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幻总总团总,。
说到这些,赵文轩觉得很委屈,这些年他规规矩矩的,就是最近在床第之间有点过了尺度,何至于被妻子说成一个不务正业,整日想着那些腌臜事情的纨绔子弟。若说赵文轩不生气,那是假的,可他想到家里的母亲还有妯娌,就觉得要给妻子面子,不然的话,妻子怎么在宅子里抬起头做人?因此,赵文轩才会特地跑到侯府来接她回去的。
“对不起,文轩,是我错了。”犹豫了半日,苏瑶还是开口认错了。
赵文轩吃惊,回头望着苏瑶,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苏瑶红着脸,小声道:“我以前听人说,那些事情,不是正经姑娘会做出的举动。自从嫁给你,我步步谨慎,事事小心,生怕举止动作轻浮,让你看轻了我,也让你难做……”
剩下的话,不需要多说,赵文轩都明白了,望着眼前面如红霞的妻子,赵文轩不由自主靠近她身旁,低声道:“也是我孟浪一点,以后,你要是不喜欢,尽管出声拒绝,只不过,不许再说那些难听的话给我听,我听着难受。”
这句话,让苏瑶的心底生出了一抹欢喜,他在意自己的话,在意自己的想法,这个认知,让苏瑶笑得十分甜蜜。嫂子说的对,好姻缘已经握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能放松了。
赵文轩见到小妻子露出明媚动人的神情,心头开始痒痒了,禁不住诱惑般将妻子搂进怀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苏瑶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推拒,只是低声提醒丈夫,“外头车夫……”
赵文轩闻言,露齿一笑,然后将大掌从丰满的胸口移到腰侧,扶着她的腰,用指腹轻轻打着圈,“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说着,那嘴就封住了妻子的樱唇。
等到了赵府,赵文轩神清气爽下了马车,而苏瑶红着脸,眼里含着一抹春水,在丫鬟的注视下,羞答答下了马车。下了马车,她的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脚,站在一边的赵文轩立即扶起她,担忧问道:“没事吧?”
苏瑶的脸红的更厉害,刚才在马车上那番滋味,是她从未享受过的,本来,她以为赵文轩会失控,结果,是她差点失控,若不是赵文轩死死吻住她的唇瓣,只怕那羞人的声音就被人听了去。
以前,她是有心理负担的,生怕自己在床第上的表现太出格,会让丈夫嫌弃自己的出身,嫌弃自己曾经当过丫鬟。经过这么一遭,她算是明白了苏绛唇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玛瑙目露凶光望着远去的马车,曾几何时,她曾经也像马车上的那些丫鬟一样,风风光光跟着夫人出去。
可如今呢?伺候一个永远都不可以得宠的叶曼娘,死守着一个寂静空落的院子,以前辛辛苦苦存下的漂亮首饰和衣衫,逐渐蒙了尘,以后,说不定这些东西也只能扔在一个角落里发霉发烂。
只要想到这些,玛瑙就对苏绛唇生出一抹怨恨,若是当初,她肯提拔自己,肯让自己服侍侯爷,自己又怎么会兵行险着了?
玛瑙不记得自己背主在先,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心中的痛苦似的。却不知,这样的心态最危险,会让自己陷得越深。
“喂,哑巴,你看什么看?”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破开嗓子喊道。“瞧你这模样,还想着跟夫人出去?也不照照镜子,老娘我比你都长得体面多了。”
玛瑙闻言,眼里露出了一丝愤怒,却不敢和这个婆子闹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是最卑微的丫鬟,没有人看得起。
“还不快滚进来?你想吹冷风,老娘我还不干了,你若是不进来,以后就别进来了。”那个婆子做出要关门的动作,吓得玛瑙赶紧钻进去了。
玛瑙从偏门进去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到叶曼娘住的院子,而是七拐八转,在府里绕起圈子。对她来说,回到院子里,对着叶曼娘那张死人脸,还不如对着地上的花花草草好。
可玛瑙想不到的是,在她看来十分安全的府邸,也是危机四伏。
在苏绛唇还没有嫁进来的时候,这府里当差的都是侯府以前留下的家生子,后来,苏绛唇嫁进来之后,发落了一批,买进了一批下人,然后又请了一批比较老实的家生子在侯府里头当差,这侯府里才算平静了一会儿。即使这样,还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家生子被遗漏下来,这些人因为不得侯府里的管事看重,平日就做一些粗重的活来挣点钱花花,实在不行的话,也偷偷溜出府里做点其他营生。
当然,这些人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侯府的管事再厉害,也没有办法管到人家在外头做的事情。这一日,有几个小厮刚刚去了库房搬了几样粗重的家什,得了管事的赏银,正打算出门去喝花酒。
为了怕管事知道他们的行踪,他们都是往偏门那边走去的,偏偏碰到了从偏门那边回来的玛瑙。
见到玛瑙一瞬间,其中一个年长的小厮动了心思,捅了身边的另一个小厮一下子道:“出去喝一趟花酒,这银子就没了,依我看,我们还是省着花点比较好。”
那个小厮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不想着省点花?可这个地方,他禁不住啊。”说着,指向了自己的裤裆。
年长的小厮冷哼一声,指着玛瑙窈窕的背影道:“你瞧,这等货色,换到窑子里,只怕值五十两银子。”
其他几个小厮闻言,都吧咂了一下嘴巴,这娘们,要姿色,有姿色,要美貌,也有美貌,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屋子里的丫鬟。
年长的那个小厮,见大家都动了心思,就道:“我早就打听好了,这个丫鬟,以前是夫人跟前的一等丫鬟,前些日子,犯了大错,被侯爷发落,毒哑了嗓子,以后,就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有个小厮怯弱道:“夫人的丫鬟,我们哪里敢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