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北市最近正开展着红红火火的商业峰会,来自各国的华人优秀商人都会邀请在列。
乔治和傅绍昕当然都是受邀的人。
这次所有参会的人极其家属都被安排在豪庭商务酒店。
拉开咖啡厅的门,一股寒风卷了进来,夏知给大白小白拢了拢衣服,全幅武装这才一边牵着一个出门。
夏小白五官白净,一双眼睛睁得贼大,挣脱了夏知的手朝傅绍昕跑过去。
“美美叔叔,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外面的风大了许多,傅绍昕冷傲的站在风中,五官清冷:“你的男人就是这么照顾你们母子的?”
夏知觉得风真的很大啊,大到她勉强才能睁开酸涩的眼睛。
“傅总,这应该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傅绍昕看着她,嘴角紧紧的抿着,像一道锐利的刀锋:“夏知,你到底结婚了没有?”
“傅总,我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我结婚了没?”
夏知重新牵着夏大白和夏小白转身就走,拦下一辆的士。
“师傅,豪庭商务酒店。”
“豪庭商务酒店。”
师傅看着二个长的贼好看的人:“一起的啊?”
“是。”
“不是。”
“你们二口子吵架,逗我玩儿是不,上车呀。”
师傅操着东北口音,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傅绍昕对师傅这句话表示听了十分的舒心:“是啊,我媳妇跟我闹脾气呢。”
“美美叔叔说妈咪是他媳妇,他是不是吃了妈咪啊。”
夏知一把堵住夏小白的嘴巴,白了傅绍昕一眼,将二个孩子往后座上一塞。
“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跟着你啊,我也要去那里,我没开车,车也不好打,你总不能让我走过去吧。”
“你还是走过去吧。”
夏知一把推开他,径直上车关上了车门。
傅绍昕唇角一勾,刚才她摸他的手了......
夏知一上车,整个人就无力的瘫软在了座椅上,像是经过一场战役,只觉得浑身乏力,异常的难受。
夏大白看到夏知的脸色不对,爬到夏知身上,软绵绵的小手搭在她的额头上。
惊呼道:“妈咪的头好烫。”
夏小白连忙掀开大白胖乎乎的身体,用额头抵在夏知的头上,小嘴又凑上去,她记得她生病时,妈咪就是这样给她治病的,每次妈咪抱起她的时候,软软的唇瓣触到她的额头,她就觉得好舒服。
“我来给妈咪治病。”
“你会治什么病啊,都是因为你,妈咪才会生病。”
“因为你,臭大白,都是因为你。”
夏知有气无力的开口:“大白小白你们听话,不要吵,妈咪休息一下,一会到了你们叫妈咪好不好。”
夏大白懂事的点点头,握住小白的手:“我们会听话的,我们看着妈咪,妈咪不能有事。”
“乖。”
夏知觉得浑身灼热的难受,一会又冰凉的刺骨。
迷迷糊糊中,听到小白的声音。
“哥哥,刚刚那个美美大叔一直跟着我们诶。”
“我们向美美大叔求救吧。”
“好。”
..
夏知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空旷的房间里,她偏头一看,二个孩子蜷缩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她的身上汗意涔涔,十分难受,但是烧似乎已经退了。
她唇角一勾,在二个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目光突然瞟到床旁边的小柜子。
一张纸条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就在你隔壁,有事打我电话。”
夏知看着那一串滚瓜烂熟的号码,有些烦躁的拿起纸条,准备扔进垃圾桶,但是手松开的那一瞬她还是收了回来,将纸条小心翼翼的收进包里。
“妈咪。”
大白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叫道:“妈咪,是美美叔叔带我们回来的,他说你吃了药就会好。”
“乖,你看着妹妹,妈咪去洗个澡,然后带你们出去吃饭好吗?”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但是一个母亲的意志永远可以战胜身体的疼痛和不适。
想到还有二个孩子在身边,她就觉得浑身都没有那么无力了。
这些年来,她一个人,活的像一支队伍。
坚强的如同一个男人。
午夜想想,有过心酸,却从不后悔。
小白醒了过来,小嘴一瘪:“呜呜,哥哥,妈咪呢。”
“妈咪在洗澡呢。”
“哥哥,我好饿。”
夏大白扣了扣鼻子,手指头伸进小白的嘴巴里:“给你吃。”
十分钟过去了,浴室里没有动静。
半个小时过去了,浴室里还是没有动静。
二个小孩子坐在床上大闹,渐渐的也坐不住了。
“妈咪,妈咪。”
“妈咪不见了,快去找美美叔叔。”
傅绍昕一直都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直到听到孩子的敲门声,他才冲了出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猛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瞄准了浴室门口的某个点,撞了上去。
实际上,夏知是太累了,又要倒时差,还要操心二个孩子,在浴室里泡澡,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夏知,自然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是被巨大的破门而入的声音给惊醒的。
惊喜的同时,她也就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
然后,傅绍昕冲进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
烟雾袅绕的浴室里,夏知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池中,身上的水珠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身体是他熟悉的曲线,延绵起伏,紧致饱满。
连腰间上的那一颗痣,他也记得在哪里。
夏知这一瞬间居然想到但是捂哪里。
最后,她果断的愚蠢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尖叫道:“关门。”
“砰!”
