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捉奸在床
但屋子和宫贝茜回到别墅时,墨已经淡然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可是令宫贝茜惊异的是,墨竟然受伤了——他只穿了一件单衣,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右臂上辈染红的。
与墨比起来,倒是站在一旁的修茗比较着急,拿着医药箱不知所措。此时看见巫跖回来了,修茗连忙跑了过来:“巫少,这……墨受伤了,可是他不肯包扎。” 宫贝茜皱了皱眉。不对啊,她想着,上次在晚宴上看见这家伙挺厉害的样子啊,怎么会对付几个普通人就受伤?难道他是故意的?
“别管了,他嘛……在痛苦中享受快乐,这点血还死不了。”巫跖显然很了解墨。这点伤跟当初他初见墨时的血肉淋漓的场景简直不能比!
墨笑了笑,果然还是巫跖了解他啊。
“那……夜呢?还在睡觉?”宫贝茜环视一周没有看到亓官夜,就直接上楼去了,“他怎么还这样,从小到大就喜欢赖床。”
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忍不住无声的笑了。他看向巫跖,那目光中的意味后者自然明白。
“自己弄出来的事情要自己解决,”巫跖淡然的喝了口茶,“这个问题上他必须自己面对。”
不用问也知道,亓官夜现在一定还在房间中——和跟他激情了一夜的夏在一起!
修茗看见这场景不禁低呼了一声,就准备上前去拦住宫贝茜了。
“修茗,去把车库的门锁上。”巫跖突然开口道。
“可是……”现在不拦住宫小姐真的可以吗?
“快去。”在物质颇具威严的目光中,修茗只好叹气着走向了外面的车库。她当然知道巫跖这是在支开她,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巫跖为什么会想要这种事情让宫贝茜知道。
于是在墨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宫贝茜推开了房门……
宫贝茜推开房门,房间中已是洒满了阳光。奢华的大床上,那个熟悉的人正酣睡着。宫贝茜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令人倾慕的微笑,宛如一朵绽开的牡丹。
“起床啦!亓官夜你个……”宫贝茜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了下来。
只是因为一个睡眼朦胧的漂亮的少女从被子中探出头来,含糊不清的说道:“吵什么啊……”自然是夏!
宫贝茜呆了一下,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阴沉。她是商界女强人,但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乐意见到自己的未婚夫的处男身份是被另外一个女人破掉的!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吃醋的问题了。
“亓——官——夜!!!”女高音瞬间在别墅中飙响,楼下的墨笑得直锤桌子,而巫跖则依旧淡然的品茶。
声音彻底让床上的两人清醒了过来。
当亓官夜看见宫贝茜那
张火冒三丈的漂亮的脸蛋时,他就知道不妙了。是的,真的很不妙!昨天发生的就像做梦一样,但身边柔软的胴体切找告诉他那一切都是真的。
该死!为什么贝茜现在回来?为什么巫跖没有拦住她?
“亓官夜,好!你很好!好!!”宫贝茜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气得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她猛地一跺脚,转身甩门而去了。
看见宫贝茜气冲冲的跑下来,坐在楼下的两名男士都选择了沉默,只是注视着她推开大门离去。连墨都知道在气头上的女人是不能惹的。
可是不一会儿,车库那边便传来了声音:“谁把车库锁上了?!”然后便是铁门哀嚎的声音,听着那声音墨都不禁为宫贝茜完美的腿感到心疼。
这栋别墅是建在城郊的,开车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这周围都是树林田野,半天都不一定有车辆路过,靠两条腿走的话,恐怕要走到半夜才能到城区了。
“巫跖,所以你才叫修茗去锁门的?”一个小时已过,墨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看来巫跖是早就料到了这样子的情况了,才锁上车库的门让宫贝茜不能气急离开啊。他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的缜密得可怕,算无遗漏。墨现在怀疑是不是连自己和夏的赌约都是巫跖计算之内的东西了。
听了墨的话,巫跖只是淡然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她是谁?”夏一下子骑坐在了亓官夜的身上,咬着后者的耳垂轻声说着。她那光洁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略显青红的痕迹是昨晚的见证。此时夏也很不上,那个长的漂亮得她都要妒忌的女人让她有了一种危机的感觉。在她的意识中,亓官夜已经算是“她的男人”了。
亓官夜看着那对快要贴到自己脸上的*,血液的流速不禁加快了几分。他一把搂住夏的小蛮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拉了下来,苦笑道:“我未婚妻。”
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嘴却最终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像亓官夜这种大家族的子弟,从小就选好了配偶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她应该早就想到的。那么现在岂不是……自己才是被捉奸在床的那位?
