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115她并不为难,也不想让齐承霖为难
齐承霖一脸忍得难受的样子,平时见不着她的时候还好,也起不出什么反应,可现在她在他怀里,哪能忍得了。
“那明天能干净了?”齐承霖翻身便把她压下去,没办法畅快的进去,那使劲儿的压压她搓搓她也勉强先纾解一下紧。
阮丹晨见他忍得这么难受的样子,底下已经被他戳的烫的不行了,忍不住问:“你现在都这副样子了,打算怎么解决啊?”
齐承霖发了狠似的亲她的唇,明知道他要怎么解决,她还故意问。这一问,他火气更旺,就更憋不住了。
好一番搓揉她,他有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要去卫生间雠。
人都已经坐起来了,却被阮丹晨抓住了手臂,齐承霖脸色有些闷闷地回头。
阮丹晨不禁无奈,平常多好脾气的男人啊,果然浴求不满的男人就像大姨妈的女人一样,都很任性。
“你别去自己弄了,我帮你。”阮丹晨也有些心疼他,都憋了七天了,每到晚上那张脸都憋得黑了。
齐承霖一张俊脸陡然变亮,“怎么帮?”
虽然阮丹晨的手比自己的手舒服,但用手还是不大畅快。
“……”阮丹晨也没说话,直接把他按了下来平躺着,硬着头皮主动去吻他。
从他的唇一直往下吻,眼瞧着都到肚脐底下了,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齐承霖舒服的眯起了眼,不住的赞叹,此时便期待的看着她,眼睛眨都舍不得眨。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偏偏她就在那临界点怎么都不下去,来来回回的逗着他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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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承霖眯着眼,掐了下她的脸颊,“坏不坏?”
阮丹晨抬头见他那一脸气急败坏,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不禁便笑的有些淘。
眼瞧着齐承霖瞪着眼都憋得不行了,这才眯着眼低下头去。
于是第二天,齐承霖感觉整个人都爽利得很,一扫过去一个星期的阴霾,心情好得不得了。
心情一好,对齐佑宣都和颜悦色了,弄得齐佑宣小朋友反倒是更紧张了,心里直嘀咕爸爸这是给自己憋着什么坏招儿呢?
……
微博上的闹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下去的,网上说齐承霖编故事骗人的不在少数,不过阮丹晨和齐承霖都没再管。
而齐家其他人也都没什么反应,照常过他们的日子。
这些天仍有记者跟着他们,齐承之非但没有低调的下班立即回家,反倒是给齐承霖打了个电话,表示晚上一起吃个饭。
齐承霖淡笑,听到齐承之解释:“反正那些记者都这么尽心尽力的跟着了,不给他们拍点儿东西,我都有点儿不落忍。正好也让人知道知道咱家的态度,昨天家里不好一股脑儿的都出来表态,怕起到反效果。”
齐承霖表示理解,于是便跟齐承悦也约了,兄妹三家人晚上一起去吃饭,说说笑笑和谐的样子被记者拍下来。
第二天登出来,便让人觉得看来那篇爆料真不是真的,不然齐家明知道如此怎么还能跟阮丹晨这么好。
阮丹晨她就是个影后,也不能把齐家上下都骗了吧。
于是网上的声音终于小了些。
过了些时日,眼看着网上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被一系列的明星出.轨周X见抢了头条,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却不想,柳容华找来了齐临。
她先前给阮丹晨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进去,她不知道,齐承霖早就把她的号码拖进了阮丹晨的黑名单里。
阮丹晨又不是会去翻黑名单的人,一直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且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跟齐承霖对着干。
从沈嘉良接受记者采访的那天晚上回去,他就命人把柳容华的东西都收拾了,要赶她出门,说沈家养不起她这个白眼狼。
柳容华自然不能承认是自己做的,可不管她怎么哭求冤枉表忠心,沈家父女俩都不相信。
沈嘉良不怀疑李婶,全家上下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柳容华。而且这些日子柳容华仗着齐承霖给的钱,作的也确实是挺大的,对沈嘉良父女俩的不满流于表面,而且表现的还越来越明显。
那次在饭店里遇到沈芷菁,在洗手间威胁她的事情,沈芷菁怎么可能不回来跟沈嘉良说。
沈嘉良那么一思索,反正现在柳容华也没了利用价值,就算是冤枉了她,也没吃亏,省的把她留在家里碍眼了。
柳容华在家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沈嘉良却越觉得心烦,直接让人把她的行李都丢进了院子里,最后更是亲手把柳容华给丢了出去。
柳容华被沈嘉良甩到院子的草地上,旁边四散着她的行李,周围有邻居听到柳容华的哭声,都悄悄地探出头来看,柳容华只觉得屈辱极了。
跟了沈嘉良这么多年,即使没有夫妻名分,也有夫妻之实,他竟然真就一点儿情分都不顾,就把她像丢垃圾一样的往外扔,还被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柳容华现在虽然有钱财傍身,可是到底还是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不禁想到等自己老了,没有人照顾她,被人看着她是个孤寡老人,便肆意的欺负她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阮丹晨,如果能有她跟齐承霖这个女婿照顾她,她还怕什么?
