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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视线重新落在白筱小腹上,最终长叹了口气,“真不知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总要被你所累。”
白筱眼眸一亮,“你答应了?”
“反正我也是要去关外的,就当和你结个伴,至于帮你瞒不瞒得下,我就不能保证了。”
白筱唇边浮起久不曾有的会心笑意,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算以后容华回了九重天,她带着孩子回冥界,也不至于一个人孤孤单单,以后冥天之下,再也不会是她一个人。
转眸望向窗外飞过的一双鸟儿,勾唇一笑……
白筱目光一闪,漆黑的眼眸好似幽凝金芒,苍白的面颊染上一层浅浅的嫣红,从今以后,你得脱胎换骨,再也不为这一世所累,要做回自己,为了腹中的孩儿,为了以后……
她本来就清雅绝秀,美得让人眩目,然这时的她象是突然间变了个人。
青儿看着竟没能挪开眼,这样的白筱让她隐隐的感到不安。
回到‘筱苑’刚进院门便见风获手中握着紫玉短笛,负手立在塘边,望着塘中荷叶静静沉思。
白筱知道他会再来,她给他下的套,他钻进去了,但总会再回来向她取证。
站在原地,看着欣长的背影,衣摆随着荷塘上只来的风,一起一伏。
容华也喜欢负手而立,但容华这么站着,总会让人觉得很静,静得安心,静得让人不忍心去打破那分宁静。
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妖媚的诱惑之气。
白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还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悦之中,竟没有以往见到他时的恨意和燥动。
心里平静如镜,就象是在欣赏一个与舟己无关的玩意。
青儿随着白筱,向风菲望了望,“我先进去了。”
等青儿进了屋,风获才慢慢转过身,微偏着头向白筱望来。
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妖孽,他神情再怎么散漫放荡,但眸子里布着的血丝却是掩不去。
白筱心里一阵痛快,也不加掩饰的笑了,“看来这些天,二皇子睡的不太好。”
目光一点点下移,他一身丝薄玄袍,垂在胸前的发尾,还带着湿,看来是过来,荣府,前才沐的浴。
唇边笑意更浓。
风菲望着那双在阳光下闪着亮光的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慢慢的眨了眨眼,再看,片刻间失子神。
那双眼里,没有以往她对着他时时憎恨,厌恶。
居然象是在欣赏一道送到嘴边的美味……而且饶有兴致……
她这副神情反而让他不知所措,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角的媚意微顿之后再次化开,比方才更加的明媚惑人,“看来公主今天心情不错。”
白筱也不否认,挑眉笑了笑,“确实挺好,我方才正寻思着少了个人陪伴,你来的可正是时候。”
风薪更是意外,半眯了眼,想弄明白眼前这个白筱到底是不是正牌的。
白筱初从外面回来,脸上晒得微微泛红,极是娇艳,绝无易容之态。
风薪心存迷惑,但这样的她,却勾起他的好奇,倒要看看她玩什么花玩。
将手中短笛在手中转了半圈,向她走近,低头在她耳边闻了一闻,确实是白筱身上独有的那股淡淡幽香,看来人是假不了,“想我了?”
白筱站着没动,任他近距离站着,抬手竟搭在他胸脯上,尖尖手指轻磨着他衣襟上的羽尾绣纹,“确实想了,想你这几天睡的可好。”
声音磁软,妩媚,传进风菲耳中,象是有轻羽在他心间撩过,身子酥麻了半边。
风菲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她是想他这几日痛不欲生,昼夜难眠。
然她此时似笑非笑,带着暧昧的神情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让他不愿去录开她现在这层诱人的外衣,查看这诱惑之下裹着什么样的黑心黑肠。
慢慢眯起眼,垂眼细看着她,象是要将她这副神情深深烙入心间,双眸慢慢扰上浓情意。
白筱眼角忽的一跳,胸口莫名的刺痛了一下,这眼神竟然万分熟悉,倒象是过去常见……
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反微仰了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目光微闪,笑意微微加深,笑靥美不胜收,手指绕过他发稍,残存的一滴水珠顺着她白皙的手指滑下,“大白天的沐浴,难道是与美人风流快活过?”
风获明知这一切太过反常,心头仍象投下一块小石子,激起圈圈涟漪,久久难以平静,看着她慢慢摩挲着他领口的纤纤玉指,更是口干舌燥,神情也越加的媚惑起来,“有你给我安排的那一场好戏,我且能安睡?”
