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川穹和摩鲁尔研究契法到了天亮,之后他才开始一天的生活。
在水川穹和华无安静的吸收那些异兽契符的时候,于桦和桂时已经早早讨论起如何报仇了。
今天在9班和7班上课的时候,那些贵族学生不再鄙视他们了,而是平等的对待,说实话这样下来水川穹倒是觉得很无趣,嘲讽了几句后下课就离开了。
水川穹和华无唯一一次慢悠悠的回去,在一个楼的转角处,突然一个袋子罩住了两个人。
“砰”的一声,水川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两人就被两个穿着黑衣的人拉到了一个没人的树木之中。
在水川穹醒来过后,他的双眼被蒙蔽了,嘴里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双手双脚也被束缚了,用不出力气。
“嗯~!嗯……!嗯!”水川穹大声呼叫,不过只能发出听不清楚的的声音,而且听声音,水川穹还意识到华无也在旁边。
在感知契符的作用下,水川穹只感觉到两个身影,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小子!你不是很狂吗?我看你今天能怎么办!”
啪!
一掌直接让水川穹眼冒金星,力道大得惊人,而传到水川穹耳朵里的声音与他脑海中的任何一个印象都不一样。
“小子千万不要去惹你惹不起的人!你只不过是粪坑之中的一坨,还想成为凤凰吗?啊!畜生!”那人抓住水川穹的头发不停的左右扯着,头皮上传来一阵阵刺痛。
水川穹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绑住他双手和双腿的绳子坚固的让他都震惊了,他用尽全力挣扎着。
那人松手了,一脚将水川穹踹到地上,脚踩在他的腹部恶狠狠地说:“别挣扎了!今天没有人会来救你!”
一下子水川穹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拳拳到肉的攻击,他的身体全部都在那人的攻击下,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正在逐渐使用不出力气来。
砰!
水川穹被击到一颗树上,吐了一大口鲜血。在感知契符中,水川穹就看着那人抬脚,瞄准他的下巴踢去,想躲都躲不掉了。
噗~
鲜血再度喷出,水川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断裂了,无穷无尽的愤怒出现在他身上,只不过这都是徒劳无功,他已经使用不上力气了。
在此水川穹还听见了华无那微弱的叫声,只不过他还没有仔细听,一道攻击就出现在了他胸口处,如此狂暴的攻击,差点让他的整个胸口都凹陷下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绝对折磨死你!”水川穹在心中疯狂的释放着自己那无穷无尽的愤怒,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你越是痛苦,我就越开心,这便是代价!”那人没有给水川穹喘息的时间,咔嚓一声,水川穹的手臂都被他踩断了。
“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后果了吧!水!川!穹!”那人一边扭动脚,一边威胁着说,语气中充满了畅快和爽。
如果不是嘴里有东西,此刻的水川穹已经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了。
之后就是一顿毒打,在此期间水川穹已经不知道吐出了多少鲜血来,他的身体在这半个月里已经千疮百孔了,如果不是生命契符的原因,他可能要再一次见到阴曹地府了。
砰!咔嚓!
水川穹肋骨的最后一根终于断裂了,剧烈的痛苦,差点让他暴走了起来,然而让水川穹心慌的还有一件事情,华无没有了声音。
“我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听声音殴打华无的那个人换人了。
水川穹挣扎着,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地方,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平静的躺在地上,任由另一个人不停的打着自己的身体。
他现在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就像是躺在海面上,正前方是无法到达的天空,后方就是无比深邃的大海,而现在他已经慢慢浸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去了。
在慢慢下沉的过程中,水川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那两个殴打他的人早已离开,而他却浑然不知,全身无力没有痛苦只有冰冷的躺在哪里。
夜晚消失,阳光透过树叶照射下来,地面上全是一滩滩没有规律的鲜血,两人全身各处都是淤青和皮开肉绽的鲜血,那些鲜血都结痂了,看起来更加的瘆人,水川穹的身体更是断裂了多处,呈现出诡异的弯曲。
在深海之中的他感觉到阳光后,伸出手臂妄想抓住它,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身上的痛苦全数回归,他顿时尖叫了起来,虽然声音极其轻微。
突然水川穹感觉被一个人抱了起来,束缚着他身体的东西都被拿走了,等待了一会刺目的阳光才消失,摩鲁尔那英俊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心中顿时觉得安心了很多。
摩鲁尔心痛的看着他,叹息了一声:“这便是没有实力的下场呀,水川穹我真为你感到惋惜和可悲。”
只不过此刻的水川穹已经听不进去了,摩鲁尔将他们放在自己的安室中,华无伤的是这半个月以来最重的一次,全身多处骨折,到现在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而水川穹虽然伤的比华无重,不过意识却十分的清醒。
摩鲁尔让辅助者为两人包扎过后就独自坐在他们两个人的前面,阴沉而又愤怒的思考着。
许久水川穹身上的伤在摩鲁尔让辅助者用的药水下恢复了,虽然他全身的骨头没有恢复,不过却可以轻轻的走动了。
“水川穹你还记得是谁打的你吗?”
“我也不清楚,在我的感知契符中只有两个人,而且他们还特意改变了声音,让我分辨不出。”
“那你有什么线索吗?”
“有,而且线索十分的准确,只有三个人:锌御、于桦和桂时。”
“很熟悉的名字,不过锌御倒是不太可能,他虽然对你很有敌意,不过他最多只会通过决斗解决问题,特别是他前一段时间殴打你的事情被全校知道后。”
“那只有桂时和于桦了,可是我又没有什么证据,无法义正严辞的去制裁他们。”
“所以这才是最主要的地方,而且桂时和于桦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于桦的家族是上文赫赫有名的于家,桂时则是桂家,两家一直有来往,于家从事银行,桂家则从事军事。”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找的证据,让他们尝试到我深深的报复!”水川穹愤怒而又激动地说。
“不过现在只能暗淡行事了,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剩下的就靠你了。”
水川穹点点头,躺在地上愤怒万分的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