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手表好好看呐,谢谢你了。”晏殊华还是第一次拥有一块手表呢,戴在手上好看极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很有气质了。
“会用吗?会不会调时间?你要先把左边这个小东西拔起来,然后就可以调时间了。”说这话的时候,萧锦初还动手教她。
他凑过去的时候,就闻到了晏殊华身上那种淡淡清香的沐浴露香味,还是牛奶味的,闻起来好舒服。
转过头,看到了晏殊华低着头目光炯炯的看着那块手表好像移不开了似的,他的嘴角忍不住开始上扬了。
“我怎么可能不会用啊,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晏殊华把玩着这块手表,实在是开心得合不拢嘴,“谢谢你,锦初。”
昨晚上萧锦初就想送她的,没想到一时间她就跑了,也没来得及,现在送出去,可不要太晚了。
“没事,你喜欢就好了。”
晏殊华拿着手表就干活去了,中午的时候,萧锦初就想看看她戴着手表做事的样子,可是却发现手表她根本就没有戴在手上,好奇的问了一句:“我怎么发现你的手上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呀?”
晏殊华虽然很喜欢这块手表,可是也不敢戴在手上,毕竟在村子里面,她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子的,倘若她又有肉票,还买了一块手表,那不是要让别人羡慕死加怀疑死吗?
“你不要觉得这有什么负担,你就应该把这块手表戴出去,然后让那些人都看一看。”萧锦初不愧是厉害的,马上就看出了晏殊华的难言之隐。
晏殊华怕让他不高兴了,就解释了一番:“我不就是不想招了那些没有必要的麻烦吗?这村子里,有很多人就是嘴巴太啰嗦了,喜欢乱说。”
“妈,你既然那么想戴,那就送给你吧。”晏殊华忍痛割爱,也希望母亲不要随便戴出去。
“妈!”
沈红梅拾掇着家里的杂物,这时候李平树忽然来了,前者看到他,赶紧把手上的抹布放着,然后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着问道:“李老师,你来了。”
“手表我是挺喜欢的,但是以后我就只能揣在口袋里面呢,不能拿出来,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这块手表虽然说只是一块少手表,可是戴在身上的话,就会引起很多人的注目,到时后面就会好多人想要打听他的身份,那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
沈红梅送走了李平树心情就不好了,她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早上沈梦梦还特地跑到家里面来找她要草药呢,原来是因为这样子。
“红梅啊,我就是过来找殊华,这孩子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就是喝了那几次药啊,就感觉我这两天身体好了,特别好,晚上也特别好睡呢,我就想过来问问她还有没有草药。”
萧锦初想到昨天晚上她还那么高兴,为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好像一副特别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又不喜欢这块手表了?
沈红梅一听,愣住了:“殊华去卖草药了?”
“是。”
李平树看到沈红梅准备去搬桌子出来擦桌角,他连忙走上去搭把手,沈红梅一边对他笑着一边说:“殊华,上山去了,不在家。”
“这么好看的手表,你不戴在手上你还打算怎么样呢?你要是不愿意戴的话,那就给我吧,我来替你戴。”
“戴着。”萧锦初命令道。
“我是挺喜欢这块手表的,可是你知道我要经常碰水呀?而且要干活啊,我怕等下要是进水了,或者是碰到了,这可心疼坏了。”
在饭桌上两个人因为这块手表乐得沈红梅都哈哈大笑了,吃完了午餐后,晏殊华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因为要赶紧上山去采草药,而萧锦初喜欢午睡,就去房间了。
沈红梅在一边看到他们两个人推搡来,推搡去的,就把手伸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块手表,惊讶的喊了一声:“天啊,这款手表多好看呐,是谁买给你的?肯定是锦初吧。”
“你也知道这种卖草药的事情终究是冒险的,要是被抓到了也不怎么好,如果殊华真的想往这方面发展的话,我还想说让她去学习学习一下,然后考一本证回来在村子里面开一家卫生所,真的挺好的。”
李平树把帽子重新戴了起来,然后说:“那我先走了。”
“挺忙,挺忙。”李平树觉得继续说,“既然殊华不在,我就先走了,对了,我知道殊华这孩子呢,肯定是惦记的家里面没什么钱,所以才会出去卖点草药维持生活的,但是有一些话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对你说的。”
“反正没事,你就戴在手上。”
“你不知道吗?”李平树反问她,沈红梅僵硬住的脸随后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来,“你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这么重要的事情殊华肯定会和我商量的啊。”
等下晏殊华回来之后,她一定要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孩子,我和你说笑呢,我一个大老粗怎么会带这个手表呢?”
晏殊华想到那天白芝书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让萧锦初的身份暴露出去呢,如果被暴露出去的话,可是关系到他的生命安全。
李平树先是哎了一声,然后就走了进来,把帽子脱掉之后当成扇子扇了扇风,接着目光在房间里游移了一圈,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挺不错的,看来沈红梅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像村子里说的那样子难过。
“这样啊。”李平树有点小失望,沈红梅看了他一眼,“李老师这段时间肯定很忙吧,我看你都瘦了好多。”
“那就对了嘛,反正我想着她确实是挺有天分的,你看以前她也不没有读过书,自学还认识,然后现在还懂得一些草药,我觉得啊你呀就应该多上点心,孩子有这方面的天赋,真的挺好的。”
……
在山上的晏殊华怀里揣着那一块手表,其实心里面真的快要乐开花了,采草药采到累的时候就坐在一边,然后摸着那块手表。
“殊华姐,你这块手表,好好看,肯定是姐夫送给你的吧。”坐在一边的李妹拿过来一看,“哇,还是梅花牌的呢,大牌子啊,真好看!”
“想到你竟然还认识这块手表啊。”毕竟手表可是稀罕物,能认识的人没有几个的。
“是啊,我家里也有一块,是我爸的。”李妹说到她爸,就不想再说了,可是晏殊华趁机就问道,“李妹,你说过,你爸以前是医生,我听我妈说过,我就想问问,你爸爸后来是怎么给别人治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