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展开始之前客户公司分派旗袍。分给我的是一件很是素雅的旗袍,跟我在天歌时候穿的那件旗袍风格相似,不过。这件质量档次什么的明显要更精细些,就连袖口的绣花。都是同色线的暗绣。
在更衣室穿上去之后我才发现。这件旗袍的设计十分的挑战身材,斜肩的设计。肩膀斜了半分都能失掉韵味。
不过,当我穿上去之后才发现。这件旗袍到了我身上,十分的合适,简直就跟为我量身订做似的,将我脸美肤白腿长波大的特征。全都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我从来不知道生来张扬美的我,竟然也有这么气质高冷的一面。我也从来不知道,被骂妖精,被骂贱人的我。穿上了这样雅致的旗袍,那张脸。竟然也能如旗袍上绣着的梨花一般,冰清玉洁,楚楚动人。
我穿上了梨花白的旗袍,化了淡淡的妆,就一头长发松松的挽起,竟然也有清新动人的味道。
我眨眨眼睛挪开眼神,暗暗的去看其他人,我发现他们也都十分的漂亮,演绎得十分的出色,但是,我在心中加了一句:及不上我。
我终于想起了当初刚进公司时候蒋东麒跟我讲的话,自信,天歌的女人要自信。我挺了挺胸,我想,这就是自信了吧!
我在心中臭美一番,看看时间还长,就去了趟洗手间,我怕我等下紧张会尿急难忍。
然而我没想到,我会在这客户的公司里,再遇昨晚在机场才见过的霍黎希。
我很轻易的在霍黎希眼里捕捉到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惊艳,我看到了他呆愣愣的眼神,连说话都忘了。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我自己。
身姿轻盈,姿态袅娜,经过十来天的紧急训练,我步伐很稳,速度也不快,被旗袍包裹着的玲珑身材随着我脚步的摆动,纤细的腰肢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这样动态的美,那般的醉人。
他嘴角的烟都忘了抽,我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点点头,缓缓的微笑:“霍少,好久不见!”
霍黎希闻言,瞳孔明显一亮,表情变得玩味:“小姐,我见过你?”
他与我保持了距离,眼里的惊艳收起,嘴角的笑容也愈发的散漫。我很讨厌这个样子,明明认识我,却装作没有见过。难道对于他来说,我真的是一个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存在?难道是我老了,我都想不起那个非要纠缠着我勾搭我的高富帅不是眼前的这位?
我所有的定力在霍黎希的漠然面前溃不成军,我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讲,扭头就想进洗手间。
他却不放过我,他以猝不及防的姿态把我拉进怀里,在我耳边轻笑:“小尔,不错。”
我更不喜欢他这个时而漠然时而调情的性子,我扭头就要挣开他,他却一把把我抱起来,闪身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反手关上门。
这是一个小的储物室,推了些杂物,很简陋。他没有开灯,就着小天窗上浅浅的日光,眼里的他变得忽闪忽闪,他的笑忽明忽灭,像假的一样。
我看着这样的他莫名的烦躁,他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跑来了北京,许多天不联系我,在机场碰到我也装不认识我,这些酸楚的情绪涌上心头,仿佛身后有一双手推着我一样,我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报复性的搂上了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他眼里霎时有些光亮,他忽然将我整个儿抱起来走到椅子前坐下来,放我横跨放坐在他的腿上。
他扶着我的后背轻轻拍着,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我看到了他眼里有些渴望的灼灼的光亮,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他的眼睛,大大的很神气,高高的鼻梁让整个脸都立体了起来,再往下,是他的嘴,大小适宜,认真亲起来的时候真的很舒服。
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眼色含春的看着我,我也红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靠近,靠近,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勾搭他的,当时我只觉得他的唇在撩拨我,在渴望我。
他眼里的渴望越来越猛烈,渐渐衍生成挡也挡不住的气势,我笑了一下,又舔了舔他的喉结。
他立刻整个身子僵直,短短的几秒,他回过神。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玩火,什么叫做成年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却抱起我放到桌子上,化被动为主动,自己站起来开始吻我。
他的舌头很粗暴的伸进我的嘴巴,迫使我张开嘴任由他攻略城池。我主动的点燃了他的火,他似乎却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在情爱这一方面,女人永远是被男人予取予求的一方。
