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观看了一下后,他的心就跌倒了谷底,因为这些刀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赤天幽,他误以为这些人是魔族之人。
很是戒备的上官风云没有先动手,他在等对方先出手,这样他就能找到一些破绽;而对方全都是高手,现在他们比的就是耐心,六个人就这样对持在中间。
一直在想办法的上官风云,突然手动了一下,一股很强的杀气直接就锁定他面前的一个人,哪人却误以为是他要动手,直接就一刀斩向上官风云。
终于逼对方先动手后,上官风云快速地躲避着对方的刀影,这五人的刀法实在太快,他要是没有被巨灵神兽特训,此时他连对方一刀都躲不过。
在躲避中寻找机会的他,终于在差不到一厘米,对方就能斩在他脖子上时,他在使劲仰身的同时,背后的弓弦直接就劈向对方的双腿。
‘啊’的一声响起后,对方虽然避过了被斩断双腿的危险,但他的另外一条腿,此时却失去了行动能力,差哪么一点,就能完全切断他的左腿。
终于伤了一人后,上官风云的压力也要小很多,他正在不断地寻找机会。又交手了几分钟后,他终于又找到一个机会,但这个机会很是冒险,自己要是控制不到速度,哪自己就一定会被腰斩。
决定赌一把的他,直接就迎着对方的刀刃而去,就在接近对方手柄时,他突然一个前滚翻,手中的神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进了对方的身体里;而就在同时,他背后的一把长刀,却正向他后背斩来。
手掌在地上拍了一下后,他的身体就在向前滑行,刚刚离开长刀的覆盖范围,对方的长刀就出现在他刚才的位置。
杀了一人,伤了一人的上官风云,此时也消耗很大,在全力的打斗中,他身上的伤口也崩裂了,殷红的鲜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上。
三人看他伤得不轻,他们立即点了点头后,直接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戒备的上官风云来到被他杀死的人面前,快速地拔出神剑后,直接就把神剑扔向地上失去行动力的黑衣人。
这人虽然受伤不轻,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直接避开了他的神剑;而就在这时,上官风云手中的王者之弓,却射出一根箭,当对方避开他神剑的同时,他的箭也射进了对方的脖子。
就在对方中箭的同时,他的后背被黑衣人斩了一刀,正想退开的他,却发现自己面前也出现了黑衣人,两把雪亮的长刀正向自己的脖子和心脏刺来。
又被围攻的上官风云,此时却异常冷静,他每次都差不到一厘米的样子,躲避着对方的长刀;而久攻不下的黑衣人,直接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当他们把上官风云逼得快躲不掉后,他们就开始使用合击绝招。
感受到对方气息的变化,上官风云很果断地向后退开,就在对方冲过来时,他却拉开了弓弦,三根金黄的弓箭出现在弓弦上。
当这三根弓箭被射出后,它们却直接消失在空气中;而这时三人已经冲到离上官风云只有几十厘米的地方,他们本以为能杀死上官风云,却不想,刚才消失的弓箭,直接就在他们脖子前两厘米处出现。
这三人本能地想躲开,但这三根箭实在太快,他们还没做出躲避的姿势,就被分别射杀。终于杀死三人的上官风云,直接就坐在地上,苦笑了一下说道:“谢谢弓王!”“爸,我好累,没事别打搅我!”
‘嗯’了一声的上官风云,立即开始处理先前的伤口,当他快速地疗了下伤后,他就开始查看这五人,又在他们身上各自补了一剑后,他才又回到中央,开始恢复起来。
知道这里很是危险的他,不敢全力恢复,他都是很缓慢地疗着伤;而这时候的里面,却收到外面六人阵亡的消息,他们正派出大批的黑衣人,快速地赶向这里。
大约半个小时后,很是浓郁的杀气,让上官风云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快速赶向这边,立即站起来他,快速地向外撤。
他速度也很快,这里实在是是太过宽阔,自己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他要去先前的通道哪里,因为哪里他一次最多和几个人战斗。
终于赶到通道的他,立即就向更里面奔去,几分钟后,当追兵赶来时,他却站在通道里,双手拿着武器,很是不屑地看着赶来之人。
他的态度让赶来之人明显一愣,这里一定有埋伏,要不然他不会表现得如此的不屑与轻松;而此时的上官风云却笑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个临时决定,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这样对持了一会后,一个胆子比较大之人,他用袖箭射向上官风云;而就在他动时,上官风云却如鬼魅一样,快速地出现在最靠前人身边,弓弦一个横扫,直接就斩掉了两人。
这时候才明白的上官风云,很是轻松,因为这些人,都是一般的手下,他们也就外面守卫的能力,在这狭窄的地方,他们的战力还会大打折扣。
一路疯狂地杀过去后,他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挡得住他一招,被他杀得胆寒的黑衣人,直接就开始向后逃走;看到他们逃走后,上官风云也不追击,直接就在通道里,开始恢复起内力来。
一般人肯定不敢在这里恢复,但他却不同,这里虽然到处是残肢断臂和鲜血,眼下这里却成了最安全之地,谁会派人来被对方屠杀成人间地狱的地方,那他就是傻子。
这杀手堂的堂主也不例外,他杀了几个逃跑之人后,就开始把手下人召集回来,当他在各个地方布置好人手后,他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上官风云的到来。
一直在恢复的上官风云,终于在三个小时后,他恢复了自己的功力,但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两次后,现在却很难让它们闭合。
给自己上了些金疮药后,他就在地上找了件干净的黑衣换上,把自己包裹得很是严实后,他就向里面缓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