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采群夫
清清小嘴紧抿,并未立刻作答……
“皇上,冤枉哪,我与门要什么好的没有,偷他那劳什子信物做什么?”清清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看着上官皓月。
东方月曜冷冷一笑,“那日是月曜低估了姑娘的实力,居然让你有机可乘,偷走了蓝月公主与皇上之间的信物。你可知道,你偷走的那个东西,差点害了公主的性命?”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不过打死也不能承认,如果承认是自己偷了那个玉佩,不就间接承认自己就是采花女贼银狐,因为现在那个信物正在那个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上官皓月手里,他居然还稳得住?清清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承认。
“来人,取信物。”上官皓月终于出声,仍是没有任何的起伏,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看来他今天是非要把银狐的真面目给剥开不可,清清暗自吞了吞口水。
“是。”
上官皓月始终笑看着清清,清清的脸微微变色,她真想上前撕烂上官皓月的笑脸,那笑太过阴险,邪恶。
“东方月曜,你上前来看看,这个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信物?”上官皓月话虽是对着东方月曜说,但眼睛却是一直看着清清。
废话,这个是不是信物你不是早就从蓝月儿那里知道了么?何必还要多此一问?摆明了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那个银狐,我才没那么笨让你识穿。清清也直视着上官皓月讥讽的笑了笑。
“皇上,其实清清这次来是有紧急的事情要禀报,蓝月儿公主想要与我二师兄他们一道回国去平乱,这几天我们与门一定会加紧防范,我相信,我们与门里面绝对不会有人能够随便换套衣服就能进得去的。公主的安全皇上你不用担心。”清清说完这些话,在提到蓝月儿的时候东方月曜的身子明显一紧。
清清这话里有两个意思,第一,是告诉东方月曜公主现在在她手上,有些话最好是不要乱说。第二,也顺便讽刺上官皓月的皇宫所有人都能进得来。
“皇上,月曜看清楚了,这个确实是我国的信物。不过,月曜却看错了另一件事,这位姑娘既然是与门的门主,那肯定不可能是上次在街上偷我玉佩的女子,可能是因为人有相似,还望皇上恕罪。”东方月曜又转身朝清清一拜,“慕容门主,刚才月曜多有得罪,还望慕容门主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记在心里呢。”
东方月曜的话让上官皓月怒火中烧,不过,既然人家不承认,他总不能强行逼供。上官皓月压下心中的怒气,很快恢复了平静,笑笑地看着东方月曜,“没关系,只不过,慕容门主这绝色之姿东方你都会认错实在是不应该啊,放眼天下,有几个女子可以和慕容门主的长相相提并论?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也不会认为这块玉佩是慕容门主做的,因为这块玉佩是朕从一个跑到朕寝宫的采花贼银狐身上取来的。慕容门主夫君都有五个之多,而且个个都有仙人之姿,看来是断不会做采花贼那么无耻的吧?”
