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接应出去?”慕容哲和身边的近卫商量。
“不,二殿下你应该躺下,因为太子他不是说前来探病的吗,你就应该在养病啊!”近卫一句话提醒了有些惶恐不安的慕容哲。
“对了,我要躺下养病!”慕容哲迅速躺在榻上,装成病恹恹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太子驾到!”慕容哲听到看守宫门的侍卫大声传禀,看到太子满面春风大摇大摆走进了他的寝宫,假装有些吃力地坐起来,做出要下榻给太子请安的样子。
“弟弟,不必多礼,你我亲生兄弟,不要拘泥这些俗礼,我今早原本要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的,可是听说弟弟生病,直接先来到了弟弟这里,弟弟可曾好些?什么原因病得这样重呢?让为兄看看,哎呦,我的弟弟怎么脸色蜡黄啊,有没有找过御医?”太子看到慕容哲要起身行礼,连忙走上去,把慕容哲按在塌上,关切地问。
“皇兄,弟弟偶感风寒,不要紧,过些时日自然会好,本应前去先探望兄长的,听说兄长回宫,我本应前去接迎,可是因为身体不适,就打发我宫里的侍卫前去迎接兄长,兄长可曾看到?”慕容哲一边说,一边观察太子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你派去的队伍很壮观,把你的近身侍卫都派去了吧,你看看你,为了迎接兄长,自己的安危就不顾及了吗?身边没有人手是不行的。你的心意为兄都知晓,我的心你懂,你的意我明,你们兄弟生死同心,彼此心知肚明,何须多言!”太子的话含沙射影,慕容哲的脸微微一红,转即消失。
慕容哲看了看太子,问道:“兄长这五年过得可好?兄长消瘦了很多,当初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呢?那个该死的婆子怎么会诬陷兄长呢,我一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误会,我曾去求过父皇,让他好好彻查你的事情,可是当时父皇在起头上,我是一句话不敢说啊。还好,那个该死的婆子的全家已经被我全杀了,给兄长报了仇。”
慕容哲说到这里突觉失言,迅速换了话题:“兄长,我听说你在流放的途中被劫走,不知去向,一直在寻找兄长的下落,这次在外面有什么奇闻怪事,好好给我讲讲,我整日憋着宫中,闷得很,父皇又不让我远去,你不在宫里,他唯恐我出什么事情,就是我想出去打猎,父皇都派人跟着!”
“奇闻怪事倒是很多,一时讲都讲不完,要和你说上三天三夜呢?今天你有病在身,为兄就不过多打扰,弟弟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为兄好好给你讲讲!”
慕容哲无意中碰到了慕容哲腹部的刀伤,慕容哲疼得:“哎呦!”一声,呼啦啦窜出来好几个带到的护卫,以为这是慕容哲的暗号,凶神恶煞地来到太子的身边。
太子倏地一下站起来,怒视着眼前对自己剑拔弩张的护卫,太子的护卫看到突然过来这么多人都是拿刀带剑的,也觉得事情不妙,赶快从腰间拔出利剑挡在太子的面前。
“大胆,你们干什么?”太子的护卫看到这么多人要对太子行凶,大喝一声,两眼冒火。
“都给我退下,你们要干嘛?太子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你们大惊小怪做什么,都退下!”慕容哲一看护卫会错了他的意连忙喝退奔向太子身边的护卫。
“真看不出来啊,弟弟的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高手埋伏啊!”太子一看慕容哲喝退了护卫,不无讥讽地说。
“兄长莫见怪,我的这些护卫平时都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他们听到了我喊疼,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他们并不是冲着兄长来的,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