但若只是这样,她也不至于这么着急的就找来了。只是因为她现在手头的钱已然不多,维持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当初齐承霖把钱给她的时候,她也是很有想法的,并不想坐吃山空。所以就托人介绍了一个可信赖的理财经理,她是想着反正是要赖在沈家的,那些钱暂且用不着,倒不如去投资赚多些,钱生钱,等往后年老了,她自然不能指望沈家照顾,到时候再离开沈家,有钱傍身也踏实些。
另外跟那些阔太太打牌的时候,见其中一位出手阔绰,哪怕输了许多钱都不心疼,不像其他人,输了钱总有些不高兴,下次再凑牌局的时候都不肯出来,得隔上两三次的局才肯再出来。
反观那位太太,即使输了钱也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满脸的无所谓。跟别人聊天也知道那位阔太太也是被人养在外面的,因为男人家里还有原配把持着,对她睁只眼闭只眼,所以男人也知道回报原配,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给她的零用钱便也不算太多的。
后来聊天才知道,那位阔太太是把男人给的钱攒下来投资了,起初是放高利贷,利滚利,利息多,钱来得快,等钱积累的多了起来,便一点点的把投资的项目搞大了去。
柳容华一听,也来了兴趣。那位理财经理也是这位阔太太介绍的。但柳容华觉得得多方面发展,就连这位阔太太现在也依然做着放高利贷的营生。
现在的高利贷,都用公司集资的名义,名声都取得很好听。于是在这位阔太太的牵引下,柳容华也把一部分钱去放高利贷了。
一开始放的10万块小额,后来尝到了甜头,柳容华也越放越多,最后干脆放了50万进去。
可谁知道,就在前些日子,国家突然严打这种非法集资行为,那公司的老板卷着钱跑了,她的50万全打了水漂。
不过好在理财经理那边时不时的就有好消息,给她创了不少收益,让她有了信心,便把越来越多的钱都投过去,想要把高利贷损失的那些钱都赚回来。
后来理财经理说,不保本的收益更大,很多人看着不保本就退却了,可实际上真的没多少危险。而柳容华尝到了甜头,对那位理财经理十分信任,便交给他全权负责。
像这种投资,有亏有赚,柳容华也一直没起疑,渐渐地把大半的钱都投了进去。
可没想到,她却突然被沈嘉良赶了出来,没地方住了。
而手头剩下的钱,别说买房子了,就是租房也维持不了多久。
于是柳容华便找了理财经理,表示要把那些钱先拿出来一些,提前拿出来的钱肯定是得不着收益的,这个亏她也认了。
可谁知理财经理说,因为她选择的是不保本的投资,现在本金都投进去了,拿不出来。
柳容华现在也不是一点儿钱都没有,手头的钱租个地脚好,面积又大的房子,也是能维持个一年多的。
于是她便只能先签下了一年的租约合同,但是没过多久,就在昨天,理财经理告诉她有一项投资因为最近受股市以及国家政策的影响,要么就往里继续投钱,否则就要把本金全亏掉。
可是柳容华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去填补,于是理财经理想了想,跟她商量,有一项投资刚刚到期,本金和利息都已经全都能取
出来了,是不是把那些钱暂时先填补到那项投资里。
理财经理说他收到一个很可靠的消息,消息来源不能跟她说,否则被人知道了他是要坐牢的。总之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那投资获得的收益绝对可以让她十几年都不用愁。
柳容华禁不住誘惑,便答应了,但仍然谨慎的把利息取了出来,只用本金去填。
她问理财经理,她的其他投资怎么样了,理财经理只说很不错。只是现在她手头上却没有多少钱。
柳容华现在一个人住着,十分不习惯,所以就想来找阮丹晨了。
前台妹子在柳容华一进门就看见她了,忙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对比了下,等柳容华走近,将她的长相看的更清楚,确定正是照片上的人无疑。
这时候,柳容华已经走来了前台,前台妹子赶紧把照片收起来,关上抽屉。
不等前台妹子开口,柳容华便主动说:“你好,我来找阮丹晨,她是我女儿。”
前台妹子笑的依然漂亮好看,安抚似的说:“您等一下。”
柳容华惊喜,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看到前台妹子拿起桌上的电话,说的却是,“过来把人带走。”
柳容华惊讶的变了脸,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胳膊被一左一右的架住了。
再一看,两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过来两个保安。
“你们干什么?我是来找我女儿的!”柳容华怒道。
前台妹子表情不变,齐承霖早就吩咐下来了,把柳容华的照片都发下来了,只要这个人再来,直接撵走,别让她惹总经理夫人不高兴,也别让总经理夫人知道,就当这人没来过。
所以现在公司大厅的人虽然多,但竟是没有一个人往这边多看一眼,仿佛柳容华根本就不存在。
“我是阮丹晨的母亲,是你们总经理夫人的母亲,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柳容华也不是老实的就让保安拉出去。
看她一副娇滴滴,肩不能抗,手不能抬的柔弱样子,没想到力气还挺大,一个劲儿的往前冲,愣是让保安把她往外拖的速度减慢了。
喊着喊着,柳容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原本愤怒的表情突然变得哀戚,眼泪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哗的就流了下来。
“是不是阮丹晨让你们这么做的,她不见我就算了,还要这样羞辱我,让你们把我当叫花子一样驱赶!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今天就是要见到她,我倒要看看,她还要怎么狠心!我可是把她一手养大的母亲,她这样对我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阮丹晨,有本事你出来!你出来跟我对峙!”
