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儿,你退烧了,大夫说让你好好休息休息,早点睡吧。”
灵血一听说要睡觉,顿时尴尬的说道:“夫君,凉儿还在病中,此时不易侍寝,要不夫君去索河姐姐那吧。”她不是姬薄凉,她怎么可能跟秦子渊同房。
秦子渊听到此话柔软的声音中满是心碎的语气:“凉儿,你要把我推给索河?我知道你爱他,你说过会忘了他的,对不对,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秦子渊心碎的语气,让灵血母性大发,安慰道:“我没有推开你的意思,我只是还不想同房。”
灵血的话一落,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转了过来,眼神与秦子渊对视,此时烛光之下,灵血看着面前离她如此近的男子,脸蛋的肌肤白皙,是那么的好看,他就好似一块璞玉般,温和,而又养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秦子渊说:“凉儿,我说过不会勉强你的,你不信我吗?”
浓密的睫毛遮掩不住他的忧伤,灵血的手臂圈住了秦子渊,满是道歉的语气:“对不起,夫君,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今晚你陪我睡,就睡我旁边。”
“好”秦子渊露出一丝浅笑,凉儿开始靠近我了。
灵血露出一丝狡洁的眼神,她就不信男人能做柳下魁。
马车内,
薄凉被点了穴道,全身无法动弹,一身黑色长袍的姬倾颜,在黑夜里却依旧的出尘,薄凉用眼神死死的瞪着他,
姬倾颜俯下身,躺在薄凉身侧,两人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块,看着离自己如此近的
人,薄凉气的发抖,不是说好了从此以后再无关系了吗?
姬倾颜的大拇指指腹描绘着薄凉的轮廓,从额头开始逐渐往下,往下,最后停在那张小巧的唇上,声音低沉缓慢:“十三,秦子渊碰过吗?”
薄凉听到此话,眼神诧异,他是什么意思?
姬倾颜看着薄凉没回答,伸出手,在她身上一点,
薄凉顿时感觉全身都轻松了,直接推开快要趴在她身上的姬倾颜,坐起了身,想要打开马车的门,却被姬倾颜拉了回来。
就听到他道:“十三,你还没有回答我?”
薄凉侧过脸,瞪了姬倾颜一眼:“关你什么事,就算我被子渊碰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薄凉的话一落,姬倾颜的手指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眼神杀气十足:“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他碰你,真够贱的。”
薄凉使劲的拍打着姬倾颜的胸膛,却怎么也不见他松手,薄凉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都要快断了,上次被姬薄雪掐,也没有这般的痛苦。当她快要以为自己死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松开了。
薄凉一只手撑着马车,不停的喘气:“咳、咳、咳。”她说过会忘了他,却又忍不住救了他,给了他再次伤害自己的机会,确实够贱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看向他:“姬倾颜,我和你之间早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本宫反悔了。”
紧紧五个字让薄凉想要吐血,冷冽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本宫要你。
”
狂妄、霸道、不可一世、这是此时薄凉能够想到的词了,这只妖孽,薄凉想也不想的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救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就算中毒的是一个陌生人,我一样会救。”
“是吗?可是本宫还没玩够你。”姬倾颜咬牙切齿的说道,大拇指和食指直接的扣上了薄凉的下颚,固定住她的头,桃花眼中满是凌厉,薄唇吐出:“本宫会把你洗的干干净净。”
只听到姬倾颜对着外面的灵鹰说:“去蓟江”
灵鹰听到去蓟江,顿时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们不是回宫吗?
于是问道:“主子,您说去蓟江?”
“嗯”
灵鹰于是快速的把马车掉头,赶往蓟江的方向。
到达蓟江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姬倾颜走下了车,把薄凉也给拉了出来,外面漆黑一片,在这冷风里凉风嗖嗖,冰凉刺骨,她是被他掳出来的,此时身上只穿了棉袄,根本就没有披貂毛,冷风灌进了她的脖子里,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冻的她的身体直发抖,此时薄凉想要甩开姬倾颜的手,却被他直接把身体给抱起来了,薄凉慌乱的捶打着姬倾颜的胸膛,道:“死妖孽,你想干什么?”
姬倾颜的眉头微蹙,桃花眼中闪烁着狠意:“妖、孽?很好,看来本宫完全不用犹豫,把你丢进蓟江里好好的洗洗。”
“什、什么?”他竟然要在这么冷的天把她扔进蓟江里?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