东方月曜听到上官皓月这样一说,身子更是一紧,就连那性感的唇也绷得紧紧的,拿着信物的手微微抖着,那是被气的,昨天晚上那个女子也是戴着银狐面具,她也自认她就是采花贼,原来,就是眼前这个气得小嘴紧抿的女子?之前他有想过,如果再被他见到那个采花女贼,一定要亲手杀了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公主在她手上,他什么也不能做,唯一朝着上官皓月一拜,“皇上,这次是月曜的不是,不过,慕容门主既然说蓝月公主在与门,那月曜想先去和公主会合。就算是要回国平乱,月曜也要跟着一起回去。”
“好。”上官皓月笑笑的看着清清,“慕容门主,你可要小心注意一个和你差不多姿色的女子啊,她很有可能是采花贼银狐,出门的时候不要被人认错了送去官府就不太好看了。还有,听东方说她白日出门都是不戴面具的。你的夫君个个绝色,谪仙之貌,小心成为银狐的目标,防犯为上啊。”上官皓月的眼中有冷光一闪而过。
“皇上,清清的夫君个个对清清死心踏地,如果真有一个银狐,我相信我的夫君个个为保贞操是抵死不从的。只是不知道皇上你在被采花贼侵犯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呢?呵呵,开个玩笑”,清清走近几步,站在上官皓月三步开外,“像皇上你这么多个妃子,被采有时候还是会有高&&&潮的吧?采花女贼的床上功夫肯定比你后宫那些像木头一样的妃子要很多吧?特别是第一次的那些,会因为皇上的欲求不满叫痛的。哈哈哈哈。皇上,那清清就先下去了。”清清看也不看气得脸色铁青的上官皓月,笑眯了眼睛,掉转过头看着东方月曜,“刚才听这位公子说要去见蓝月儿公主,公主可不是谁都可以见的,而且现在我与门是专门负责保护公主的,可是不能有半点差池,不然,皇上该下旨怪罪我们了。”清清扫了一眼上官皓月。
“慕容门主……”东方月曜身子紧绷,强忍着怒火。
“不要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和皇上一样开不起玩笑呢?公主早就已经告诉我了,在北雪国只有贵族才有红色的头发。而且,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帮公主找到一个叫东方月曜的将军。听你一直自称月曜那应该是你没错啦,好了,你跟我回去吧。”清清拍了拍东方月曜的肩,他却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清清秀眉一拧,转身就离开了正殿。东方月曜忙跟上官皓月行了礼告辞之后才赶紧跟上。
“前天晚上,那个戴银狐面具的女子真的是你?”东方月曜拉着清清的衣袖,冷眼看着她。
“哪个啊?我不知道什么面具。你还要不要见你的公主啊?要见可就要快点了。对了,我还没说你,我好心把你救回去,你居然敢打晕我的相公,真是狼心狗肺。”清清冷哼一声,她还没找他算帐,他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算总帐啊?WHO怕WHO?
东方月曜神色一征,“那个大夫是你的相公?”东方月曜想到刚才准备替他检查的大夫被他点了穴,他看似一个普通的大夫,但是‘清尘庐’装潢讲究,每件摆设都属上等,这些几乎只有在一些王候贵胄家里才会出现。而且那个大夫本人俊美非凡,有如神谪。
“我告诉你,他不是普通的代夫,他是我们天泰国闻名的神医——白莫尘,这个不重要,这个只是他的副职,我告诉你,最主要的是,他是我与门门主,也就是我了,我的大相公,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打我相公。坏蛋。”清清冷扫了东方月曜一眼。
“等会我带你去见了月儿之后,你要去跟我大相公道歉,知道没?”
东方月曜不禁一愣,想到刚才上官皓月说的话,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你是采花女贼——银狐,也是与门的门主,对不对?”东方月曜轻笑出声。
哎,怎么又把话题转到了这里?清清站定直视东方月曜,他的笑怎么这么魅惑人心啊?佛说:不能看不能看。
“对了,让我带你去见月儿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清清想到一个最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
看着清清的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东方月曜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怀不轨,可是,现在,他只能听她的。
“好,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东方月曜脸色不霁。
“不会的不会的,一点也不伤天害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要当我的相公。”只要他成了自己的相公,就不会再去告诉上官皓月自己是那个采花贼了,就算上官皓月再怎么怀疑,他也没有真凭实据。再则,这个美男她真的是不愿意放手了啊,再再则,她已经上了别人,得为别人负责的吧。
看着清清涎着脸,一脸的坏笑,东方月曜如一口气梗在喉咙,气得脸色发青。
“你不要这种表情。”清清正色看着东方月曜,“告诉你,你们国家的动乱,现在是由我师兄和我三相公带兵去帮你们,而且你的公主本来是不想嫁给上官皓月,也是因为我,现在上官皓月不仅是答应出兵了,还不会再强娶公主,一举几得了。我告诉你,你就应该情债肉偿。”清清冷眼注视着东方月曜,“还有。”清清眯着眼睛凑近东方月曜,“前天晚上那个人真的是我哦,我要为你负责。”
清清后退两步,眼神清冷,就像是变成另一个人,“怎么做都是你一句话,同意还是不同意,明日我师兄和我的雪宜相公就会出征了,在明日之前你给我一个答复就行。”
“你在威胁我?”东方月曜嘴唇被他咬得发白。
“是。”你如果是个自由人那才是对我的威胁,清清心内暗纣。
“好,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帮我国平乱,我就答应你。”个人事小,国家事大,不过就是牺牲色相,为了太子能够顺利登基,为了北雪国从此后能够安安稳稳,他的一切都只是小事。
“呵,你还会想哈,不过也无所谓,如果你敢食言,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绑上我的床。”
无耻,被清清的话激得东方月曜喉咙上涌起一阵腥甜,强行压下,“现在我可以去见公主了吗?”
