是在生气,急忙提醒云瑶道。
云瑶心道,这怎么动不动就跪啊,她有点后悔说谎是他的婢女了,她不在他面前怎么也不会被剥削,可恨的封建社会。
“王爷,小女子知道错了,请王爷降罪!”云瑶实在笑不出来,嘴角僵硬的微挑,算是讨好,举茶上前。
风承域的眼睛终于换了位置,投到云瑶身上。
“今日之事,万事从急,你可知连累皇子受伤便可杖毙,今日的蛇不是剧毒,倘若,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还要诛九族,况且溯王常年征战驻守函谷关,他的形象代表皇家,你另他威严有损,必不可留。”风承域道。
“……”
云瑶一听这话,想翻白眼,危言耸听,嘴里不敢顶撞,只能受教。
心道:“不讲道理,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她的手,好酸啊!
腰,好累啊!
这位王爷,能不能接茶了!
现在还得低眉顺眼的听着。
“既然谎称我的婢女,就要坐实,签了卖身契,以后你就是我禹王府的人。”
风承域起身,来到书案,潇洒执笔,一张行云流水的卖身契诞生。
将它在云瑶眼前一抖。
云瑶弓着腰,抬头瞪大眼睛,这怎么感觉被自己卖了,而且还没收到钱的那种。
“怎么,你有意见?”
风承域黑亮如漩涡的的眼里映着云瑶的脸,像要将她吸进眼里的深渊。
他把茶盏拿走,将卖身契塞到她手中,随后坐回椅子,悠闲的喝着茶水。
云瑶这才直起腰,四肢都僵硬了。
他的眼神深不可测,云瑶看不懂。
站在原地考虑,怎么感觉是陷阱呢?
“签吧,最起码溯王不会要了你的小命。”林冉在一旁道,随后递给云瑶狼嚎笔。
云瑶拿起笔,笔杆戳着下巴。
思来想去,也没甚大不了。
“好,我签!”
心道,姐姐我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还管你个狗屁王爷。
卖了就卖了!
做个婢女那也是个职业,生活总有个出路。
云瑶签好大名,递给林冉,林冉递给风承域。
风承域一看云瑶两个字,神色微敛。
云瑶,原来一直没太注意她的姓氏,云是虞国皇室之姓氏,难道是巧合?
“你可知云姓是虞国皇室之姓?而且虞国公主也叫云瑶?”风承域问道,声音平缓面上不起波澜。
云瑶一听,这么巧。
“王爷,您不是说笑吧,你看我要是虞国公主,还会被困在猎户村吗?那我早都回虞国当公主去了,还给您当什么婢女啊!”
此时说什么都不能漏出马脚,那个死了的公主,她是真不知道叫什么,自己是穿越来的,身份是躺在公主旁边的婢女,这点她是肯定的,不过确切的说那个婢女也死了,现在的是21世纪的云瑶。
他在试探她,看来从猎户村回来,他一直没死心啊,那个不明身份的女子,不就是在找丢了的婢女。
切,姐姐陪你演到底,保证你找不到那个人,因为那个婢女确实死了。
“是啊,姓云,毕竟不一定是贵族,也可能是流放皇室的后代,流落它国也不一定,林冉去给云瑶找个床来,今夜就让她帐内值夜!”风承域岔开话题道。
“是,王爷!”
林冉朝云瑶眨了一下眼,就去给她安排。
云瑶大量两人一翻,见没有异常,安静的站到一旁。
做婢女这是头一回。
所谓的值夜,就是他坐着你站着,他饿了你看着,他困了你倦着,你还得给他宽衣解带。
云瑶陪了风承域大半夜,终于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休息了。
可是,可是,这离的这么近,这扣子怎么解不开啊!
本来云瑶保持的距离刚刚好。
想不到禹王的胸膛竟然这么宽广结实,衣服也是紧致贴身,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好好闻啊!
云瑶有点心猿意马,她的手柔软细腻,在风承域的胸口动作着,很认真的在解扣子,只是不得法门。
半晌。
“本王自己来!”
风承域的话冷冷的,顿时惊醒云瑶,原来她的脸都快贴到他的胸膛之上,一抬头,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而过。
云瑶顿觉羞怯,耳根红透。
风承域被云瑶的手骚扰的实在难耐,不是别的,他常年由男仆伺候,如今这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有些受不住,刚刚的触碰也另他的心里有丝异样。
如一根轻丝划过,丝丝痒痒,转瞬即逝。
风承域将脱下来衣服递给云瑶,随后就寝。
云瑶的脸烧的不行,风承域睡下,也躲到帘子后的软榻上合衣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