门被关上,夏知这才睁开眼睛:“你怎么还在里面?”
“不是你要我关门的吗?”
“我是让你出去然后关门。”
“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所以不用捂。”
“你......傅!绍!昕!”
傅绍昕轻轻的道:“我在,一直都在。”
夏知脸上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入嘴巴里。
苦苦的,涩涩的。
傅绍昕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的二腿之间,一丝诡异的红线从她的大腿处慢慢的蜿蜒下来。
他惊道:“你流血了,哪里受伤了?”
夏知腾地一下坐回浴缸中,傅绍昕急着伸手要抱她。
不能怪他无知,他一时间担心夏知的安全,真的没有想到大姨妈上面去。
只满脑子的关心,她到底伤到哪里了。
“我,我没受伤,你出去。”
夏知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这四年,她虽然一直和乔治生活在一起,但是二个人从来都是相敬如宾。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二个是夫妻,但是只有夏知知道,乔治爱她却永远都不会碰她。
所以她才这么放心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你在流血。”傅绍昕深沉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担忧。
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浴缸中,将夏知紧紧的压在了身下。
夏知觉得面前的灯光一暗,下一秒就被傅绍昕的身体牢牢的包裹住了,因为冲击力太大,她的背部被撞的有些隐隐作痛。
感受到彼此气息的交融,夏知一时间不敢再动,潺潺的水声拍打出暧昧的节奏。
傅绍昕想要撑起身子,可是浴缸里都是泡泡太滑,他根本就无法受力。
身下就是日思夜想的女人,柔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几乎就要把控不住自己。
就在这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时候。
“妈咪,美美叔叔,你们一起再玩泡泡吗?”
夏知听到孩子的声音,伸手推傅绍昕,傅绍昕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疼吗?”
夏知偏过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她怕看久了就会忍不住哭泣,可是她答应过了乔治。
他为她不计代价的救活二个孩子。
她做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你起来,我...我大姨妈来了?”
“你还有大姨妈?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大姨妈在哪里?”
夏知的脸更红了,他难道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月经来了,你能不能帮忙去买一包卫生巾。”
傅绍昕的身子一僵,有些尴尬的从水里站起来了。
然后递给夏知一件浴袍:“据说女人在月经期间不能着凉,你多穿一点。”
夏知接过浴袍,声音压得更低:“你转过身。”
“我出去给你买东西,你出来吧。”
“那个,你等一下。”
傅绍昕转过头:“嗯?”
不知道为什么,二个人之间弥漫着淡淡的尴尬,但是这种尴尬并不是真的尴尬,而是像刚刚迈入恋爱的小年轻,带着一些不知所措的可爱和慌乱。
“你衣服都打湿了,先换一身衣服,别,别着凉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
夏知就知道,这家伙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性格果然还是没变。
“算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傅绍昕转身,嘴角扬起一个温暖的笑意。
酒店外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
他本来可以让其他人买进来的,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这样的事情本就该是最亲密的人做的。
她让他做,是不是意味着她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
营业员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抬头看见一个帅气的男人走进来,笑眯眯的问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傅绍昕扫了一眼便利商店的货架,清了清嗓子:“那个......”
“哪个?”
“嗯,女人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