“那是当然。”
二人到了清风客栈,有弟子前来告诉清清,凤容若和公主已经回去了与门,并说只要是门主回来也请她马上回去,于是,清清又带着一脸狗屎样的东方月曜回了与门。
“喂,我说,你别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了行不行?那天晚上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的吗?”清清调笑着,却看到东方月曜更是难看的脸色。“那你就一定是欲求不满,那你今天晚上来我的房间。”东方月曜脸色已经铁青了,清清也适时打住,没再戏弄他。
一回到与门清清就发现了气氛很不对劲,个个脸色沉重,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清清自然而然的沉了脸色,一脸的冷然,走上了主位坐下,扫了一眼坐在两侧的众人。东方月曜也自然站到了公主的身后,他从小在朝中长大,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只和蓝月儿进行了一个眼神交换。
“出了什么事?”
听到清清开口而出的话,众人一愣,寒非雪盯着清清,“你恢复记忆了?”
清清心中一惊,“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她居然发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奇怪她也并没有深究。
“门主。”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旁边扑到她的跟前跪着,浑身不停的打颤。
居然是蛮牛。
“蛮牛,你起来说话。”清清示意楚傲天扶起他。
“傲天,你说吧,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楚傲天现在已经贵为驸马,但是他仍然是与门的副门主。
“门主,有人抓走了蛮牛的娘,威胁他必须在饭菜里面下毒,毒死清风楼里面的客人。”当时蛮牛把这件事告诉楚傲天的时候,楚傲天深知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才召集所有人过来商量。他扶起蛮牛,一边把事情经过告诉清清。
“蛮牛,那些人用你的性命威胁,你为何不照做?难道你不怕你娘出事吗?”天下人都知道清风楼的客人全都是非富则贵,随便死一个就够与门倒霉的,更何况还是死一群,蛮牛一向是个孝子,他这样做……
“门主……我……娘从小教我……要知道……受人滴……滴水之恩,……当……当涌泉相报。”蛮牛泪流满面,却更引发了他的结巴。
楚傲天示意让他来告诉清清,“门主,蛮牛之前跟我说过了,一群陌生人抓住他,威胁他,他娘现在已经落在那些人的手里,让他一定要在客人的饭里投毒,不然,就会把他娘杀了,但是你别看他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还就认一个死理。他说,他娘从小就教他要懂得知恩莫忘报,如果他为了救他娘来害门主和与门,他娘肯定情愿死也不愿意他这样做。所以,他才会……”
“先别着急,蛮牛,你娘是在哪被人抓走的,你知不知道?”与门有个规定,只有与门的弟子才能住在门里,所以蛮牛的娘来了京城之后一直住在清风客栈,在客栈里面是肯定不会出事的,说着,清清看向凤容若。
“大婶今天起来觉得有些闷,想出去走走,顺便买些线回来做做女红打发时间,门主,这是我的疏忽。”凤容若沉下眼,他只是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妇人出门去逛个街也会有闪失。早知道他应该叫人陪着她的。
“好了,我知道了。二师兄,这件事不能怪你,现在那些人在暗处,我们防不胜防。那些人的目标莫非是我的与门?但我们与门这么多年并没有在江湖上树敌啊?”清清看着蛮牛,她上个月才着人把蛮牛的娘接过来,这才没享几天清福就……
“现在清风楼是谁在掌厨?”
“是无离。”
“他?他会炒菜?”