柳容华这样大叫大嚷的,仿佛阮丹晨真能听见似的。
只是她这样叫着,让大厅的其他同事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我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总经理夫人做的那些好事,她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儿全说出来!”柳容华泼妇似的喊道,人被保安架出了齐临。
可柳容华还不走,她在公司里,能被保安给丢出来,可公司外面马路上是公家的地盘,他齐临总管不了了吧!
柳容华便站在公司门口,悲悲戚戚的说:“你连从小把你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的母亲你都不认了,丹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大家来评评理,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虽然不是她的亲妈,可是这些年我为她的付出,难道还换不来她的孝顺吗?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可看看我得到了什么,我现在连女儿的一面都见不着了。”
柳容华神经了似的,对着身边路过的路人一个劲儿地说,边哭边说。
“她进了齐家的大门,如今富贵了,就嫌我丢人了,不要我了。”柳容华对着路人说,“阮丹晨,我告诉你,我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别想堵住我的嘴。我为了帮你认识齐承霖,连沈家的小姐都算计了,你现在好了,有老公有儿子,就不认我了。都怪我从小就把你宠坏了,宠的你成了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你们别信她的!”柳容华又对路人说,直吓得路人以为她疯了。“什么两人一开始就是相爱的,后来分手又重逢,根本就是编的故事!是她阮丹晨不要脸,勾.引了齐承霖,李代桃僵,她——”
“柳女士。”一个熟悉的声音清冷的在她身后响起。
柳容华转头发现是阮丹晨下来了,立马就扑了
上去,“你终于肯见我了吗?我是你.妈啊!要见你一面都不行,还要在这儿丢尽了脸面才能见到你吗?你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妈了吗?”
阮丹晨紧咬着牙,气的握成了拳头的手都在发抖。
她不知道柳容华来了,只是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听到同事的谈话才知道的。
设计部那层楼的茶水间是跟其他部门共用的,设计部的同事因为跟她一起工作,所以比较注意,哪怕是私下里聊天,也都不会谈及有关于她的私事,但是其他部门就没这些讲究。
当时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不知道哪个部门的两名女职员,在里面冲着茶包,说起柳容华在公司楼下大闹,丢人现眼的事情。
“阮丹晨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是不知道,不过就冲她妈在下面这么吵闹,可不太好,丢的可不只是齐家的脸,对咱们公司影响也不好。”
“可不是,我们家亲戚朋友知道我在齐临上班,都跟我打听总经理和总经理夫人的事儿呢。说实在的,人家的私事,咱哪能知道,我都被问烦了。”
“要说那个柳容华也真是够呛的,口口声声说心疼女儿,却一直在做拖后腿的事情。这也就是咱总经理,要是换别的男人,早就跟女的分手了。”
“谁说不是呢,再说像齐家这样的大家族,如今被这事儿丢尽了脸,肯定得是对阮丹晨很有意见了,总经理夹在中间,也是够为难的。”
阮丹晨没有进去,所以也不知道里面聊天的两人是谁,她只是拿着空杯子又回了办公室。
那两个人说得对,这件事确实让齐承霖在里面很为难了。
齐家没说什么,还很支持她,之前齐承之和宋羽,齐承悦和成东阁还特意吊着记者绕了一圈,跟齐承霖和她一起吃饭。
周六的老宅聚会照常参加,老太太还拉着她的手,好好地鼓励了一番。
可越是这样,阮丹晨就越觉得对不住齐承霖和那么好的家里人。现在柳容华又过来闹,她知道是齐承霖特意让人瞒着她,不想她难受。
经柳容华这三番四次的闹腾,什么样的亲情都没了。
她并不为难,也不想让齐承霖为难。
齐承霖为她做的够多了,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她也不能真的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他身上。
于是,阮丹晨便直接来到了门口,看着柳容华背对着齐临的大门,张牙舞爪的对来往的路人肆意的散播着他们的私事。
“你问我是不是不打算认你这个妈?”阮丹晨声音清冷的说,“可你又何尝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
不着急赶路的路人都停了下来,刚才听柳容华说的那些话,也觉得阮丹晨有些不像话,这会儿看着阮丹晨,都目露不满。
阮丹晨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面容清冷,“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又怎么会三番四次的跑来齐临大闹?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现在怎么会在这门口纠缠不清,大肆的讲我坏话,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明知道我在这儿工作,你这样闹,让同事怎么看我?你明知道我跟承霖在一起,你说这些不尽不实的坏话,你让承霖怎么看我,让齐家怎么看我?你说你即使是我的养母,对我也有养育之恩。可母亲尽是希望自己女儿好的,生怕女儿在丈夫,在婆家那里受到一点儿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