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还有点时间,到她休息室去洗了一把澡,静蕾过来给我吹头发。
她细心的把我的头发给我弄的一丝不苟,然后拿来衣服给我换上。
李华已经上飞机离开瑞丽,这几天,瑞丽只有盛浩没有李华。
我一个人分饰两角实在太累,让李华离开我轻松了很多。
刚把衣服换好,文四强就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门口。
我说好,我马上下来。
我不能在这久留,按照剧情,此时静蕾应该跟我一起在飞机上,我们两个在这出现被人看到,所以的戏都白做了。
静蕾没送我,我在出门前抱了她一下,跟她说这几天别出门,有什么情况我会电话联系她。
她跟我说:“你安心做事,我等你。”
我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我戴着墨镜,急匆匆的下楼。
在车上文四强跟我说:“我出来前没看到他们回来。”
我说:“他们跑了。”
文四强:“他们走的时候很匆忙,我也感觉他们不会回来了。”
我说:“他们躲起来也不一定是好事,这样我们反而彻底到了明处,他们又到了暗处,我们就算是防都不知道怎么防。”
文四强:“还有一个事,今天你猜我在大厅里看到谁了?太子爷,他鬼鬼祟祟上了楼,估计是去见辉哥了。”
我一惊,我最怕的就是他们能有关联,如果这时候再加上他掺乎进来,对我们绝对是一个压力。
原石基地开业,虽然他们轮番过来找麻烦,其实没有交集,所以我对付他们没有绝对有多大压力,如果他们联手,就算孙校长辉哥回了省城,有太子爷在这里盯着我们,我们仍然是暴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还有,太子爷如果遇到我,他绝对不会把我认错,我就是再怎么说自己是盛浩都没用,因为我们屡次交锋,彼此太熟悉了。
我有点头大,怎么怕啥来啥,我一直庆幸他们没有走到一起,结果还是我失算了。
马上就打了脸。
我问他:“这是啥时候的事?”
他说:“你前脚走他后脚就到了。”
我说:“待了多久?”
文四强:“没多久,有二十多分钟。”
我说:“二十多分钟也不短,他们应该是有了协议。”
文四强:“太子爷走的时候跟他的手下谈笑风生,感觉他对辉哥的接见很满意。”
我说:“打铁要趁热,今天晚上不用对付孙校长,我们去找他弄点动静,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给吴老三打电话,让他乔装打扮到瑞恩酒店茶座等我。
吴老三应了一声,我挂了电话跟文四强说,让他放下我去原石基地接他。
到了酒店,我赶紧上楼去找前辈。
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辉哥和谢家宝还没有完全钻到网里,我们还不能收网,还需要多放点鱼饵让大鱼都进来,所以现在对我们来说很关键。
是钱富贵给我开的门,他们的人抓的抓撤的撤,大厅里不用盯着了。
前辈看到我说:“你这一招不错,既告诉他们李华离开了瑞丽,也把这些黑衣人引了出来,一箭双雕!”
我说:“我也是没招了,一人演两角太难,对了,太子爷出现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把他踢出这场游戏。”
前辈:“太子爷?”
我这才想起来前辈对太子爷不熟悉,最近这段时间太子爷一直挺安静的,前辈不知道这个人。
我说:“有一段时间,我的主要敌人就是他们爷俩,处处跟我作对,我一直庆幸他们没有交集,如果他们联手对我们威胁很大。谁知道怕啥来啥,就在刚才,文四强看到他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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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准备怎么办?”
我通知了吴老三,让他今天晚上会会他,摸摸他的底,看他接触辉哥什么意思。
前辈:“一多半还是弄平台的事,拉他入股。”
我脑子一凉,拉他入股倒是小事,这件事我是主导,如果他参与进来,我们势必碰面,我在他面前怎么伪装,恐怕都会被他识破。
前辈也感觉到了我的担心,他说:“我倒是有个办法,我教门里面有一种秘传的易容术,可以让你的面貌改变,不过你现在既然已经接触了他们,就不能变得太多,在一些细节上改变一下,这样可以骗过特别熟悉你的人的眼睛。”
我惊讶的说:“我只是听说过易容术,还真有?”
前辈:“是的,不过教派里有严格规定,不能用做奸淫掳掠,当然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我拿来给你用用也无妨。”
我说:“那太好了,说实话,我跟太子爷数次交锋,他对我太熟悉,我就是再改变装束发型都会被他识破。”
前辈:“这好办,你来,到椅子那里坐下,等我拿东西来。”
他说着进了卧室,从里面拿出一个帆布包,我有点怀疑,这么个包包里面有什么神器,竟然能让人易容。
他把包放在台子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把她们一一的摆好,然后说:“你现在啥也别做,闭上眼睛,等到我让你睁眼,你会看到一个略显陌生的自己。”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感觉他在我的脸上捏揉着,还把粘粘的东西在我的下巴上涂抹,贴着什么,然后用手不停的抚平,我感觉下巴被箍住了一样,发紧,不舒服。
他说:“坚持一下,有点紧,习惯了就好了。”
我点点头,前辈说了,整个过程我都不能张嘴说话,会影响效果。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辈说:“好了,你可以睁眼了,站起来到镜子跟前看看,有没有变化。”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下巴和脸颊都有点发紧不过比刚才好点,没有那么难受。
我走到洗漱台跟前,前辈打开灯,我真的看到了不太一样的自己。
我的下巴变得圆润,脸颊也比以前丰满了一些,虽然看上去还是我,不过要很仔细的辨认,才能找到过去的影子,如果乍一看,就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