虽然不清楚在这种时候清清居然会问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楚傲天仍是低头回答,“无离虽然在清风楼只呆了两个月,但是他勤奋肯干,又肯学,手艺已经可以赶得上蛮牛了。如果不细尝,是分不出来是两个人做的。”
“好,风玄,你带几个弟子前去清风楼,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无离。风绝你马上多带点弟子在京城到处搜,相信那些人肯定就在京城,千万要小心,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可能会对大婶不利。风练,你负责保护蛮牛,就留在与门。风影,你立刻带人在京城去查问一下最近是不是有陌生人出入,具体落脚地在哪?马上去。”
“是,属下领命。”
“非雪,找人这方面是你的特长,马上去吧,记住一定要在日落之前回来告诉我情况。”
“是,非雪领命。”
居然敢跑来天泰惹与门的人,这个人肯定和与门有莫大的深仇大恨才敢这么大胆。凤容若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出声,他是第一次见清清认真处理与门的事情,那个样子,冷然,干练,居然已经和师父已经有了几分相似,心头一暖。
另一个,就是东方月曜,他见过这个女人像个少女一样,在他亲她的时候大睁着一双美目,他也见过她像个妖精一样妖媚,疯狂,他见过她像个无赖一样要自己当她的相公,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处理门下弟子的事情那么认真,果断。
清清抚着额头,一双修长的手指按要她的头上,轻轻的按摩,那手指如带着电流,让清清心中一震,回头一看居然是皇甫雪宜,而整个大厅里居然已经空无一人。
“雪宜老公啊,你的功夫厉不厉害?”清清拉下他的手,皱着眉头,“二师兄的功夫我知道,明天你们就要去打仗了,我很不放心你。虽然那边有太子可以里应外合,但是我仍然很担心。”
“清清,你不要再担心我了,现在与门又面临新的危险了,要不,我们过些时日再去北雪国,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皇甫雪宜轻吻了一下清清的指尖,几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而且就算她失忆了,她仍然会担心自己,这就够了。
“不要,我们要信守承诺,在这边还有傲天和非雪老公,还有风玄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敌人在暗,只怕……”
“雪宜老公,到底有什么人与我们与门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皇甫雪宜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眸,要说到深仇大恨,只有幽炽国的冷清烈,可是他已经被清清杀了,再不就是纬妃,她几次三番想要置清清于死地,但是敢把动静做得这么大,量她也没有那个胆量。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应付。”哎,皇甫雪宜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如今的清清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她的心思也很透明。
“嗯,我知道了。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找到蛮牛的娘,不然,我会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想到这里清清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她不习惯一个人为了她牺牲。“雪宜,我也想出去找找看,坐在这里等消息,我坐立不安。”
“我陪你去。”
“不要了,你明天还要出征。”
“不行的,你一个人出去了,我也会坐立不安的。”皇甫雪宜的声音轻柔如雪,洒在清清烦燥的心头,她抬眼与皇甫雪宜对视,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雪宜,你的心跳好快。”
皇甫雪宜脸一红,将她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快走吧,不然天黑了就不方便了。”
“是啊,找人就是在最短的时间找到才好。”清清一拍脑门,差一点又被美色所惑。
清清二人经过花园,听到有人压抑着声音在低声哭泣,他们对视一眼,闪过一丝疑惑,走近一看,却原来是蛮牛。清清心中一紧,“蛮牛,你在担心你娘是吗?”她的声音尽量放到最低,生怕吓到这个精神现在应该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少年。
“门……门主。”蛮牛站起身,边拿袖子使劲地擦了擦眼泪。
“蛮牛,其实我与你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恩惠,你完全可以为了你娘把我给卖了,我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去。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听起来是在说他傻,其实清清是被他这种善良给感动了,“放心吧,我们与门就算是把整个京城翻个转也要把你娘安全地带回来。我已经叫风玄去保护无离,目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已经回来与门通风报信了,那样才可以争取最多的时间去救你娘。”