亓官夜有些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下床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巫跖。”看到好整以暇的坐着的两人,亓官夜干咳了两声。
“哦,阿夜,”巫跖好像是才发现亓官夜一眼的笑了起来,“已经十点半了,待会儿直接去吃中餐吧。”他笑得无比自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精湛的演技一向是墨最佩服的。
“那个……”亓官夜四下瞄了瞄,自然没有看见宫贝茜,他不禁有些心虚的不敢开口问。
墨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怎么看见荷塘旁边有个热源在晃悠呢?
真奇怪,这附近应该人很少的啊。”
亓官夜眼睛亮了一下,拿起大衣就冲了出去。墨这么做自然是巫跖授意的,毕竟他不想让亓官家和宫家的关系搞僵。
不一会儿,脚步有些别扭的夏夜下楼来了,她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巫跖时,脚步不禁缓了一下,甚至有种想要马上逃回房间的冲动。
“美女,你输了哦~”墨戏谑的笑着。可惜夏现在一点也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她只能顶着巫跖凝视的目光问道:“他人呢?”自然指的是刚才冲出去的亓官夜了。
“美女,你起码得给我们夜大少爷个时间去给他的未婚妻解释一下吧。这桩婚事要是吹了的话,巫跖一定会宰了我们的~!”墨做了个夸张的抹脖子的表情,神态生动得像一个职业小丑。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情绪变化永远超乎你的想象,你似乎很难把握住他真正的脾气和态度。有时他很滑稽,喜欢开玩笑;但有时他却冷酷严肃得像个冷血的刽子手。
“坐下,我们谈谈吧。”巫跖终于开口了,他这么一说,让夏想要退回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十分无奈的,夏走到巫跖的对面坐了下来。
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荷塘旁边,亓官夜看见了站在塘边的人。此时已经是深秋入冬的时节了,满塘的荷花早已谢了,在萧瑟的北风中颤抖着最后的一抹残绿,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不禁为之担忧。
而就在这一片残塘边,站着一个宛若天仙的美人。这样的一个美人,站在这北风中显得那么凄冷、哀伤;就像是从古典的画卷中走出来的月宫中的嫦娥一般。这是一幅水墨画,带着一种悲伤的凄美。
亓官夜快步走了过去,马上将大衣脱下劈在了宫贝茜身上——她刚才气冲冲的跑出来,自然忘记了穿外套,此时已经冻得有些脸色发青了。
可是宫贝茜却没有说任何话,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任由亓官夜为自己披上外衣,依旧眺望着荷塘。
见宫贝茜没有理自己的欲望,亓官夜也只好学身边人一样,放目远眺那一片残塘。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亓官夜牙齿打颤的看了身边人一眼,可惜后者还是没有动一下的欲望。冷……冷死了啊!在这种就几度的温度下,穿着单衣站在这寒风中的感觉绝对不爽!亓官夜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被吹得有些痛了。再这么站下去的话就要冻死了啊……
才怎么想着,宫贝茜终于开口了:“你要是发烧的话……哼,我可不想看巫跖的脸色。”说着,她直接向别墅走去了。
亓官夜大松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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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