好戏?白筱的手指微微停住,难道他只尚是…场戏?
顾盼间,看不出他此话到底什么意思,她步步为局的扣着,难道他居然不信?猜忌间莞然一笑。
呼吸轻吹他的颈项,他静心而来,硬是被她撩得一身欲…火,眼角漾起无形欲…望,抬手覆在在自己胸前搔划的小手上,微微用力,压在胸脯上,她掌心细腻滑嫩的肌肤触感随之化开,直搔进他心里,如猫抓般的心痒难耐。
拇指屈起,轻搔她手背,这感必……真好!
她也不避,身子反而向他贴进些,立在与他欲贴又不贴的地方,生生令他半眯的凤眸烧起一把火,让清凉的塘边凭添了些暧昧,
“看来这游戏给二皇子添了些小麻烦。”
他薄唇涨红,想贴身下去,去含她在艳阳下泛着珠光的唇瓣,
喉头滑动一下,终是不敢,怕将这难得好气氛反而搅没了,微偏了头,眼里的欲望倒是不加遮掩,覆着她手背的手重了些,紧贴着自己心口,让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麻烦谈不上,只是让我这里整晚整晚的想着你,所以才少了些睡眠,不过为佳人失眠,我乐意。”
白筱身子微冷,他想的难道不是她为他备下的‘小竹’?脸上笑意却更浓,“难不成二皇子还想与我再试春宵?”
风薪得了此言,哪里还忍得下去,更不理她到底图的什么,将她一把抱住,伏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确实想要你得紧。”
白筱象是呼吸微微一紧,偏了头,唇轻擦过他的面颊,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幽,“我去沐浴,你可愿等?”
耳上濡湿,麻麻痒痒顺着她柔软的舌尖,瞬间传遍全身,脑子混乱的不行,欲望窜升,腹中那把压着的火灼得他全身上下,无处不热,只盼能马上泄了这浑身的火。
当真只有她难撩起他的欲望。
“我喜欢你此时的味道,晚些时候,我们同洗。”
他深吸了口气,拦腰抱起胸前软弱无力的娇驱,朝着她的寝居而去。
白筱仍不躲,就势靠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里面候着的三梅见了这副情形,怔了又怔,见风菲不耐烦的向她瞥来,才回过神,再看白筱朝她递了个出去的眼神,才打了珠帘放风荻进去。
慌忙领了在屋中服侍的几个大丫头,匆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风获大步走到床榻边,将她扔进堆积着的柔软被褥中,随即覆身下去。
榻上锦被松软,伤不到白筱腹中孩儿,下落之时,仍不经意的,用手轻撑床榻,让自己身体与床榻间的碰撞减到最轻。
后背刚触身下被褥,高大的身驱直压下来。
他顺手解了腰间束带,信手往外一拂,手落间,半边烟帐从金钩上滑下,庶去床上半边春光。
不愿相信,她真的就这么让他得她,但美人确实在身下,容不得他不信,“你图的是什么?”
一手撑着她耳边一侧,半支着身子,一手握着她纤柔的腰,并不动弹,审视着她的眼。
虽然美味当前,但她实在过于的有失常态,他再是欲…火焚身,也不能不防。
她凑唇上前,落在他微突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引来他一声喘息。
温热的手滑进他微微敝开的薄袍,慢慢摸索着他柔韧的胸脯,一点点摸下。
他抵不得她的手带来的异样刺激,呼吸渐促,随着她手上动作,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越加的燥热难耐,感到她的手正滑进他的锦裤,崩紧了身子,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偏偏她的手,徘徊在他腰腹之间,越是想她往下,越是盼不到,生生折磨得他,舒服至极,又痛苦至极。
耳边听她酥软的声音细细传来,“既然你和古越都是不肯退让,我总得在你们之间选上一个。于是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嫁你们谁,对北朝都是有好处的。细仔想来,觉得你说的话也有道理,做夫妻,这床…第之欢也是缺不得的。所以我想先试试,到底你们谁这方便功夫强些,我再好好考虑……”
他愕住了,荒谬之极,低头看她,她眼眸低垂,长睫轻颤,红唇微启,却当真是一副求欢之色,诱人至极,腹间的那股燥动瞬间滚涌开来,再难隐忍。
一咬牙,地狱也要闯一闯……
一把攥了仍在他身上撩火的手,压身下去,二人之间再无间隙。
“这次可是你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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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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