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今天你们老老实实便罢,不然,老娘让你们好看!敢阴我老公,我要是不反击,就不是“千面狐”了。
自己准备停当,又为萧腾熙备好了各种特别装置。萧腾熙的扳指、腰带、裤兜、护腕,连靴子里面,都藏有傲曦为他准备的好东西。懒
当然,衣服和靴子,都是傲曦设计,命人特制的。傲曦还为他和自己,用钛合金和玻璃钢,制作了防弹背心。
虽然材料和现代比差了很多,可是防冷兵器,足够用了。
傲曦将所有东西的用途、用法告诉了萧腾熙,然后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有了这些宝贝,你想死都死不成了。嘿嘿,他们再敢害你,就让他们自食其果。”
看着小妻子得意明艳的笑容,萧腾熙心里,袭来一阵阵暖流。他狠劲地将傲曦抱在怀里,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惜霜和流云进来为傲曦梳妆,萧腾熙才放开她。
两人为傲曦梳妆,看见傲曦秀颈上的颗颗草莓,低头在那一个劲闷笑。
气的傲曦拿起梳子,在两人脑门上一人赏了一下,羞恼地跺脚,“笑,笑,等你们两结婚的时候,看我怎么笑话你们。”
流云梳头发梳的最好。听傲曦这么说,羞红了脸,嘴硬道:“奴婢不嫁人,奴婢为公主梳一辈子头发。”
傲曦撇撇嘴,斜视着她,“可拉倒吧!谁一路上一个劲督促韩运换衣服,还殷勤地为人家拿去洗来着?不嫁人?一会我问问韩运,他答应不?”虫
流云的俏脸,瞬间红的要滴血,跺脚大叫:“哪有主子这么取笑奴婢的?”
傲曦见自己占了上风,笑的花枝乱颤,“你们可都是我的姐妹,不是奴婢。惜霜,你和流云,你们妯娌俩将来可要小心,别认错了各自的老公啊。”
韩运、韩俊是双胞胎,流云和惜霜,将来确实要成为妯娌的
听傲曦这么说,两人的脸,红的犹如带露的苹果,一起扑上去咯吱傲曦。
主仆闹了一会,才为傲曦换上一件酒红色掐金丝云锦缎,类似改良旗袍的礼服,为的是能遮住羞人的吻痕。
礼服上身为传统旗袍式样,下身自腰部往下,云锦缎和薄纱层层叠叠,似花瓣一样绽放开来,全身因为有金丝花纹,所以通身没有绣花,只配饰中国结,纽扣则是黄水晶雕刻的梅花。
类似这种新颖独特的服装,只有《云想衣裳》有chu售,一经推出,马上被贵妇们抢购一空。
傲曦穿上这件独一无二的华美礼服,流云根据她的服饰,为她梳了一个华丽的祥云髻,戴了一支金镶红宝的步摇,鬓角插了一朵红玫瑰绢花。
傲曦走到大穿衣镜前,前后看了看,这才拿起化妆笔,开始化妆。
金色的眼影,红润亮泽的口红,一切都很完美。傲曦慵懒地微笑着,在惜霜和流云的惊叹声中,用化妆笔沾上金粉,由左侧额头,自上而下,延至左眼角,依然画了一朵兰花,然后,在中间描上了紫黑色。
现在的傲曦,妖而不艳,艳而不俗,整个人慵懒妖媚中,又带有惊人的华贵和优雅,两种矛盾的特质,融合在一起,竟然让她展露出勾魂摄魄之态,让人观之,不能不为之魂牵梦萦。
惜霜赶紧为她带上帏帽,边戴还边咂嘴,“啧啧,还是别让人看见了,免得引起暴乱。”
萧腾熙在和部下说话,此时还不知道傲曦幻化成了妖娆的花妖。
见她出来,萧腾熙和他的部下,一起看了过来,不由再次惊艳。
连傲曦的十二名大宫女和八名侍卫,都美的让贤亲王所有的男子,包括太监,瞠目结舌,成了石化状态。天娘哎!宫女都美成这样了,那王妃岂不是更美?
