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烟躺在楼重阳的怀里痛苦地哭泣:“重阳,你帮我杀了那个烂男人。我要他死,要他现在就死。”
“好。”楼重阳简洁地回答,然后把君若烟放到沙发上。君若烟停止了哭泣,愕然地看着举止古怪的楼重阳。
楼重阳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很长的刀,刀刃闪闪发亮,一看就知道锋利得很。楼重阳脸色阴沉地打磨着本来就很锋利的长刀,发出“霍霍”地声音。
君若烟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楼重阳理所当然地回答:“去杀左啸尘啊。”
“我,你,杀人会坐牢枪毙。”君若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矛盾想法。
楼重阳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你要我去杀了他啊。”
“我,你——”君若烟“我,你”了半天,忽然恼羞成怒地吼:“你可以帮我想办法不去暖阳上班啊,或者盖左啸尘的麻袋,把他弄到一个回不来的小岛上去。”
楼重阳淡淡地说:“那多麻烦,杀了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也不用烦恼自己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君若烟明白楼重阳这是在逼自己去面对,逼她做个彻底的了结。
君若烟按时来到左啸尘的办公室上班,一路上不少员工都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着她,左啸尘和阿兰小姐的三角关系。有了解她身份的人更是作为知情人士积极地散布八卦消息。
君若烟对这一切没有感觉,楼重阳告诉她,她只需要面对真实的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就好。
左啸尘打开门就看到已经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君若烟,他在感到意外的同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君若烟只是淡淡地瞥了左啸尘一眼,没有出声。
左啸尘走进办公室,他的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和娇滴滴的呼喊。
“啸尘,你等等人家嘛。”
左啸尘回身像搀扶皇后一样扶着阿兰小姐的腰,温柔地提醒:“阿兰,小心点,不要崴伤了脚。”
阿兰小姐顺势倒在左啸尘的怀里,暧昧地扯着他的领带说:“啸尘,你都不介绍我们认识吗?”
左啸尘笑笑,大方地介绍两位女士:“这位是我的助理君若烟小姐,你也可以叫她楼夫人。”左啸尘首先向阿兰小姐介绍君若烟,然后亲密地拍拍阿兰小姐的手
介绍说:“若烟,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兰芙儿.奥尼斯。”
兰芙儿矜持地朝君若烟点点头,君若烟却看也不看兰芙儿一眼。
兰芙儿恼羞成怒地质问:“你一个小小员工就是如此对待总裁夫人的吗?”
君若烟身形稳如泰山,对兰芙儿的责问充耳不闻。
兰芙儿娇嗔地一跺脚向左啸尘撒娇:“啸尘,你看嘛,你的属下这种不尊重我,不就是代表着不尊重你吗?”
左啸尘不悦地沉下脸责备:“君若烟,你都不知道应该对总裁未来的夫人礼貌一些吗?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工作了?”
君若烟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抬眼看到左啸尘居高临下的神态,不知为何她居然想笑。
君若烟霍地站起来,把没有防备的一对男女吓得都愣住了。
君若烟弯腰九十度,恭敬地说:“欢迎总裁,欢迎总裁夫人。”然后,不等对面的男女回答就坐下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兰芙儿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气恼地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说完,犹自不解恨地扬手拍了君若烟的脑袋,发出很大的声音。
君若烟愣了一下,然后冷笑着瞪了左啸尘一眼,依然一言不发。
左啸尘右手握拳,然后松开。柔声劝慰兰芙儿:“算了,不要和这样的人计较,掉了身价。”
兰芙儿这才恨恨地踩着高跟鞋和左啸尘相依相偎地离开。
两个男女就一直在办公室里放闪光,兰芙儿娇滴滴的声音不时响起:“哦,达令,人家好无聊。亲亲我。”
两个人就搂着进行脸红心跳的法式深吻,甚至能听见“啧啧”的声音。
君若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忍受这两个人的公然肉麻。她的头还在隐隐作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君若烟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当年如果能潇洒地离开左啸尘,她一定和楼重阳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如果她能一辈子都想不起过去的事情,她也会和楼重阳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可惜一切都是假设,现实是她现在犯贱地在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五年后,继续忍受着屈辱和折磨。
桌上的A4纸张被君若烟抓皱了几张,她依然保持着高品质的沉默,不许自己逞一时之气,落入更难堪的境地。
躲在被
窝里好好哭了一场,也唾弃了自己半天。君若烟在浴室里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穿着性感的睡衣,喷了诱人的香水,来到楼重阳的卧室。
楼重阳听到房门“吱呀”响了一声,本能地回头问:“谁啊?”
呈现在他眼前的情景让他差点就喷了鼻血。君若烟穿着一袭黑色蕾丝的睡衣朦朦胧胧欲遮还羞地透视着美好的胴体。这就是现在明星流行的透视装吧。楼重阳逼着自己的目光离开君若烟脖子以下的部位,看着她脖子以上。
君若烟披散着微湿的长发,一缕黑亮的发丝含在嘴角,比她若隐若现的身体更性感。
楼重阳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起立站好,楼重阳尴尬地掩饰着身体的变化,想要说话打破这种暧昧到极点的气氛,却发现该死的声音沙哑到让人会做出更不好的联想。
久等不到楼重阳说话的君若烟怯怯地问:“你还在工作吗?”楼重阳如果没有重要的应酬,每天晚上都会在十点以前回家。如果有做不完的工作就会带回家做。
他是一个很尽职的父亲,一个很称职的丈夫。是她不知好歹地把心给了一个坏男人。
楼重阳蒙着嘴,装成不舒服的样子咳嗽两声,让喉咙能发出声音。
“对,我还有工作要做。你有什么事情?”
“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要劝你早点休息。如果你累垮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君若烟这句话没有撒谎,楼重阳是她和孩子的顶梁柱,如果顶梁柱塌了,他们的天就会塌了。
“重阳,对不起——”君若烟没头没脑地说,慢慢地走到楼重阳的身边,把透明到和没有穿衣服一样的身体靠在楼重阳的身上,双手缠绕在楼重阳的脖子上。
君若烟学着书上说的,用身体磨蹭着楼重阳,还故意在楼重阳的耳朵边吹着气。
楼重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如果他死了,墓碑上一定会刻着“此人死于欲求不满”。
楼重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呐喊。但多年的修炼让他依然能保持着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
君若烟急了,书上的女人这样做,男人就会把她们扑倒,为什么自己这样做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是自己没有一点儿女人的魅力吗?
“重阳——”君若烟喃喃呼唤着,扯开了睡衣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领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