“门主,谢谢你,谢谢你。”蛮牛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一个人这样对待对他和他娘,门主虽然说她没有做过什么事,但是在他和娘和心目中,门主就是他们一辈子都要偿还的恩人。
上个月门主悄悄地把娘接了过来,还让白神医把娘多年的顽疾给医治好了,最主要的是,门主给了他一个地方让他可以传承父志,做天下第一的厨师,也许现在他离那一步还很远,不过,他一定不会放弃,他现在只希望娘不会出事,可以和他一起等到那一天。
“如果要说谢谢,也应该是我先替我们与门几千兄弟谢谢你才是。总之不管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娘出事的。”
“门主,我们找到了蛮牛的娘,现在已经送到清尘庐,白神医在给她检查。”寒非雪派了人回来找到清清,清清大喜,“来人,你们先去通知蛮牛,我现在就过去。”
“清清,反正大婶已经找到了,要不你明天再去看吧?”皇甫雪宜拉住她轻声喝住,今天从午时开始到现在已经四个时辰了,清清连一口水都没喝过,而且一直在找,中间也没有休息一刻,他们见天黑了才回的与门,看其他人有没有消息。这么巧就听说找到人了。
“雪宜,你知道我不去看看不会放心的。你先睡吧,我等会就回来。”现在他们两人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夫妇,清清微微一笑,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神情。
皇甫雪宜点了点头,清清的个性他很清楚,随时都把身边的人放在第一位。
“莫尘,大婶没事吧?”清清赶到清尘庐,白莫尘已经叫人在熬药了,现在药庐多了很多弟子,但大多还是与门的人。
“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了。”白莫尘见清清一脸的疲惫也是心疼不已,“倒是你,看起来很不妥,来让我给你看看。”
清清听说蛮牛的娘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乖乖的坐在白莫尘的旁边,伸出手让他随便看。
“你最近休息不太好,等一下我给你开些宁神静气的药。”
“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大夫我听你的。”清清皱了皱鼻子,这个时代还只有中药,那苦苦的味道,她真的是有些受不了。“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去看看大婶?”
“嗯,看你这么合作的份上,去吧。”白莫尘宠溺的笑了笑。
“大婶,你好些了吗?”蛮牛的娘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见是清清来了,赶紧起身迎接。
“大婶,不必拘礼,我们都是自己人。你能不能告诉有没有看清楚抓走你的人长什么样子的?”
“我不知道,他们把我打晕之后就关在一间房子里面,我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嘴也给捂上的,不过,我知道关我的地方外面没有人在,就想办法把椅子移到了门边,一直撞门,后来就被门主的人救了。门主,真的多谢你了。”蛮牛的娘其实不像是一般的乡下妇人,她知书识礼,而且很是聪明。
“大婶,没事就好,总之一切都过去了,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你好好休息,蛮牛应该就快到了,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清清心里有些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些疑团没有解开。
她召集了四风和楚傲天,寒非雪等人,“这次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对方给我们的一个警告。”
“警告?什么警告?”楚傲天不明白。
“这个警告是,游戏开始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给她的感觉就是这个,第一,抓走了人,并没有找人看着,似乎不怎么在乎她会不会逃走。第二,他们明明知道京城是与门的地头,居然会把人藏在京城,并且那么容易就被他们的人找到?其实清清知道寒非雪他们是费了很多心才找到的,毕竟是找个人,而且对方还有心要把她藏起来。“他们命蛮牛投毒只是一个计划,如果蛮牛做了,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如果没有做,那就是给我们一个警告,蛮牛的娘说,他们抓走了她只是把她关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但是最奇怪的就是没有人看管。你们想想,让蛮牛投毒,没错,蛮牛是我与门的人,他要做这件事很容易。他们既然已经通知蛮牛下毒,不然就会杀了他娘,这件事在蛮牛没有办成之前按理说,大婶就是他们的王牌,他们居然连看都不看?还不是有问题?”
清清抚着脑袋,“非雪,这几天你一定要注意一下京城里面的陌生人。最近很有可能还会再发生些什么事的。”
“是,非雪领命。”
“风玄,这几天你一定要把我们各个商铺的安全都要留意一下,谨防那些人再在我们的店里搞事连累无辜。”
“属下领命。”
“还有一件事,二师兄和雪宜那里你们不得泄露半点风声,就说蛮牛的娘是遇到了老乡,一起去吃饭喝茶去了,结果导致肠胃不适,所以你们才会把她送到白神医那里。他们明日就要出征了,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们为我们这边的事分心。知道吗?”
