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繁复的符篆,蔓菁仔仔细细一遍遍的顺着符篆的笔画记忆着,她并没有着急去练手,等到将那一张符的画法记熟之后,蔓菁才从符树上摘了一片符叶,将毛笔蘸上鸡血,一笔一划的画了起来。
只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蔓菁总觉得自己已经记熟了,可是画着画着却感觉不对了。
看着眼前已经作废的符纸,蔓菁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她又看了看少了几片符纸的符树,决定还是先练一下手感然后再进行操作,不然的话,这符纸浪费起来她也挺心疼的,毕竟符树上的符纸是有限的,一年就只长两次而已,等到下回再生长还要一段时间呢。
因此蔓菁放下手中的毛笔,用手指在软软的黑土上细细的勾勒起来。
练了不下上百次,蔓菁终于觉得自己找到了手感,于是她又再次拿起毛笔,在符纸上刷刷刷地画了起来,这一次,蔓菁只觉得灵感在一瞬间闪现,一笔就成就了一张符纸。
看着眼前黄色的符纸上那鲜红的符篆,蔓菁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她好像成功了,不过她也还不是很确定,毕竟还没有试过这张符纸的功效。
摸了摸自己有些肿胀的脸颊,蔓菁决定这第一张符纸就用在自己的身上来看一看效果。
口中念念有词,蔓菁根据那本破破烂烂的书上所记载的使用符篆的方法开始进行操作,当她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就将符篆直接浸入到了那个装有清水的碗中。
只见符篆无声的与水相融在一起,而水的颜色则变成了有些暗褐色的符水。
慢慢端起那只碗,蔓菁闭上眼一口气就将碗里的符水给喝了下去。
这水的味道蔓菁也说不上来,总之和清水的味道没有什么差别。
接下去,她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根据那本书上所记载,这符水的效果很快,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就能看出成效。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刻钟,但是蔓菁却等的有些心焦,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
不过等她再次摸上自己的脸颊后,她的脸上终于充满了笑容。
原本有些肿胀的脸颊已经消肿了,而且原本有些隐隐作疼的感觉也没有了,这说明自己的符水真的有效果。
想到这儿,蔓菁的心中满是欢喜,这么说来的话,她是真的学会了符医之术上的第一种符篆,此刻她心中的喜悦是无法言语的,毕竟以前的自己一事无成,虽然一直都忙碌着,可是却连生活都过得艰辛;如今还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她却学会了这么神奇的符篆。
平息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情,蔓菁再次拿起毛笔沾了沾鸡血,随即又在符纸上刷刷刷地画了起来,她打算待会儿出了空间之后,就给香蒲也喝一碗符水。
蔓菁很快又画好了一张符纸,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画的时候明显比第一次快了不少。
看着眼前稍微有些繁复的符纸,蔓菁只觉得满心的欢喜,随即她再接再厉,准备继续多练几张。
不知道是不是多练的缘故,蔓菁觉得自己对第一境界符纸的画法越来越有感觉,同时她也更加透彻的理解了这符篆的画法。
当她画到第十张的时候,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不用一分钟就能将符纸画好,她再接再厉,继续开始练第二境界的外医符。
只不过,在地上练习上百次都没有记熟第二境界外医符的所有笔画。
蔓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有些托大了,这第一境界的外医符,她虽然已经学会了,可是这第二境界的外医符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可以学会。
因此蔓菁停了手,不再多练习,准备明天晚上再继续进来空间里面练习。
而当她出去之后,立即拿了一张画好的第一境界外医符融入到一碗清水里,随即推了推熟睡的香蒲。
香蒲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姐姐问道:“姐姐怎么啦?难道天亮了吗?”
蔓菁笑着摇了摇头道:“天还没亮,不过先起来喝杯水吧,我看你似乎有些出汗了。”
香蒲迷迷糊糊间就着蔓菁递过来的碗,一口气就将碗里的水给喝完了。
蔓菁见状微微笑了笑,随即轻声说道:“好了香蒲,你赶紧继续睡吧。”
香蒲闭上眼睛,迷糊的点了点头,等一沾到枕头上,一下子又睡着了。
而曼菁则将碗放好,看看外面的天色,眼中有些疑惑,她这一晚好像在空间中呆了很久,怎么说也应该天快亮了,可是外面的天依然很黑,好像她刚进去空间时的模样。
想不明白,蔓菁摇摇头也不再多想,爬上床后搂着香蒲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香蒲又惯性的醒来。
蔓菁觉察到身边人的动静,搂着她说道:“香蒲,再睡会儿吧,今天早上我们不用做早饭。”
香蒲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姐姐说的那些话,不过她心中有些忐忑,但是看到满脸淡定的姐姐,她也慢慢地重新躺到了床上。
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蔓菁和香蒲才起床。
而厨房那边,早饭依然没有准备好。
罗老太太看到两人悠哉悠哉地走过来,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厉声说道:“你们这两个贱丫头,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今天早上居然真的没有起来。”
不过话虽这么说,罗老太太今天早上到底是没有再继续叫醒蔓菁和香蒲,她还是比较谨慎的,在这关键的几天,她决定先容忍蔓菁姐妹俩一段时间。等她小儿子这一次来过家里回到镇上之后,她再好好的收拾眼前的姐妹俩。
到时候,她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两个小丫头片子,她要让她们以后再也不敢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不过此时罗老太太也注意到了蔓菁和香蒲的脸,她冷哼了一声说道:“哼,看来昨天打你们打的轻了,今天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明明我都没有下重手,而你们昨晚还在庆国面前装作受虐待的样子,真是会来事的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