可惜傲曦戴着帏帽,他们看不见,不然真的会引起***乱。
萧腾熙为了和傲曦粘糊,也不骑马了,和傲曦一起,坐进红色的南瓜马车,一路拉风,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宫女们都被萧腾熙撵到后面的马车上去了,萧腾熙毫无顾忌,将傲曦搂到怀里,摘下她的帏帽,不满地嘀咕道:“在车里还戴啥。。。”
帏帽两字没说出来,就被傲曦的妖娆,震惊的眼眸幽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张嘴含住傲曦艳如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一边添咬,xi吮,一边将大手放在傲曦的丰盈上,不停地揉搓起来。
直到傲曦软瘫在他的怀里,娇吟出声;直到萧腾熙的旗杆,昂然挺立,萧腾熙才不得不运功,控制住自己强烈的***。
看着怀里的小妻子,低嘎地警告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吃了你!以后不准打扮成这样,这个样子只准给爷看。”
傲曦坐在他的腿上,柔若无骨的小身子,吊在萧腾熙的修长的脖子上,笑的贼贼的,越发像个小妖,“嘻嘻。。。我这样子不丑吗?这么大一块胎记,一定会吓到所有的人吧?你说,太后、皇后这两个老妖婆,会不会因为我的丑陋,得意的忘乎所以?好想看看她们的反应耶。”
萧腾熙捏了一下傲曦的小屁屁,哭笑不得地瞪着她,“你这叫丑陋?那天下男人都愿娶个丑婆娘了。”
“嘿嘿。。。你喜欢我这么妖媚对吧?”傲曦甜腻的问道,对着萧腾熙娇媚地眨着眼睛。
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女孩子?萧腾熙宠溺的亲亲她挺翘的小鼻子,柔声说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即使你脸上真的有胎记,我一样喜
欢。”
“咦!展鹏的嘴好甜哦,让小妖我尝尝。”傲曦邪魅地看着萧腾熙,调皮地伸出舌头,在萧腾熙嘴唇上,舔了一圈。
她这一撩拨,别说是正常的男人,估计柳下惠在此,也得乱上一番,就别说刚尝到个中滋味的萧腾熙了。
萧腾熙看着被旗杆支得老高的红色长袍,不由暗自叫苦。到宫里一圈转下来,不得一个上午?中午有认亲宴,下午和雪儿的外公林大将军约好了,想给小妻子一个惊喜,晚膳肯定要在外公那里用了,等用完晚膳,回到王府,最少还得六个时辰。
可自己现在就想要她,忍上六个时辰,不得要了爷的半条命?这丫头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轻而易举就能让爷失控。
萧腾熙的反应,傲曦终于感觉到了。小屁屁下面,有根棍子,一个劲地顶着自己,她再不知道,她就是傻瓜了。
于是,羞红了脸,从萧腾熙身上跳下来,老老实实地坐到一边,在那扑哧扑哧发笑。
萧腾熙以为她笑话自己,俊脸泛红,恼羞成怒地搂过她,咬她的耳垂,“小丫头,敢笑话爷,看爷怎么罚你。”
傲曦摇摇头,笑的越发起劲,对着萧腾熙耳朵,小声说道:“有个笑话,是关于你们那个的,你要不要听?”
萧腾熙好奇地点点头,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还有人,拿这个东西编笑话。
傲曦套在他的耳朵上,呵气如兰地娇笑道:“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每天睡觉都要和他爹娘在一起,时间长了,他爹实在憋不住了,就和儿子说道:‘儿子,爹和你玩个游戏,咱们骑在你娘的身上,看谁能把谁推下来。’儿子点头同意,率先骑到他娘身上,他爹轻轻一推,儿子就摔倒在炕上;于是轮到他爹骑在他娘身上了,儿子拼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把他爹推下来,然后就仔细的检查,这一查,他儿子说了一句话;‘靠!难怪推不下来,原来娘和爹中间插了一根棍子。’哈哈。。。。”
傲曦说完,哈哈大笑,把个萧腾熙震惊的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也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来。
在外面赶车的车夫叫姜玉树,是萧腾熙的马夫兼车夫,跟了萧腾熙足有九个年头了,可以说是第一次听见萧腾熙这么看开怀大笑,把他给惊得,差不点从马车上掉下来,对傲曦的崇拜,犹如黄河泛难,简直无法言表了。
王妃太!厉害了。能让咱们不苟言笑的冰山王爷,开怀大笑,哪得具备多深的功夫啊?奴才太!佩服了。
萧腾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畅快。真的记不清了,自己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好像知道自己中毒以后,自己就不会笑了。
这么多年在军中,无论打了多大的胜仗,自己也没这么笑过。
即使被父皇册封为贤亲王、大将军王,自己面对幕僚兴奋的笑脸,也只是动了一下嘴角而已,可是今天,妻子却让自己笑出了声。
萧腾熙百感交集,搂着傲曦,全身都侵泡在的一种叫幸福的温泉中,温暖、舒爽、熨帖到了极致。
他紧紧将傲曦拥在怀里,恨不能和她融在一起,套在傲曦耳边,声声呢喃:“雪儿,雪儿,雪儿。。。”
萧腾熙的爱怜,傲曦如何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