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当年的情分上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都是被他逼迫的,他现在就在地下室中,你们有什么仇怨尽管去找他就行!”
薛芷岚和郁瑶两人神色都有些厌恶。
“我当年真是瞎了狗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薛芷岚一副悔恨自责的样子,确实她能落得今天这个凄惨下场多半都是因为这个跪在递上去求饶的男人!
“少让娘的废话,带路!”张蝉上前踢了这李明轩一脚。
李明轩畏畏缩缩道:“他就...就在地下室,你们自己过去就好,我...我就不过了吧!”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害怕那人会对付他,张蝉见此那是更看不下去了,又是一脚踹在了李明轩的身上:“你在多嘴一句本天师就让你在体会一下那沙包大的拳头打在身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带我带。”
一听要挨打李明轩立马老实了,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走到了前边。
看他这幅样子我真是无语,白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这里毕竟是别人的主场,张蝉示意让我把罡气调动起来以防万一,我刚要谢谢他的提醒,这家伙就立马把我推了前边顶上。
我嘴角微微一抽,感情这不是特意提醒我,而是打算让我打头阵啊!
刚一进入小楼我立马就感觉到了有些不舒服,这不舒服的来源有两个,一是这里很是阴冷,这种阴冷是大量的阴气造成的,另外一个让我不舒服的根源就是这阴气当中还包含着很多的负面情绪。
骆松还好,他的阳气比较充足,而郁瑶和薛芷岚两人进来之后脸色立马就变得煞白,身体也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张蝉见此给她两人一人塞了一张符箓,这符正是之前我们对付秋莲的时候没用完的那些护身符。
“这里怨气如此重,看来没少死人啊。”张蝉感慨道。
李明轩闻言脸皮一抽,唯唯诺诺当做没听见,看这样子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敢说而已,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们马上就要见到正主了!
“带路,你是傻子么?”
张蝉见李明轩又不动了,毫不客气的又踹了一脚。
李明轩被打只敢嘴上哼哼,陪着笑脸把我们带到了客厅旁边的一个书架后,在地上有一个黑峻峻的洞口通往地上,那阵阵阴气和负面情绪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走啊!”
这次踢人的机会我先主动把握住了,一脚把李明轩踹了进去,我发现这打人还是蛮爽的,尤其是打这种垃圾。
下边都是楼梯,我这一脚踹的有些狠了,李明轩跟个滚地葫芦一样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连张蝉看的都是眼皮一跳,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没控制好力度.....”
“这种人踹死也是为民除害了!”
薛芷岚这怨气不是一般的大,我在最前,然后他们跟着我依次往下走去。
这楼梯还是蛮长的,三分钟之后我们才走到下边,之前先滚下来的李明轩已经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
我抬眼一看,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眼前是一条挺长的通道,在通道的两侧都是一些装着玻璃门的小屋,当然这都不是最让我吃惊的,之所以让我如此难以自持的是因为这些玻璃房中每一个都关着一个身上不着寸缕的女人。
这些女人大多都是那种气色虚浮奄奄一息,很多人的身上都是伤痕累累。
“畜生!”
张蝉这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认识他这么久了我是头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来。
郁瑶和薛芷岚两人也是紧咬嘴唇,脸上虽有愤慨之情,但是更多还是恐惧,眼前这种场面对他们造成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走,那畜生肯定就在里边。”
张蝉气的也不需要我打头阵了,一马当先就迎着通道冲了上去。
我急忙跟上,骆松也护住薛芷岚和郁瑶跟了上来。
越往前走玻璃房中的女人状态就越是凄惨,到了最后几个房间中那几位已经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她们身上有着许多已经结痂的伤痕,其中一位下体处更是在不断的往外渗出鲜血来,而且她的乳--头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咬掉或者割掉了,这种行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难怪之前薛芷岚那么惧怕,刚才张蝉骂他畜生,这简直畜生不如好么!