“属下领命。”
门外有个人影轻轻闪过,东方月曜嘴唇紧抿,看来她也不算是一个大奸大恶的女人甚至是比起一些男人来更有义气。
“雪宜,你睡了吗?”清清探了个脑袋进了皇甫雪宜的房间,“我已经洗得香喷喷了哦,如果你睡着了我就走了哦?”她如蚊子叫声般大小的声调叫着皇甫雪宜,尽管今天这个男人让她有些意乱情迷的,但是毕竟别人明天还要出远门去打仗呢,她怎么也要控制一下自己是吧?她刚才在房间里面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很矛盾了,你想想,她‘失忆’这近三个月的时间他就一直没有碰过女人,还要去行军打仗,这一走又是几个月更有可能是半年之久,怎么着也得让人解解馋吧?
她一边自我矛盾,一边又自我安慰,最后,还是出现在这家伙的门口。
其实色女不是我本意,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引人犯罪。清清眉头轻拧。
而床上的皇甫雪家也一直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多端,煞是可爱。也不打扰她,直到许多之后都没有听到回应的清清才算是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皇甫雪宜,与他对视,“你醒着?那你为什么不应我?”清清边皱着鼻子往里冲,一边还不忘记拴上房门。
“我是见你的样子颇为可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所以我也不方便打扰你啊?”温润如玉的男人,肌肤胜雪。
“雪宜,我发现你的名字取得真好,你看你的皮肤,就像雪一样白皙,近乎透明啊,真是羡慕。”清清拉着皇甫雪宜的手,一个劲的赞叹,“你再看看你的手,好美,我听人说你以前是个琴师是不是?看,你这手就是天生用来弹琴的。还好还好,你没有看上别人,最后还是成了我的相公。”这个当然不是听人说的,是那本美男名册上有清楚的记载。
皇甫雪宜拉着清清不停抚摸他手的小手,轻轻一吻,“在我心中,你才是最美的,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上你。”
清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那个,雪宜相公啊,这春宵苦短哪,你明天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那个好不好?”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皇甫雪宜有些没反应过来,微愣了一下,清清见状,干脆来个饿虎扑食,直接送上她的香唇,“老公,你不想要么?你不要说你不想要,说了我也不相信。”清清一边抽空念叨,一边手抚上小宜宜,“哇,老公,棒棒棒,怎么你们个个都这么棒呀?哈哈哈,发达了发达了。”清清下腹那股火热的苗头一窜而起,一发不可收拾越发刺激她手上的一系列动作。
“哦。”皇甫雪宜之前还是在茫然状态,就被清清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低吼出声,下腹紧绷得厉害。被挑起冲动的他一下子有些疯狂,一把将清清拉上来,几下就扯烂她手上的衣服,露出像月亮一样透明晶萤的肌肤,雪宜疯狂地亲吻清清的肩膀一路到胸前美好,“哦??我要,老公快点,我要。”清清一声低呼,太疯狂了,这种感觉。
清清已经受不了下腹的这种火热了,雪宜翻身压上,猛地一个进入,疯狂的律动起来,双手不断的揉着清清的美好。
清清如同在腾云驾雾一般,飘飘欲仙,太美好了,雪宜和莫尘是这几个里面看起来最温文尔雅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在床上的功夫丝毫不输给那个以前经常逛风月场所的上官羽风,他们不停的实习着新的姿势,一个晚上都在不断的高潮之中。
清清醒来的时候皇甫雪宜已经离开了,突然之间她很不想他们去帮蓝月儿平乱,为了帮人是对的,但是如果让她这么棒这么好的老公受伤她可是很心疼的。
清清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激烈,躲在被窝里面偷笑出声。
“门主,大事不好。”一个弟子冲了进来。
“何事?”很少见到与门的弟子如此慌张,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皇上被人刺伤……”弟子有些慌乱,再加上跑了一阵,有些急促。
“皇帝被人刺伤那是那些朝中大臣的事,关我屁事?没见我在吃饭哪?”清清一脸的不高兴,皇甫雪宜和二师兄走了,奇怪的是那个东方月曜居然留了下来,他说他要留下来保护蓝月儿,这是什么话,莫非她与门保护一个女人还做不到了?再说那些人杀公主不就是怕她进宫搬救兵吗?这人都搬到了,哪还有人有空来杀她?说了他对人家公主有意思他还不承认?清清心里闷闷地,用杀父仇人的目光看着东方月曜。
