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许安卉的小房间里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何天霸带着梅晓月拿了许多珍贵的保养品一脸讪笑的说道:“安卉,这么长时间叔叔从来没有看望过你,你可不要生叔叔的气呀。”
“怎么敢?你们有事就请直说吧。”许安卉面无血色,一张脸上毫无半点感情。。色彩可言。
“安卉呀,其实妈咪和你叔叔今天来呢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梅晓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何天霸,何天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将话说下去。
“其实呢,安卉你想不想知道你爹地的消息?”梅晓月说完以后偷偷的打量着许安卉的神色,只见她忽然瞪大眼睛,一只手捂住嘴巴激动的抓起梅晓月的衣襟问道:“妈咪,你是不是有爹地的消息?是不是?”
“恩…。。是这样的…。”梅晓月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何天霸在一旁终于看不过去接过话继续说道:“你妈咪的确有你爹地的消息,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就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许安卉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很简单,你叔叔我的公司马上就要倒闭了,人家提出条件,只要我的女儿给他当奴隶任由他摆布,他就可以救活我。”何天霸笑着说道。
“啪。”许安卉再也忍不住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挥了过去,发了疯似的吼道:“你们真是人渣,连这种话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我不是你们的女儿用不着尽这种义务,受这种屈辱。你们给我滚。”
“安卉,你怎么可以打人呢?他毕竟是你叔叔。”梅晓月斥责道。
何天霸不怒反笑,一张肥大的脸上满是皱纹。“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安卉答应就算再多打两下也无所谓。安卉你要想清楚了,难道你不想见你爹地吗?”
“你真卑鄙。如果他要是有下落的话早就来找我了,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假仁假义吗?”许安卉因愤怒剧烈的喘息着,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他的确是来找过你,只是当时我们怕耽误你学习,所以特意隐瞒了你的真实情况,编了个话说是送你去国外读书了,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妈咪。”何天霸回过头冲着梅晓月眨了眨眼睛。
“是呀,是呀,你叔叔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你爹地还留下了住址。安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梅晓月笑容满面却不知,这虚假的笑容背后尽是算计。
“你…你们…。太过分了。”许安卉忽然伏下身掩面而泣,任何一个听到这哭声的人都觉的心碎,唯独何天霸这对枉为人的夫妇。
“好孩子,如果你答应了你叔叔,他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爹地的,我们保证。”梅晓月走过去双手抚上她的肩头轻声安慰道。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许安卉直起身双眼圆瞪,内心又说不出的羞愤,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帮我找到爹地,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好好,你放心安卉,你答应了叔叔,我一定会将你像祖宗一样侍奉起来的。又怎么敢欺骗你。明天上午九点叔叔来这里接你,记得一定要穿漂亮些哦。”何天霸站起身拉着梅晓月的手笑呵呵的走出许安卉的住处。
等他们刚一离开,许安卉终于忍不住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掉了。发出“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响声。
梅晓月挽着何天霸的手,刚下了楼梯有些紧张的问道:“老公,我们拿什么给安卉呀,毕竟我们也不知道许彭云现在究竟在哪里。”
“哎呀,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这么傻啊,等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安卉不同意也没办法了,而且我们可以随便编造个谎言,就说他爹地搬家了不就得了。”何天霸忽然轻轻抚摸着梅晓月的收银邪的补充道:“不过,安卉真是越长越水灵了,和当年的你比起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何天霸,我告诉你休想打什么歪主意,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惹恼了我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梅晓月抽出手恶狠狠的说道。
“瞧你说的哪里的话,我哪是那样的人?”何天霸快走两步紧跟在梅晓月的身后。 第二天,当面容憔悴的许安卉出现在樊擎宇的面前时,不得不承认就算如此她仍然是美不胜收的,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薄粉敷面却仍掩饰不了她的苍白,眉如黛,眸含秋水且双目澄澈,一头柔顺的乌黑发丝披在腰间,脸上表情却冰冷异常。
“樊总,您看人已经带过来了,那钱…。。”何天霸满脸讪笑迫不及待的表情问道。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一定要先验货才行。这里是一千万暂时可以顶一阵子,剩下的钱要看她的表现。”樊擎宇在支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不屑的扔到何天霸的面前。
“人留下吧,你可以走了。”
何天霸从地上捡起支票走到许安卉的面前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你想知道你爹地的下落就必须合作一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许安卉恶狠狠的瞪了何
天霸一眼,紧咬双唇,仿佛要滴出血珠来。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上那一刻瞬间,樊擎宇已经来到许安卉的身边,努力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你真的是何天霸的女儿?”
