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碧水突然道:“老爷,太太,奴婢有话说。”
苏锐示意碧水说话,碧水指着西跨院的小丫鬟道:“她带的香囊有古怪。”
那个小丫鬟脸色一白,道:“奴婢的香囊是奴婢亲手绣的,怎么会有古怪?”
碧水不由分说的上前扯下那香囊,然后将香囊撕开,一阵雄黄味立即充满了房间,秀芹姨娘立即用手帕掩住鼻子,其他姨娘也纷纷起坐躲避。只有宋氏恶狠狠的盯着小丫鬟道:“说,你这个小贱人受了什么人主使?”
苏锐也冷冷盯着那个丫鬟,那个丫鬟跪着磕头道:“太太,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苏锐上前踹了一脚道:“若不从头招来,休怪我心狠手辣。”
那个丫鬟被踹了一脚,跌倒在地上,哭着道:“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学着人去耍牌,谁知道这几日手气不顺,输了不少钱,奴婢怕家里交代不了,就偷偷找了刘文家的,她就说,有一趟差使要奴婢做,做完了,不但有钱拿,还保证以后顺风顺水。之后,她就吩咐奴婢,若是有看到厨房的粗使丫鬟阿九,叫奴婢跟她开个小玩笑,偷偷将那菜篮子挑走,顺便洒下叶子,让阿九沿着踪迹寻了过来,奴婢想着,不过是个小玩笑,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就应承下来,谁知道,这菜篮子里居然藏了蛇,而奴婢的香囊居然有雄黄,这是陷害,老爷,这是有人陷害奴婢。”
“找刘文家的过来。快去。”苏锐怒声道,宁嬷嬷上前道:“这一大早的,奴婢就没有见过刘文家的。”
宋氏也附和道:“这刘文家的,早上就托人捎对牌过来,说是又犯病了。”
“犯病?”苏锐恶狠狠道:“这个贱人,居然残害苏家的骨肉,我决计不会轻饶了她,来人,快去,将那个贱人拿下。”
“老爷,你不能听一个小丫鬟的一面之词就信了。好歹那刘文家的,也是家生子,老爷跟前的老人了。”芳姨娘缓缓劝道,谁知道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苏锐更生气了,他拍着桌子道:“这个老货,仗着老太太的恩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太太去了,我念着她是老太太的陪房,就留在府里办差使,如今这胆子肥了,连小主子也敢算计,也敢谋害,真真反了天。”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冲进来,道:“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苏锐一听这话,鼻子差点气歪了,什么是老爷不好了,指着那婆子,苏锐道:“你居然敢咒我。”
那婆子听了这话,打了一个激灵,跪下道:“老爷,奴婢嘴贱,说错话,该打。”就呼呼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好了,到底出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慌里慌张的?”宋氏开口道,这个婆子平时可办砸了不少的差使。
“老爷,太太,那个刘文家的,上吊了。”婆子的话,恰如石块,激起了千层浪。
苏锐颓然的坐到椅子上,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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