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上一口,有什么不行,再说我亲了你,你不也亲了我?”梁夕心里嘀咕,脸上却是很是为难的样子。
“我知道这很难办,虽然这口腔传输真力对疗伤有奇效,但是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我说,我是绝不会告诉你的。”梁夕说这番话的时候“无意”地咳出一口鲜血。
望着地上那艳红艳红的鲜血,薛雨凝咬住下嘴唇,心里格外为难。
一面是可以帮助梁夕尽快恢复,另一方面却是要自己和他肌肤相亲。
薛雨凝的小拳头攥得紧紧,心里纠结挣扎着。
看到小丫头垂头不语,梁夕呼了口气,看样子今天这事儿算是没下文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说要她嘴对嘴输真力了,说不定摸一下她还是会答应的。
就在梁夕准备自己运气恢复的时候,薛雨凝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抬起头毅然看着梁夕:“梁夕,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哎?哎!”梁夕睁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小丫头这是答应了!”
看到薛雨凝缓缓闭上眼睛,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一张一兮,吐气如兰,梁夕一颗心子都快跳出胸膛了。
他平时调戏少女也就只是口头上过过嘴瘾,真刀实枪上来的时候他反而缩了。
“那个,呃,薛师妹,师妹,雨凝,凝儿!”梁夕手脚并用往后退去,“我突然想好了,我自己还是可以的,这种伤可能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我活蹦乱跳了。”
薛雨凝原本闭住的眼睛睁了开来,清亮的眼睛看着梁夕,眼神中透出的坚定让梁夕有种抱着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梁夕,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说不定还会受到双头老祖不公平的待遇。”
说到这儿,她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恢复了正常:“今天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现在能为你疗伤也算是我能够尽的微薄之力。”
说着就要用手扳住梁夕的肩膀。
“哎哟!”梁夕挣扎着,急忙喊着,“你哪里没帮忙啊,今天对我笑还让我看就是在替我放松心情,这个忙可帮得大了,你千万不要谦虚。”
薛雨凝小脸又凑近一些,梁夕现在全身骨头碎疼,而且失血后的他格外疲惫,力气上根本就比不过薛雨凝,没扭动几下就被她按住了。
两人的脸现在只距离了不到十厘米,彼此间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薛雨凝今天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如此近,她强忍住内心的羞涩,小嘴微微张开就朝着梁夕的嘴唇碰了过来:“我一个女孩子都心甘情愿,你还在害怕什么?”
这话说得怎么都有种土匪的彪悍气,梁夕拼命往后缩着脖子:“完了完了,老子英明一世,最后居然要被一个小妞强吻了!”
看到薛雨凝越来越近,少女脸上特有的细细绒毛都清晰可见,梁夕放弃了挣扎:“算了,可惜了我这残花败柳——”
心念刚动,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梁夕的背后猛地传来哗啦一声水响,接着一双细滑的手臂缠上了梁夕的脖子,梁大官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个圆鼓鼓的肉球挤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虽然牵扯到了未愈合的伤口让他一阵龇牙咧嘴,但是这香艳的机会可是难得把握,他硬是忍住了疼痛一声不吭。
正感受着脖子上和后背上的温存,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娇哼。
这一声犹如一道闪电,梁夕的心里一个咯噔,暗暗叫遭。
自己从空间之门穿越回到人界,星海倒影结界就再没了阻拦。
尔雅那个小丫头知道自己被抓走后一定无时无刻在试着开启星海倒影结界,现在自己一回来,她一定就开启结界赶过来了!
梁夕睁开眼,迅速地瞥了眼挂在自己脖子上属于尔雅的细腻手臂,再看看闭着眼害羞吻过来的薛雨凝,梁夕全身像是突然充满了力量,按住薛雨凝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直,正色道:“薛师妹,关于温度这个研究性的问题,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好了。”
说完立即转身,一把揽住身后那人柔若无骨的细腰,样子无比正经:“尔雅,我刚刚和薛师妹只是在做一个高温下口腔温度的测试,你不要误会,薛师妹绝不是那种趁机要占我便宜的人。”
不管怎么说,先把责任甩掉先。
薛雨凝被梁夕扳直了身子,现在又听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于是不解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就看到梁夕正搂着一个明眸皓齿的漂亮女孩子,满脸讨好的模样。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年纪十五六岁,一头亮丽的长发如海藻一样直铺到腰间,随风轻扬中上面泛着一缕妖艳的蓝色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如牛奶洗过的一样又白又嫩,精致的五官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打心里喜欢,特别是这个女孩子有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眸子,如宝石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片刻后薛雨凝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和梁夕那暧昧的姿势一定是被这个女孩子看在了眼里,而且见梁夕和这个女孩子讲话的口气,他们一定关系匪浅,想到这里,薛雨凝嘤咛一声,面如火烧般急忙把头扭了过去。
见梁夕满脸正气,尔雅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和梁夕心灵相通,怎么会不明白自己这个夫君在想些什么,见他厚颜无耻地模样,尔雅轻呸一声,在梁夕的腰间轻轻一拧。
梁夕配合地发出一声惨叫,但是没想到他往后倒下时不小心扭到了腰间的伤口,顿时假叫变成了真叫,疼得他两眼发直,冷汗直冒。
尔雅和薛雨凝齐齐吓了一跳。
尔雅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薛雨凝知道梁夕的伤有多重,急忙一把扶住他,责备地看着尔雅:“他受了重伤,你怎么下手还这么没轻没重的。”
尔雅这时候才注意到梁夕全身都是干涸的血块,脸色嘴唇皆是惨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根布条,不少伤口还没有愈合,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光看这表面,就知道梁夕吃了多大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