他的舌头穿梭在我嘴里任何一个地方,如同无人之境,我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软软的迎合他。他忽然托起我的臀部,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我按到墙上,几近粗鲁的把我旗袍的裙摆直接撩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去解我旗袍盘花的扣子,狂暴的脱下我的上半身,推开胸贴掌握整个柔软,在他的攻势里,我彻底的醉了。
我终于领略到了爱的美好,却是在这样近乎偷晴的情况下。
他先是轻轻的抚,然后加重手劲弄,在他的双重攻势下我嘤咛一声,他却含着我的嘴堵住我的呼吸嘟囔一句“你是要把我逼疯是吧...”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已经半裸了,胸贴被他拿在手上,他环着我的腰,整个脑袋陷进我的小山里开始又吸又吻,我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我想就算他此刻要了我,我也会化成一滩水任他肆意掠夺。
可是,他停了。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整个人猛地一震,他攻陷在我的山风里不肯停止,可那铃声却不疾不徐的不停息。
他终于放开我,有些懊恼的接通电话,我听到了电话那边悦耳的女声,“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是个女人问的,我的整个热情都亮了下来。
他猩红的眼睛里狂潮未退,此刻他正看着我左胸被他吸出来的红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道红印喃喃道:“等我,等我来要你这个小妖精。”
他仔细的为我穿好胸罩和旗袍,帮我拉好我的裙摆,他定定的凝视着我,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来给我戴上。
“不错。”他满意的看了看,轻轻的咬了咬耳垂,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道:“便宜你了!”
我上完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看了看他给我的项链,简单的一串珍珠项链,珍珠的白和旗袍上梨花的白再配上我凝白的肤色,整个相得益彰,让人显得更加的赏心悦目。
等我再回去化妆间,庆幸的是他们都忙着收拾自己没空注意到我,我补了个妆,刚好碰上主办方来给我们编号。我的序号排在最后一个,其他人都嗔怪的看着我,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我身上这件看似不显山露水的旗袍,竟是这次新品发布的压轴作品。
接下来是紧张的台前等待,我是最后一个,看着前辈们一个个出场,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终于轮到我了,我迈着模特的步子无比紧张的向幕前走去,只是,快要上台的最后一刻,我却忽然的松弛了下来。
怕什么呢?再厉害也不过是一次秀罢了,这是没了肯定还有下一次机会,我紧张个啥呢?
想到这我放松了紧握的拳头,我一步一步的向前,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美暴露在镁光灯下。
我不无意外的看到了台下观众席第一排的霍黎希,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他却淡淡的勾唇,回给我一个笑容。
结束的时候我重重的喘气,自我感觉良好,我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
回到后台,我换下旗袍,穿上了自己的常服,大家收拾东西要离开,客户那边却过来讲,说晚上还有一场庆功宴,邀请我们参加。
对于这样的宴会大家都是跃跃欲试的,毕竟谁都知道宴会上的男人都是非福则贵的,而这些做模特的,人生大事有两件,一件是赚钱,一件是傍男人。
我想起坐在台下的霍黎希,我不知道这间公司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晚上的庆功宴他一定会出现。
我摸摸自己的唇,想起躲在储物室里的那个拥吻,淡淡的笑了。
离庆功宴的时候还很早,我们这群人便都先回到酒店去休息一会儿,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离活动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全都起来不约而同的就开始捣拨自己,庆功宴上土豪多,谁都想赢得青睐,谁都不想搞砸。而我,我不为钓土豪,我不悦人,只悦己。
看着大家都好像早有准备似的换上了漂亮的礼服,我将自己的行李袋翻来翻去,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出活动的我,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遭啊!
我犹豫要不要跟客户说我不去参加了的,我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起来,我接通了,那边的人只简单的一句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