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杰,这个你不说我们也会做的,我们懂,你放心的去学习,我们都会等你回来的。”我心里其实明白杨艺杰的意思,即使他不说,我也会照办的。
“艺杰啊,文炳说的对,你不说我们也懂,殷花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准备排十个小弟帮你看着,有哪个男的想泡殷花,直接暴揍。”余大宝不靠谱的说道。让杨艺杰听了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他知道余大宝没有逗他。
“大宝,谢谢你,顺其自然吧,如果她有喜欢的人,可能也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好。”杨艺杰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是放不下,其实我知道一直以来殷花跟杨艺杰的关系非常微妙微翘,杨艺杰多次表白遭到殷花拒绝,表面拒绝,其实内心早已经接受了杨艺杰。殷花说过,不毕业是不会谈恋爱的,这是对父母的承诺。
“好了,大宝,艺杰明明是个好事,别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们一起喝酒来。”我又举起杯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那天我们喝了很多。晚上还一起去唱歌。
“艺杰,明天你怎么走。”我问道。
“明天dd机场坐飞机过去呗。”
“明天我跟大宝送送你吧。”余大宝听见我的话望向杨艺杰渴望着他能让我们送他。
“明天,上面有人来接我,你们的身份去了不合适,兄弟别往心里去,其实我也想你们能去送送我,但是不是每件事都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杨艺杰无比失落。
“那好,我跟大宝只能等你回来再聚了。大宝去点首哥,水木年华的《启程》。”
伴随着音乐我唱起了那首离别的歌。就在启程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不知道你能否再想起我…….杨艺杰走了,短暂的离开了我们,我相信是兄弟就永远不会分离的,不管他走到哪里他都在我们的心里。
由于昨天跟余大宝,杨艺杰喝的比较多,头疼的难受,想吐还吐不出来,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这一看是春泥“喂,春泥啊,怎么了有事吗?”
“文炳哥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还有几天就上学了。我怕你忘记了啊。”小丫头提醒我道。如果小丫头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最近这些破事都找到一起了。
“昂,我没有忘记,这样吧春泥,我后天去接你,你看行吗?”我装作没有忘记的样子回复道。
“那好吧,我等你哈文炳哥哥。”就这样挂断了电话,我又接着睡觉。
这时候门锁响了,我刚要睡,就惊醒了,这事招贼的节奏吗?我慢慢的走向门口手里拿了把塑料椅子,准备给他来个守株待兔。此时门开了,当我把凳子轮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我这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琳。此时王琳尖叫一声。我赶忙捂住她的嘴,我害怕他把邻居都给叫出来,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王琳,你来干嘛。”我松开了王琳的嘴问道。
“王八蛋,站在门口干嘛,还拿着凳子,你要吓死姑奶奶吗?”只见王琳被吓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王琳,你少拿鳄鱼的眼泪来吓唬哥啊,就你那胆子拿出来都比正常人大一半,你还知道害怕,你可别闹了好不好。”我明显不相信她没有被吓到。她听我这么一说,冲到我跟前就开始打我。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该死的江文炳。”一边打一边骂我,我上去抓住他的双手给她摁在沙发上,让她一动不能动,此时我的嘴离她的嘴也就二十多厘米,王琳也不反抗了,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什么。我顿时也有点情不自禁,已经很久没有泄欲了,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放开了她。
“神经病,你上我家来干嘛。”我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此时王琳的脸也红彤彤的,跟熟透的笑苹果似的。
“我过来看看,也没什么。”王琳说话的声音跟蚊子似的,越来越小。
“你把钥匙给我来,你知道不知道你给我吓一跳,我以为大白天招贼了,你这都是第二次了,我这小心脏可不抗你这么折腾,赶紧的钥匙给我。”听我说完王琳把钥匙递给了我。我一把钥匙拽了过来。生怕她反悔。
“其实文炳上次我去配钥匙,两块钱一把,我兜里没有零钱,也不爱揣着一顿的零钱,所以我看着那配钥匙的大叔好像还是个残疾人,有点可怜,我掏了一百块配了五十把钥匙。”听完王琳的话我把刚喝进嘴的水喷了出来。
“你故意气我呢是不是,你要把我气死我是不是,王琳你这样干不好,你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好不好,可以不可以。你,你,你…..”我被王琳整的真是无语了。五十把钥匙他怎么心思的,瞬间让我感觉到土豪的世界我们永远不懂。
“你就说你来你有什么事,来我家干嘛啊。你来你总有个理由吧。”我又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在这有个睡衣,我过来拿一下。”王琳说道。
“那你赶紧拿,拿完赶紧走,快点快点。”我不耐烦道。
“昂,既然你睡觉,我就下次过来拿吧,反正我还有四十九把钥匙。”王琳说着起身就向外走。
上去拉住了王琳“你就现在拿走吧,我可不想你下次来,再给我吓到。”王琳的作为简直不可理喻,根本不讲一点理。
“江文炳,我现在心情不好了,我今天不想拿了,你今天把我吓哭了。你就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嘛。我属于社会弱势群体你不知道吗?”
“弱势群体,就你。”我反问道。
“对,姐今天很有必要的跟你上堂课,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女同胞。社会上有四类弱势群体。一老人。二孩子。三父女。四残疾人。这四类应当受到社会人的关爱以及关注。你今天所做的行为就是反人类,欺负社会弱势群体,不尊重女性。你这是在逼我知道吗?江文炳咱妈可说了,你要是欺负我的话,我可以给她老人家打电话。你说我现在是打还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