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儿,你给我站住!”祈天澈已经是失控地唤着了,不行,他一定要让她明白,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季清芜的声音在风中飘渺摇晃着,却一字不差地落入祈天澈的耳畔,“你没听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没出息吗?”
“芜儿,你怎么那么能言善道啊!我都快说不过你了,你听我把话说清楚。”他知道她是要强,有着自己思想灵魂的人,但是她也不能太放肆了啊,明目张胆地与其他男子搂搂抱抱的。
“你又抓住我的手是干什么啊?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么强行霸道的模样吗?你让我见到就觉得恶心啊!”季清芜再也吐不出半个好听的字眼,而是字字句句与他针锋相对。
“芜儿,这次是你的错,你不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
祈天澈不肯放开季清芜,再也不管他们身处何处,淡淡地睨着季清芜那清丽的容颜,直觉告诉他,她又有话说了,他低低地俯身,一把含住了她的粉唇,不想从她的嘴里再听到半点让人失落的字眼。
季清芜瞪大眼珠望着祈天澈,她虽然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潮人,但也还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接吻亲密起来啊。
难不成这古人比她还要oppen?她凌乱了,她羞愧地将头埋进他的衣襟里,揪起他的衣襟将自己的脸面遮掩着。
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芜儿,你好甜。”
劈头而来的便是祈天澈那暧昧宠溺的声音,及千千万一听更是羞涩不已,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胸怀。
“甜,甜你妹啊!”她低吼着,抡起粉拳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阵的猛捶。“你这个死变态,你让我脸面何存啊?你赔我清誉!”
“芜儿,你好粗鲁啊。”祈天澈闷闷地道。
“是你这个死变态死混帐一直给我冠名毋须有的罪名,这个仇,我一定会雪耻的。什么叫做我错在先?我错在哪里了?”他妹的,居然这么堂皇地给她扣一个罪名,她顿然醒悟,原来古代的女子含冤而死,都是丈夫无中生有的闹剧。
祈天澈吃痛的一把握住季清芜那粉拳,缓声道,“你不应该背着我幽会其他的男子。”尤其是可以和
他一样帅气的男子,他不准!他是男人,他知道别的男子也是怎么想的。
“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听得进去我所说的话?聿修不是其他的男子,他是不同的,我的命是他给的,刚才若不是他的解围,我和风花雪月早于被珠宝店的老板轰炸了。”妈妈咪呀!他当真是听不懂人话,抑或是她的表达能力有问题。
一听她说聿修与其他的男子是不同的,他的脸倏的变得更加阴沉,眼神也是飘忽不定的,“他就那么好吗?”
真的是气炸她的肺腑了!他还真的喜欢听一半一半的话啊。
“和你说了也不明白。”这个死变态,平时那么聪明,怎么一遇到情感问题便变得愚钝了啊,而且专门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遇上他,真的是她的劫难啊。
她一定好好地调教调教他才是。
她刚要迈开脚步,手腕处便是一紧,一股阻力阻止了她前行的脚步,耳畔也是他那生生不息的声音,“芜儿,我不准你们往后私底下来往!你记得你是我澈王爷的澈王妃,本王是绝不能容忍你做出有辱身份之事的嫌疑的。”
季清芜撤败,折回去,站在他的跟前,抬起头,与他对视着,“祈天澈,你好生霸道啊!我的所有你都要往死里管才心宽吗?”
“芜儿,我们能不能气和心平地坐下来好好谈啊,你可不可以将你身上的刺给收回去啊?”他提议着,她所散发出的刺实乃让他头痛啊,她将所有的刺都一根根地竖起来,将自己锁在刺与外面的世界之中。
他真的好想与她好好地来一次真心倾说,可是每一次面对着她的时候,他依然是不能管住自己的情绪,只要见到她与别人有丝微的亲昵,他就受不了了。
“好好谈?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好好谈的,你做好你的王爷,我做好的本分就得了,别再让我做那么事情,我没有这个义务!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你的王妃,我只是一个替身。”真心希望他能搞清楚状况啊,老天爷啊,就求求你大发慈悲,让他看她不顺眼,将她打回原形吧,让他再次像对这个身子的主人一样对她吧。她不介意的啊,她可以反抗的,只要他不要再来刺激她,便可。
“……”
祈天澈一阵无语,季清芜那气势让他再也接茬不下去了。
季清芜见他没话说了,继而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吧,你若是想留我在此,你就得好生听奴家的话,要不,免谈!我看你也不是喜欢我的吧,你只不过是放不下那段片段,你是那么高贵在上,毫无一点瑕疵,被我一个弱女子休了是不是容颜无存啊?你是不是借此来束缚我的人生自由?”
他的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
无论是容貌,声音抑或是身材,她都毫无变化,她就不相信他会突然之间会莫名其妙的爱上她,除非她是傻子,要不她都是不相信的。
假,实在是太假了。
祈天澈连忙解释道,“芜儿,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不要再与我过不去了好吗?我答应你,你爱见谁就见谁,总可以了吧?你不要这样子和我说话。”他会心寒的,她说话实在是太伤人了啊。
“本来就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你府里妻妾成群,难不成我连一个知心朋友都不可以拥有吗?”这不是对女性的一种歧视还是什么啊?
“可以,但为什么偏偏是个男子?你要知心朋友是吗?你有什么也可以和我说的啊,我愿意倾听你的心声。”她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他说的?偏要出去找什么知心朋友吗?“我若是不合适,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名门望族的小姐,她们也可以做你的知心朋友的。”
她居然将那个馥雅居的男子当作是知心朋友,好友什么话,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让他知晓的,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就连一个陌生人也不可以吗?
季清芜的鼻间呼出一阵鼻息,嫣然一笑,“刚好是他而已。”没有什么太多的解释,正如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是她到了这里而已。
“芜儿,你是在吃味吗?”
祈天澈问了一句。
吃味,她为何要吃他的醋?她是那根筋不对,搭错线了让自己这么卑贱?
“我干嘛要吃味?是你在无理取闹罢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府里的夫人?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遣散她们的,我只专宠你一个。”他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贴在她的耳根旁轻轻地唤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