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哪里话,折煞我了。快别想这些,难得出来一回呢,逛逛吧。”瓜尔佳氏笑道。
“哎,可惜了,这冬天的,也没啥逛的。”李絮也就不提那事了。
“我没出阁那会子,还能骑马呢,这都多少年没碰了,现在都不敢了。娘娘不会起码吧?”瓜尔佳氏笑着问。
“我还真没自己骑过,挺给咱满人丢脸的。”个屁!本来就是汉人!
“嗨,满人的姑娘也不是个个都会骑马,瞧瞧如今的格格们,比起汉人们的小姐来都柔弱,真的满洲姑奶奶没几个了。我们那会啊,几个姑娘凑一起,谁绣花啊?都是骑马射箭的。这会不行了。”瓜尔佳氏感慨道。
李絮有种现代八零后感叹九零后零零后的既视感。
“叫你这一说,我小时候都坐什么?不会绣花,不会做衣服,没学中馈,也不会骑马射箭。还不读佛经。”李絮越是数,越觉得这时代的女性要具备的,她全都不会啊!
“嗨!娘娘那一手好字,一笔好画是哪里来的?总不是进府之后才学的吧。”进府之后,你也没工夫吧?你家爷宠的你,常年带着,去哪都舍不得丢下。瓜尔佳氏酸溜溜的想。
“把这忘记了。小时候我阿玛见我不喜欢女红,就教我写字画画,后来请了师傅教。”李絮想起小时候,也是感慨的很呢。那时候全家也不愿她进宫,可惜啊。
“学什么不是一样的,咱们这样的,会不会女红都不要紧。反正要选秀,秀女中,不会女红的多着呢。”瓜尔佳氏也想起了小时候了。
两人便愉快的说了一下午的小时候。真是,回忆是愉快的啊。小时候的事情总是那么记忆深刻。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她们才算是散了。
四爷带着一众人也回来了。今晚要在外头开宴会。早早的就把篝火点上了。
榕儿缠着弘晖,明日还带着他打猎去,今日那只小鹿没有射中真是好郁闷啊。弘晖有些无奈啊,他的骑射在兄弟们中最差了。要是真的由他教十弟,难免耽误了他。
“他愿意跟你学,你就教他。”四爷并不知道弘晖的心思,只当他是怕李絮不同意呢。
弘晖只得应了,十弟也不会只跟自己学,以后跟六弟说说,六弟的骑射不错。便是三弟也比自己好的多呢。
闪电挨着李絮坐着,它今日大显神威,抓住一只小梅花鹿,一只野兔,一头小野猪。这会子正等着小魏子给它端来炖肉呢。
它是一只有身份的老虎,绝对不能茹毛饮血。t^t
李絮摸着它的毛发,心道老虎的毛还是刺手啊,但是这只不大掉毛的样子呢?她哪里知道,小魏子天天早上给梳毛,哪能叫主子一摸一手毛呢。
闪电的吃相很文雅。李絮是这样觉得。它用大金盆,里面是炖好的羊肉和汤。
闪电一边吃肉,一边喝汤,慢悠悠的,一点也不溅出来。
李絮想,大概是因为它不缺吃的,各种肉换着花样吃,从来没有食物不够吃的危机,所以就优雅了?
四爷毫不避讳的将他亲手烤好的鹿肉切好递给李絮。
李絮吃了一口道:“鹿肉好干。”还是羊肉好吃呢。
四爷笑了笑道:“就是叫你吃个新鲜,少吃点,叫膳房炖了羊肉汤的,一会喝汤。弘明兔子要烤好了,他摸了蜂蜜一会吃那个。”
弘明对于烤兔子,一直耿耿于怀。可惜今日他猎到了鹿,却没有兔子,只能霸占了闪电的猎物了。
但是最后,李絮吃的多的是弘昼和弘昐一起烤的小野猪。t^t
晚上李絮说起瓜尔佳氏:“爷,我是不是变了?变坏了啊?我怎么会那么想,人家就是想见我和我聊天,我就以为人家一定有事。”李絮抱着四爷,心里还是好纠结啊。
“这算什么事?瞎想,你就是爱在这些小事上计较。”四爷都无语了,这算个事?
“那,爷觉得我没变坏么?”李絮小心翼翼的问。
“本来就坏。爷的小坏蛋。”四爷亲了亲她的脸道。
“真的,说真的呢,前些时候,我还欺负你的小嫔妃呢。”李絮狡黠的眨眼。
那事四爷时候也知道了,本就是嫔妃们不规矩,她是皇贵妃自然是管得。“瞎说,她们不规矩,你管了是正理,如何欺负了?”
“那……有朝一日我就是看哪个小嫔妃不舒服,就故意找茬欺负了,怎么办?”李絮得寸进尺的问。
“那……爷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四爷很配合,就算是这事真的会发生,她本身不是个毒辣的人,能怎么故意找茬,看看她惩戒嫔妃的手段吧,这要是换个人,就不会那么手轻,要不是四爷怕她的威严受损,都要亲自出手了,敢窥探高位的日常,打死也不为过的。
“人家要是告状呢?爷管不管?”李絮打破沙锅问到底。
“谁敢?构陷皇贵妃是大罪,不想活了!”四爷挑眉,倒像是现在就有个不想活了的构陷皇贵妃一般。
李絮就嗤嗤的笑,不管四爷是说真的,还是逗她都好有魅力啊。
纵容自己的男人才是最帅的啊!没有之一!
“好了,谁的话爷都不信。只信娇娇的。今日不早了,咱们躺着说可好啊娇娇宝贝?”四爷一副请问的姿态。
“嗯,既如此,伺候本宫就寝吧,你就给本宫暖床。”李絮板着脸道。
“越发没规矩了,今日饶你不得!”四爷一把抱起她,几步就走到榻前了,也不洗漱了,先收拾了这小没良心的再说。
“啊啊!”李絮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就被四爷给压倒了。
四爷挑眉道:“怎的?这难道不是暖床?嗯?小东西,越发没有规矩了,嗯?今日爷得好好的管管你。”说罢四爷狠狠的压下去。
四爷跟饿狼一般,李絮也不敢再叫了,这毕竟是帐篷,外头站着的不止是奴才还有好多侍卫呢。
只好忍着,由着四爷折腾,小声求饶了。
直到四爷爆发,她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