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 对决
对决
杨亚初看着鬼心的招式劈了过来,身影一个移动,以超快的速度飞速移转,眨眼间他已经到了鬼心的背后,轻巧地避过了鬼心的第一招。
鬼心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转身,手中的刀发出了刺耳的鸣叫!手中的招式也更为毒辣……
第二招……第三招……杨亚初都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和方式避开了那把刀,不过他只是避开而没有采取反攻!
鬼心使出第五招也被杨亚初避开了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功击“你这套身法无常教你的?”虽然声音有些刺耳,但是不难听出她心里的复杂。这套身法是当初她教会他的,现在却被用来对付自己!她嘴角浮出一抹嘲讽。
“无常以为把这套心法传给你,就能你让从我的刀下逃脱吗?那他也不过如此!”这套身法是她爹所创,专用来避开索命刀手心法,以诡秘的幻影术加上七十二步法。是索命刀下唯一的逃生之术。只是……垂下眼,想要练这套心法,那就必须要绝高的内力。杨亚初是个武学奇才,这点她上次就知道,但是他的内力并没有达到能练这套心法的境界!那么他为何短短三年之间内力增加了两倍?
杨亚初不言语,只是衣袖轻飘了一下,玉萧以一个漂亮的动作飞到了他的手中“这套心法你很清楚,使出这套心法就不能反攻,这套心法确实只能用来避。但是……”这时一阵猛烈的风吹来,吹起了鬼心的披散的头发,也吹起了杨亚初的白衣。
“但是,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这套专用来对付你这把刀的招式,三年前我以玉萧与你对战,三年后,我同样以萧对你的索命刀,只是……这次结果绝对会不同。”杨亚初缓缓的抬起眼直视着鬼心。不管她和师父有着什么样的纠葛!上次是他技不如人,而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因为他的心已经被雪山上面的雪冰封了。
“哈哈哈……”鬼心仰天大笑,刺耳的笑声让刀将军和宇默两人再度后退了几步。
杨亚初的萧凑到了嘴角,一阵悠扬的萧声传了出来……
鬼心身体一震,她手中的索命刀也震动地发生鸣叫声,她两只手缓缓的上扬起索命刀。
“你应该感觉荣幸,当年你师父也只不过是接下了我第五招,现在就让你开开眼界,看看索命刀五招后的第六招吧。你师父应该有告诉过你刚才的心法也只能避开五招吧!”
杨亚初的萧声依旧悦耳,但却让附近的士兵们都捂住了耳朵,这萧声刚开始听很好听,但是不到片刻,他们就感觉到耳边尖锐的痛疼……“啊……啊……好痛……好痛……我的耳边……”就连城门上的人也都惨叫出声。
宇默默和刀将军两人心中大骇。连忙运用内力护住心脉……
唯独正在优雅的吹着萧的杨亚初和鬼心不为所动。
她像是没听到杨亚初吹出的萧声,眼里微微的波动,这用绝顶内力吹出的萧当然让这些人受不住!但是……她奇怪的是他的内力从何而来?她可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三年之间有就了七十年的内力!
不过……她也有五十年的内力,这些对她而言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闭上眼,这还是她第一次使出这第六招,她不相信有人能逃过……
索命刀以缓慢无比的速度慢慢的舞动着,似流云飞舞,有别于前五招的笨拙,这第六招的招式似是佳人在飞舞一样的优美、温柔……
绝慢的刀式舞向站在那儿吹萧的杨亚初。
刀缓慢的劈过来的时候。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那刀划出来的刺眼的凌杀之气,如同狂风一样的划过,刀将军和宇默然更是不由自主的飞身后退。心中都为这把刀气而感觉到了沉重……
萧声停了,只见杨亚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但嘴角却浮出一丝凶残的诡笑,随着刀气的接近,猛烈的飓风平空而起,吹起了他身后的长发,黑发满天飞舞。咻地以云雾一样的飘渺身姿在那把凌杀之气的索命刀下翻、掠……身子渐渐与那把刀舞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那是人还是刀了。
鬼心倏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合着她刀的人影,如流云舞动一样的与她手中的刀影合为一体。
不……这不可能……没有人能与克服她的第六招,想到这里,她手中的刀更为凌厉,瞬间变换起来,如同开天劈地一样的凶狠劈向了刀下的人!
