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一线的生活开始。地铁里没有见到谁?陆元的感情大戏也突然熄灭, 也许他们现在很好。
秘书的工作就是提前上班,把经理办公室收拾干净,准备出各项计划, 顺便清查是否还有会议未开。
他的脚步声我分辨得出来, 就是身边还有清脆的高跟鞋声, 郎才女貌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是像最初来到这儿那样对待二位。低着头, 等他们各自做到自己的位置。
而后埋头做自己的事儿。
“我想了一宿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回来?”袁晟突然问道。
我随口一答,“不好混。”
“脾气很臭,一般都混不好, 不过你的辞呈上边已经开始批了,就是要除名的。我这不能总留着你,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是天体遗落的星球, 再也回不到那个星河。既然这里也留不下, 我还是走吧。“好吧,那我还是先走一步, 准备下一场相亲。”说着我就拎包准备撤离。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诶,开句玩笑,你至于的吗?”
我回头看看他, “你激动什么?我失业不是正好促进你们的感情问题, 到外面混饭去了, 有机会再见面吧。”我想我这辈子也就今天这么一次平淡过。说真的, 对这个男人有自己的感情, 可是看到现在的韩冰,也觉得心里没底, 照此不如早早让步,免得伤痕累累。就算他说的是玩笑,我也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玩笑。
吊儿郎当的跳出楼门,举起双手,好清朗啊。走吧,做一匹好马不吃回头草。
半路上遇见拦路打劫的了,一辆警车没有任何理由地把我挟上去。他穿着蓝色短袖警服,洗的次数有些多了,颜色都变淡了。他这一路开着,也不吭声。怪哉!到底要干什么啊?怎么会知道我在这点出来呢?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啊。我真是疑问重重,拿自己没办法啊。
上岛咖啡。还挺僻静。不过门口我止步了,最近经济周转困难,除了方便面其他的我都无法接受,虽然我还是拥有小额的固定资产,但那些是最后关口的家当,嫁妆钱,不能动的。
“怎么了?快进来。请客你都不赏光啊?”他有些急。
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着急请客的,一般都是抠门抠得要命,死死拽着。不就是钱吗?不能光进不出阿,他们怎么就不懂破财免灾,有付出就有回报呢。
“你这脑袋不累啊,又想什么呢?别想了,赶快把那女人给我解决了吧,你以前不是总整人吗?”他的拳头有些硬,敲得我头疼,“说好了帮我忙的,你怎么还凭空消失一段时间?要不是我执著的蹲守,你是不是打算躲天涯海角啊?”
这话说得我不爱听,很不爱听。什么叫蹲守啊?真当我是犯人啊。阿门,保佑我。
好像是订餐,桌子上摆满了台湾小吃,顿时胃口大开。“我失业了,四处碰壁,连我自己都帮不了,没心情帮你。”
“没心情帮我,你还吃得这么开心。”他倒桌上了,我想是谁看了我这样的吃香喝辣说心情不好,都会是同种反应,没办法,我不愿做饿死鬼。他抱着胳膊趴在桌上,“你真可爱。”
这话我听腻了,不起效,该吃吃该喝喝。总之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话。
“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智商阿?现在说她是收人财替人办事儿,希望我原谅她……可是你知道吗?她前期行为对我的心灵造成极大创伤,原谅哪有那么容易啊。”
他提到心灵创伤,我这一个喷嚏把碗里的粉粉喷了出去,直逼他大黑脸。“我妈想我了,不好意思啊。”我解释道,顺手给他擦,去发现越擦越色彩,跟彩板一样。“那是你们的事儿,跟我无关。”
“你是我妹妹,不管我管谁啊?”
“有证据吗?没有我走了。”他们警察讲求证据。如果他单纯的请我吃饭,我是挺乐呵的。可是提到我的伤心处我就受不了了,吃饱喝足就想逃跑。
走到门口还听到他的笑声,多半是感情受挫。
走出来有些后悔,没给欧沫带一些。那就运动运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硬着头皮回去,按门铃没有回应,估计是去找风景了。这丫头也是穷疯了,浪费几年的青春没有一点结果,现在踏实了,发现完美的艺术不是要做商业用品,便开始认真对待生活,对待每一个细微角落。我还这样想着,却发现钥匙开不开家门。上午走的时候还能用,怎么下午回来就打不开了呢?
难道我敲错门了,看看门牌号,没错啊。实在有些不解,上班上不成,回家还糟冷门,难道公司收回了吗?我要确认一下,东西还没搬,不通知主人怎么可以就来收房子。
不由他袁晟开口,我横衡的说,“诶,你收我家房子了?为什么啊?我东西还没动呢?”
“你冷静点……”
“我冷静什么啊?你什么人品啊?”
“是邻居小美吗?”邻家大婶突然出来,可能是我的大嗓门吵到人家了,“跟你住那女孩儿,上午带人把门锁换了。”
这简直就是雷鸣般噩耗,我的房子被欧沫这样拿走了,她出卖了我。突然落魄下来。
“小美,你还好吧,要不要报警?”邻家大婶人真热心。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没报警,念在她是我多年朋友的份上,我打开锁公司的电话,我有证件证明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会保护我的合法权益。
开锁公司的效率很高,不仅到达速度快,办事效率也是很高,确定我是房主,门也就开了。反正门已经坏了,我就等着那个换锁的人回来。让她以为家里进贼了。
我就坐在电脑桌前干我的事业。
总之,一天里我把常联系的关系比较好的全认清楚了,一群损友。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