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接下来阿战直接让我们回去休息。
不过他接着说,休息四个小时,晚上继续训练,并且强调我们必须卧床,不许走动,更不能走出房间,门口会有卫兵执勤。
让休息总是好事,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现在最幸福的事就是在铺位上躺平。
回到房间,我们几个谁也没说话,带着疲惫和一身臭汗躺在铺板上。
没多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后来我问前辈他们的训练方法,前辈说这种方法很科学,大幅度消耗体力。使肌肉撕裂拉伤,然后补充能量食物,让肌肉组织变粗变强,强制休息,是为了我们吃下去的食物充分消化吸收,综合起来,就是为了能够快速的提升击打和抗击打能力。
这得感谢辉哥,歪打正着,让我们接受了这么高规格的训练。
这一周,我们基本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大概三个小时的大运动量训练,两次高蛋白食物,搭配肉类和蔬果,我们的身体,也很快看到了效果,肌肉组织明显变得棱角分明,腹肌也变得更加完美。
到后来几天,阿战已经经受不了我们四个同时对他的进攻,变成了一对一。
阿北也能过个三四招才败下阵来。
我们三个仍然隐藏了力道,拿出三四分力气击打他。
这一周,我们没办法把里面的情报送出去,前辈在外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第八天,阿战通知我们到训练室待命,辉哥会过来看我们的训练结果。
这七天我们主要是体能训练,并没有碰冷兵器。
兵器跟拳脚不同,更多的是技巧,这可不是三天五天能熟练掌握的,需要更漫长的时间反复练习。
我估计辉哥肯定等不及让我们拿出时间训练兵器,如果我们身手过硬,直接就拉出去用了,至于刀枪棍棒,只能靠个人发挥。
我们四个排着队列站在毯子上,阿北站在我们队伍旁边。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辉哥带着周莹莹进来了。
周莹莹看了我们一眼,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一幅冷漠的表情。
辉哥挨个看了我们一遍,然后听阿战汇报。
阿战说的很详细,把我们每个人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听完阿战的汇报,辉哥指了一下站在我右手的道家兄弟,说:“你出来。”
然后他又指着门外的一棵大树说:“你跑过去。然后徒手上树,折下一根树枝再进来。”
他让阿战拿出秒表计算时间。
听着阿战一声令下,道家兄弟一个箭步冲出去,迅速攀登到竖叉,折了一根拇指粗细的枝条跳下来,迅速跑回原地。
“一分十五秒!”
辉哥又指向我,说:“下一个!”
我看着阿战一张嘴,快步冲向门外。
这是一颗松树,树干有一抱粗,树皮粗糙,搭上去有些扎手。
不过这难不倒我,难的是我不能那么快,我得显得笨拙一点。
我爬上去折了一根同样粗细的树枝,跳下来跑回去。
“一分二十二秒。”
辉哥仍然面无表情,指向另一个道家兄弟。
他不敢怠慢,像箭一样飞奔而出。
我私底下跟他俩说过,把我的锋芒掩盖住,让他们尽量发挥的好一点,这样黑衣人也好辉哥也罢,就不会对我有疑心。
“一分零九秒!”
接着是阿北,果然没出意外,阿北用了两分钟,在爬树的时候,他爬了两次才上去。
跑过去爬树折树枝,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能把我们的综合实力考验出来。
首先是奔跑的速度,然后是攀爬能力加上四肢的力量,这足以提现出来这个人在实战中的能力。
结果出来,道家兄弟拿了一二,我第三,阿北垫底。
辉哥没说什么,接着让我们一个人守擂,另外三个依次上来挑战。
从刚才拿了第一的道家兄弟开始,他守擂。
另一个道家兄弟上去挑战,他俩你来我去,打了两三个回合没分胜负。
我知道他们没用自己的真实的功夫,而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一气。
突然,挑战的道家兄弟拦腰抱住了同伴,接着两个人就扭打到一起,这种打法,跟街头混混打架差不多。
阿战急得直跺脚,可他有劲儿使不上,还不能出声指导,只能干瞪眼看着他俩胡闹。
打了十多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黑衣人阿战只好让我也上。
我上去直奔擂主道家兄弟,趁着他俩难分难解,我上去一脚,把擂主踢翻在地,我是真的不想出这个风头,是他俩演的太假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是阿战,连辉哥也能看出来。
我只好上去一脚,结束战斗。
这场他俩打了平手,现在我做擂主,让他们来挑战。
我们是需要伪装功力,但是至少要露出点本事,要不那么多天的牛肉海鲜白吃了。
刚才做为攻擂手的道家兄弟先上,我的一脚让他明白了我的用心,上来不敢怠慢,跟我比划着,围着我转圈,他想找出我的破绽给我一击。
我没等他过来,直接扑到他身上,把他扑到在地。
倒地为输,他起身下了场。
接着另一个道家兄弟上场,他吸取了同伴的教训,把腰微弓,防止突然袭击。
我一个近身,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拽过来,他被突然施力,脚像断了跟,顺着我的力连跑了好几步,我在他经过我身边时松开了拉他的手,挥动双拳,连续打向他的腰部。
当然,我使得是拍电影的手法,看似力道不小,其实都是收力的,只是挨到了衣服。
道家兄弟很配合,腰连续收了好几下,好像被我打坏了一样。
他又往前跑了几步,终于逃脱我的拳头,站稳后不服气的看着我,准备反扑。
我摆好架势,等着他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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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卯足了劲儿,正面向我扑来,我迎面一掌打向他的面门,只听得啪的一声,他直愣愣的站定,停了一会儿,仰面躺下。
解决了道家兄弟,就剩一个阿北。
阿北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看来我刚才的动作把他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