场中的众人再也看不见人影了,只见一团白雾包围着两人,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战,只是射出来强烈的内气别说是人,就连一滴水也不可能融进去去……
宇默然焦急万分地看着,心里面虽然知道杨亚初的武功绝非当年,但是他还是怕万一,原来银流人竟然让这么一位高手护驾,难怪他有恃无恐!如果没有杨亚初……他心里震动了一下,他不敢想……这把刀就足以让他死上一百回了……
杨亚初的身体从里面飞身出来,站在地面上跄踉后退了十几步方站定身子。精致的脸上有些苍白,身体微微的一震,嘴角流出一丝血,他终于知道了,为何师父阻止他了,不过……师父,我做到了。这把魔刀终于毁在了我的手里,这把夺去他娘子的刀终于被他给毁了……呵呵……杨亚初嘴角的血更为汹涌。
鬼心看着手里的刀,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不……”一声尖锐的喊声震天动地。她手中的刀已经断了。这是她爹一生的心血,不……不会……不会毁的。
“呵呵……我就说过我一定会毁了你的这把刀。”杨亚初定住身子朝着已经接近疯狂了的人缓慢地说着。
鬼心缓缓地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疯狂地扑了上来“我要杀了你”
宇默然见了,连忙提起手中的剑飞身上去,虽然没有了那把魔刀,这人的内力不是杨亚初的对手,但是杨亚初受内伤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亚初一个人孤战。
刀将军看到宇默然的动作,也飞掠上前,挡住了宇默然。
两人刀剑相交,不到一会儿,两人就已经交手上百个回合。这边两人打的难解难分,而杨亚初看着朝他扑来的鬼心,眼里闪过一丝凶残,他一定要废了她的武功,没有了索命刀,这鬼心的武功对他来说并没有威胁力,但是此刻他受伤了,而眼前的人并没有……但是现在的他不再是当初的杨亚初了……
他看着扑过来的人影,双手迎上她的招式,这是内气与内气的硬拼……
‘呯’鬼心和杨亚初各自倒退了一丈远,杨亚初稳住了身体,只是脸色更白了。鬼心却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宇默然看着杨亚初的脸色,睛眸一冷,手中的剑也毒辣无比,招招直逼对方要害……
刀将军眼中微微赞赏,但心中并不敢松懈一分,更不敢轻敌,这宇默然比他想像中还要来得霸气。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鬼心,心里大震,手上的招式稍微一松,就被宇默然的剑寻到了机会,毫不留情地挥来。
背上一冷,刀将军险险地避开了剑,却避不开宇默然挥过来的一掌,身体飞速而去。
城门上面看到战场上的情景,吹起了一声号角,刀将军看了一眼,迅速飞身而去,抓起地上的鬼心往城门飞奔而去。
宇默然心急于杨亚初的伤势也不追,反正这城池他迟早会攻破的。
“亚初,你怎么样?”扶起杨亚初,宇默然关心的问道,他毕竟与杨亚初有着不平凡的交情,虽然因为她……而不再如当初,但是她都已经离开了,他不希望亚初再这样下去。
“……”现在最大的对手终于解决了,娘子……等我……我马上就会来接你了。
天宇驻军地
“怎么样?太医?”宇默然看着脸色凝重的太医问着。
“王爷,这公子应该是内伤。虽然很重,但应该无性命之忧。”太医放下床塌上人的手,朝宇默然恭敬地说着。
“好,你退下”宇默然紧悬的心终于落实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出来,塞进了杨亚初的嘴里,这是专用来治内伤的圣药,是皇室暗卫专用的,这次他带了一瓶在身上。
杨亚初的武功这么高,那人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
银十国
“什么?”刀将军震惊出声,这鬼心可是皇上身边最厉害的高手,至今无人能敌,却……
“王爷,暗总领全身经脉被损,武功尽失。”暗夜脸色几乎是黑色了,他没想到杨亚初的武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这次真是麻烦大了。
坐在椅子上面的人轻咳出声“咳……那……鬼心的身体怎么样?”刚才那一战他也看到了,心里叹息出声。就是这人拉开了天宇与银十国的距离。
“只能是个普通人了,只是……”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天啊……”刀将军看着床上的人全身像是退化一样的瞬间老了几十岁,白发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让人不敢直视,身体也仿佛被吸干了一样的骨瘦如柴。
暗夜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塞入床上人的嘴里!
银流人紧皱起眉头看着手里快马加鞭的争报,眼眸中复杂,鬼心因为武功被废而自杀了……
鬼心是他八岁那年在边境遇到的,当时她神智疯狂,经脉紊乱,但手中的一把刀却紧紧的握住,一群人在攻击她,但尽管如此,那些人无人在她的手里活下来……但她本身就受了严重的内伤,而且神智疯狂……他让人在她身后跟着她两天,才在她昏倒的时候把她带回了皇宫。
他用了整整五年的时候才让她答应为他效力,而她也不负他所望,为他培育了大批的暗影,包括他的贴身侍卫流星……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往,而她也不曾说过……
这么多年,是她在暗中为他除掉一切对手,可谓是他最得力的助手。现在就如此被杨亚初毁了!