“什么?皇兄被人刺伤了?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上官萱敏一听说皇帝受了伤,早就吓得脸色苍白,花容失色。
“禀公主,皇上他只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门主。”那个弟子从来没有见过门主这么凶的样子,不过,他不得不说,因为事情很大,而且事关与门。“刺伤皇上的人是无隐楼的人。”正在服侍清清等人用早饭的美景吓得手一抖。
“无隐楼?”清清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清清,是非雪。”白莫尘在旁边提醒,清清已经失忆,在她的记忆里面寒非雪就是她的夫,只是白莫尘绝对不相信寒非雪会去刺杀皇帝。
“门主,无隐楼的寒非雪已经被你杀了,这个寒非雪是我们与门的人,所以,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去刺杀皇上,这会不会是有人存心栽赃嫁祸?”楚傲天也在旁边出声提醒。
“马上叫非雪来见我。”清清冷声吩咐。
“报告门主,寒副门主失踪了。”弟子想了半天,终于硬着头皮说了出来。他们做为门下弟子并不清楚门主的事,也不知道为何她一下子就多了五个相公,不过做为与门的弟子,自然知道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
“什么?什么叫失踪?他那么大一个人就从京城消失了?”清清不敢相信,美男手册上明明写着他是第一杀手的老大,怎么也会有些本事吧?而且他手下那么多个弟子,个个身手不凡,怎么可能就失踪了?莫非,皇帝的事真的是他做的?
看着清清眼神里的变化,白莫尘的心一紧,“清清,你可千万不要怀疑非雪。我现在只是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清清突地站起身,“马上给我叫风玄他们过来。”
“是,门主。”弟子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平日里门主都和他们有说有笑,原来有事的时候她造成的低气压也很让人受不了。
“莫尘,你可知道寒非雪本来是无隐楼的楼主,为何会心甘情愿到我与门当我的副门主?不可能只是为了我吧?”清清明白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影响力,不可能为了她连自己一手建立的无隐楼也不要了吧?
白莫尘看向楚傲天,“清清,让傲天给你说吧,那次是他陪你去的。”
“门主,是皇上当日付你黄金一百万两……”
“这件事我知道,后来呢?”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与寒副门主是旧识,至于门主和寒副门主之间有过什么协议属下不清楚,后来寒副门主就匿名来了我们与门。只不过,门主给属下说过,皇上只是要无隐楼从江湖中消失,并没有说要杀死所有无隐楼的人。而后来,门主曾经在皇上面前保证过,无隐楼绝对已经从江湖上消失了。皇上并不知道无隐楼的楼主如今就在与门里面,而且还是门主你的夫君。”楚傲天俊眉微拧,“如果是被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来对付与门,那可是居心叵测。”
“傲天,你先陪着公主去宫里看看皇上,这件事情皇上势必公追究责任的。傲天,你如今已经贵为驸马,如果我们与门出了事应该不会连累你,你直接在皇上面前澄清就行。”清清知道伴君如伴虎,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势必不会传出是无隐楼所为,说不定皇宫里的人已经在来与门的路上了。
“门主,你当我楚傲天是什么人?”楚傲天凝视上官萱敏,而上官萱敏也只是淡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们夫妻两人都是与门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都生死与共。”
“什么生死与共?什么叫生死与共?你那个叫傻逼。这种情况能活一个是一个。”清清瞪着上官萱敏,“你给我听着,快点带着你的男人离开与门,去皇宫看你的皇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连累到你们,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上官皓月既然只是受了些轻伤,肯定不会难为你们。快走,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