“废话少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许安卉别过头去,一脸的倔强。
“被自己亲生爹出卖的感觉如何?”樊擎宇伸出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在她雪白的颈间来回摩挲着。
许安卉笔挺的站在那里,双眼紧闭。用力屏住呼吸,身体却不停的颤栗着。
“你的表情真的很到位,想让人迫不及待的品尝你的滋味。只是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初女?”樊擎宇的话好像故意要说给她听,许安卉一听这话果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你已经…。。”樊擎宇说话间将她猛的带入自己的怀中薄凉的唇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垂。
“我…。”
“嘘!先别说话,过一会儿什么都真相大白了。”樊擎宇冷不防的吻上她颤抖的唇,将她所有的话吞没在自己的口中。
“唔…”许安卉厌恶的挥舞着双手,想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却不想这样做更挑起在他灵魂深处的欲望。
“如果你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可以教你。”樊擎宇松开对她的束缚。突然间拍了拍手,只见从办公室的套间里走出来两个身材惹火的金发女郎。
“樊总,怎么这么久?人家都已经想你了。”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走到樊擎宇的身旁迫不及待的脱去他的衬衣,小麦色的肌肤立刻呈现在她们的眼前。
“现在你们教教她该如何做。”樊擎宇话音刚落,两个女子迫不及待的扑到他怀中,灵巧的舌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来回油走。许安卉厌恶的别开头,强忍着胃中的翻腾。
“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樊擎宇忽然扯过她柔顺的发丝,凌厉的话语在她耳旁响起。
许安卉吃痛的紧锁眉头,清澈的眼眸里有泪珠在闪烁。顽强的性格却不允许它们落下来。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樊擎宇嘲讽的冷哼一声,两个金发美女正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博得他的青睐。
“滚开!”樊擎宇突然暴躁的踢开身旁的女子斥喝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两位美女已经顾不上穿好刚刚脱下的衣服,赤luo着身体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不要用你那清高的眼神看着我,我要证明给你看,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樊擎宇将许安卉压在办公桌上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你走开…。。”许安卉害怕极了,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头饿狼,想要瞬间撕裂她一般。
“从你踏入这道门的瞬间,一切都已经由不得你了。”樊擎宇牵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言语冰冷的警告道。#已屏蔽#
“啪!”一个强而有力的巴掌猛的打在她巴掌大的脸上。五个指印清晰的印在那里,让人看了有些触目惊心。
“你竟然不是初女!”这一切好像都在樊擎宇的预料之中一般,他只是想让她更加痛苦而已。
“对…我不是…我不是,你满意了吗?我可以走了吧!”许安卉发了疯似的大声吼道。
樊擎宇忽然抓过她用力在她身上驰骋着。“想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难道你爹地没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将是我的奴隶。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许安卉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体力不支晕倒在他的身下,许久之后在一声低吼中一切终归于平静。 樊擎宇拨通电话冰冷的语气毫无半点怜悯之心:“派两个人上来。”
片刻之后两个彪形大汉出现在樊擎宇的办公室内。“总裁,您叫我们有什么事情?”