银流人抬起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杨亚初……
而此刻天宇皇宫
宇默风看着手里的急报,站起身来看向窗外,睿智的眼睛中有着波涛暗涌……
这是否就是上天给天宇的最好时机,打败银流人的最好时机?可是……
“小姐……”一道声音急促传来,红粉从外面跑进屋子里面,手里面还提着菜篮。飞快地奔进一家看起来较大的青砖瓦房,宽大的院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一边种着不知明的草,一边种着些菜圃,竹竿上面挂着一些红辣椒和菜干,大门敞开着。
子云正在擦着竹竿,脚边是一木桶洗好的衣服,听到红粉的声音,转回头:“怎么啦?红粉?”
“小姐呢?”红粉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菜篮递给子云,焦急地问着。
“在里屋画稿子呢?怎么啦?”看着红粉的样子,子云也有些急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红粉飞奔进里屋,推开路随心房门“小姐……”
路随心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稿件,最近有客人上门要求一套手饰,她这几天都在赶工,既要考虑这里的做工能做得出来,还要求得特别,让客人喜欢上。这几天她确实是费了一些心思,不过……看到桌子上面的稿件,路随心脸上露出笑容。她又有时间陪匆儿了……
“小姐”红粉在门外敲门。
“进来”放下手中的笔,拎起一张图稿举起来,眼睛微眯起,看着上面的图形。
红粉推开门,看到路随心神情愉悦的看着手里的稿图,也知道小姐终于画完了。
“来,红粉,来看看,这套怎么样?”
红粉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看着桌上面的图,眼中有着惊叹,小姐画的真好看。
“嗯,很好看”连她看了都忍不住要想一套了。更何况是那些夫人们。
“买菜回来了”
“小姐……”红粉看了一眼路随心。
“什么事啊?”放下手中的图稿,路随心也抬起眼看向红粉,比起红参和子云,红粉很稳重。
今天是有什么事吗?才会这样焦急?
“我刚才去街上买菜,听见人说……”
“说什么?”
“天宇与银十交战了。”这天宇撤兵不到三年,为何这么急切地与银十国交战呢?
路随心皱起眉“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五天了”所以一听到,她还特地跑去刻意打听了一下,确有此事。
五天前?这银十国与天宇国的战争是在所难免的,两国实力相当,现在正处于平衡阶段,这几年也并无天灾,百姓生活相对平静,温饱还是可以达到的,民心也比较稳定,并不适合争夺天下。这点宇默风和银流人心里都很清楚才是!那么为何这次两国这么匆匆地打响了战争呢?
这……是为什么?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小姐?”红粉看着陷入了深思的人,轻声地叫着。
“小姐……不好了……”红参的声音也从门外传来。抱着匆儿飞奔而来的红参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也知道看来大家都知道了。
“娘,抱”匆儿从红参的怀中挣脱出来,跑过来抱着路随心的腿摇晃着。
“怎么啦?”子云疑惑的问着。
“天宇与银十国打仗了。”红参轻声的说着。
“什么?这又打起来了?”子云惊叫。
“娘,什么是打仗啊?”匆儿抱着路随心的腿抬起那张可爱的脸好奇的问着,刚才参姨带着他在外面玩,突然抱着他回家。
路随心抱起匆儿“这打仗是因为一些问题没办法解决而使用武力的事情。”路随心看着匆儿的脸上的疑问,轻轻的出声说道。
“娘……”“嗯?”“打仗是打架吗?”
“也算是”
“那打仗好玩吗?”小小的人儿似乎并不关心打仗的话题。
“不好玩”打仗是这个世上最残酷却是最无法避免的事情。人类的进步是在战争中用无数的血液崔化的。
“娘,匆儿想打怀雪?”
路随心惊讶地望着怀中的人,认真地问着“为什么要打怀雪呢?”这……抬头看了一眼房中的三人,是她们教的吗?
红粉挑高了眉,子云强忍着笑,只有红参左顾右闪的。
“因为怀雪老是说我没有爹,娘?为什么我没有爹啊?”匆儿眼中纯然的疑惑,并没有半点伤心。
路随心微眼微闪了一下,把怀中的人放在地上“来,匆儿,我们去外面院子里面晒太阳,然后娘会告诉你爹去了哪里好不好?”
“嗯”小人儿圆圆的脸上有着正经的神色。
和煦的阳光下,路随心抱着怀中的人儿,在椅子上面坐下。
“匆儿,首先娘要告诉你的事情是,匆儿有爹。”看着匆儿的那双又圆又黑的眼睛,路随心温柔地看着他认真的说着。
“那匆儿的爹呢?”小人儿一边眉头微微有些挑高,似乎极为不解!
“匆儿的爹因为匆儿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因为一些事情而不得不离开娘,那时匆儿还没有出生呢!”
“那是因为什么事情呢?”显然这个话题让小人儿很感兴趣,紧追着不放。
因为什么呢?路随心微微出神!相公,这么久了,为何你还不曾有过半点消息呢?难道你真的离开了我们吗?不然为何这么久你都不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