很快这走廊已经迎来了尽头,在尽头出也有一间玻璃房,只不过这玻璃房比之前所看的都要大。
之前消失的李明轩正在这玻璃房中,他跪倒在一张床前,而在床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个不着寸缕脸色苍白的男人,而在他的旁边则是一具嘴角溢血正在不停颤抖的女星肉体,她的身上有不少新鲜的伤口,那伤口一看就是被人给咬出来的,看来在我们到来之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正在折磨强-奸她。
房间当中挂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些东西很多应该都是一些刑具或者一些S--M工具,应当都是供这人施虐取乐的工具,让我觉得稍微有些眼熟的是在房间的顶部吊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不同于人的骷髅,这骷颅头是长着三根巨大的独角的,此时它那空洞的眼神正盯着床上。
“你们是什么人?”
李明轩估计已经趁此机会跟这人汇报了外边的情况,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他也没上来就发难。
李明轩一脸恶毒的盯着我们:“主人你不用跟他们废话,他不但打了我们的人,还扬言要打的你魂飞魄散!”
我心中一阵无语,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他玛的就应该一脚踹死这助纣为虐的畜生!
这人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李明轩的话:“在下卢志远?两位应该也是同道中人吧?不知今日找到卢某有什么见教?卢某好像并不认识二位?”
张蝉怒骂道:“滚你玛得,谁他玛跟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是同道中人,还有什么见教?你那走狗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我们来就是要灭你魂魄打的你魂飞魄散的!”
我心中一紧,我也想开喷的,只不过张蝉比我快,我这到嘴的只能又憋了回去,不过张蝉骂的爽,他还自称跟我们是同道中人,太他么的恶心人了!
卢志远皱了皱眉,并未立即爆发,而是试探道:“两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难道是给哪位薛小姐出头的?”
“少他娘的废话,你看看这两边房间中的人,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么?
卢志远呵呵一笑:“两位同道莫不是在说笑?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弱肉强食本就是天下至理,咱们学习法术,凭什么还要和这些普通人一样!”
我心中一怔,这种想法我其实也有过,确实会了法术之后我们的能力明显的高于普通人,这时候心中肯定会滋生出很多不好的想法,之前张蝉也跟我聊过这个,他当时告诉我的是让我宁心静气,趁早把这种想法掐灭掉,至于这其中有什么顾忌和道理,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入行,张蝉也没仔细跟我细说,未来倒是需要得好好请教一番,毕竟这种想法根植内心,如果不及时理清楚很容易出事!
“学了法术就不是人了么?这就是你肆意折磨屠杀同类的理由?”
张蝉反问一句,不待卢志远回话,便低声跟骆松道:“保护好她俩。”
在得到骆松的答复之后拿出八卦镜便往玻璃房中走去。
我早就已经忍不住了,见张蝉要动手,也立马调动起罡气来跟了上去。
“既然两位执意要动手,那就不得不领教一下两位的高招了!”
这卢志远倒是一副胜券在握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中的样子。
我这是第一次跟会法术的人斗法,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出手,只能傻愣愣的撑起罡气跟在张蝉的后边。
这一两天的功夫我的雷法是没有任何长进的,但是我的风法却是学了两个入门的基础法术,只不过我没有个人打斗的经验,也不知道该在何时施展法术比较合适。
张蝉一马当先闯入到了玻璃房中,还没等他出手,那卢志远忽然抬手一召,自房顶之上挂着的那个长着尖角的骷髅头中忽然冒出了两道黑气,两位身着蓝衣的女鬼挡在了张蝉的面前。
蓝衣鬼比起青衣鬼要高一阶,其实力比白衣鬼差一些,算是道上养鬼炼鬼的标准配了。
“来得好!”
张蝉列开架势,举起手中的八卦镜照了过去。
但是这蓝衣鬼可不比那青衣鬼如此好对付,各自错开身形围攻起张蝉来。
青衣鬼这种最垃圾的货色攻击人只会扑人掠夺人的精气阳气,但是相对高级些的蓝衣鬼不但在动作上比青衣鬼快很多,而且还能驱使阴气做一些简答的攻击,甚至是施展一些鬼术。
所谓的鬼术其实严格来讲是分为两类的,其一自然就是这些阴鬼厉鬼施展的一些以阴气来驱动的法术,就跟我们以罡气驱动法术是一样的。
另外一种鬼术则是养鬼炼鬼之人以阴寒属性的罡气驱动的一些特殊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