“带她回别墅。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接近她,也不许她出去。”樊擎宇侧过头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瞟了昏睡的许安卉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两个手下像拖死狗一样架起许安卉离开樊擎宇的办公室。
“呦哬,看来我是错过好戏了嘛!”柳一凡倚靠在门框上,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道。
“你怎么有空来了?”樊擎宇漫不经心问道。
柳一凡扭着胯骨,走到樊擎宇的面前唉声叹气到:“哎,亏我这么担心你,怕你一个人搞不定,特意来看看你,看来你是一点也不想我嘛。”
“柳一凡,你能不能正常点?别再像个娘们儿,很难想象的到迷恋你的那些女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快说,来这到底有什么事?我没工夫和你扯淡。”樊擎宇脾气暴躁的吼道。
“切,你这个人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柳一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正经八百的说道:“后天玛丽就要回国了,爹地让你和我一起去给她接风。”
“玛丽?她是你的
未婚妻,干我什么事?不去。”樊擎宇毫不留情的拒绝。
“你我都心知肚明,在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即使我们有婚约,如果你俩真能成的话我大可以让给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柳一凡一想到这里便有些独自黯然神伤,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他外表也不比樊擎宇差到哪里去,可玛丽偏偏就是喜欢那个冷漠无情的家伙。
“哦?那你这样说的话,我还真得陪你一起去接她。”樊擎宇看着柳一凡灰突突的脸色,唇角处勾起一抹歼诈的笑容。
柳一凡扁扁嘴:“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还说是什么兄弟。”
“瞧你那样,逗你的。朋友妻不可戏嘛!而且玛丽也不是我喜欢的那款。就说我没时间吧。”樊擎宇站起身郑重的拍了拍柳一凡的肩膀以示安慰。
“太好了,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吃饭就行。”柳一凡乐此不疲的挥挥手往门外走去。
何天霸拿着钱刚刚回到家,梅晓月便走过来问道:“给了吗?给了多少?”
“哎,别提了!樊擎宇这个家伙别看他年纪小,为人却歼诈圆滑的很。才给了一千万,说是余下的钱等办完事情以后再给。我现在真担心啊…。。”何天霸将支票交到梅晓月的手中,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的神情。
“办事?办什么事?你又在担心什么?”梅晓月不明所以的问道。
“男女之间还能办什么事情?那个家伙一开始就说要验货了,我担心你女儿在外面早已经不是初女了。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何天霸没好气的冲梅晓月嚷嚷道。
梅晓月一听脸色突变,“恩,你说的很有道理,她在外面一个人生活了将近十年。老公,如若不然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只有祈祷了。”何天霸冷哼一声,转身往楼上走去。 别墅阴暗的房间里,许安卉缓缓的睁开眼睛。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吓体间传来的痛楚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幕。
“这是哪里?”许安卉慢慢的支起身体,向前艰难的行走着。声音如蚊子般呢喃道:“究竟…。有没有人啊?”
忽然间“吱嘎”一声房间门被推开,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总裁吩咐过了,你哪里也不能去。”那声音冰冷的毫无人情可言。
许安卉后退了两步,面色如白纸一般苍白。“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们樊总的别墅,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只不过是他的地下室而已。从今天起你就是樊总唯一的奴隶,你的一切都不再由你自己支配。”
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她耳边响起,许安卉无助的抓紧自己的衣裳蜷缩在一角。晕眩感再一次的袭上心头,眼前一黑终于又昏了过去。
何家豪宅里电话铃声莫名的响起,何天霸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么晚会是谁?”
“是谁接电话不就知道了?真是笨。”梅晓月不耐烦的骂道。
“我看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何天霸哼哼唧唧的接起电话,没好气的吼道:“是谁这么晚打来?”
“何天霸,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所处的环境。”樊擎宇那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传入何天霸的耳朵里。
何天霸睡意顿时全无,手里僵硬的捧着话筒,脸上堆满笑容到:“原来是樊总,真是对不起。您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何贵干?是不是许…。哦不,是不是小女有什么冒犯的地方?”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当初达成协议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初女,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啊。”樊擎宇表情阴狠,故意说道。
梅晓月此时也支起身子,侧着耳朵聆听电话内容,“什么?安卉已经不是…。”她小声的问自己的丈夫。
“嘘…。”何天霸一手捂住话筒,示意让自己老婆小点声。继而脸上堆满笑容问道:“那樊总,您的意思是?”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了,我当然会履行诺言,只不过这个价钱就不一样了。”樊擎宇电话那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玩味的眼神盯紧前方。
“那您说是多少?”何天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问道。
“原定价钱的一半,至于是否能让你的公司起死回生就要看她今后的表现了。”樊擎宇说完之后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
何天霸听到对方传来“嘟嘟嘟”挂线的声音,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我就知道你那女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是个下贱的胚子。”
梅晓月一听他说这话心中怒火燃烧。“你的意思,是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何天霸你事到如今才这样说,早些年干什么去了?当初还不是迷我迷的死去活来?”
“说那么多顶个屁用?现在是资金不到位拿什么还银行的贷款?到时候你还想开跑车住洋房!你住个屁吧。”何天霸恶狠狠的说完蒙上被子不再理会一旁呆坐的梅晓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