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少慕接过纸片,初步感觉纸片硬邦邦的很有质感。。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与此同时,图少慕抬起眼皮子,看老二正殷切得盯着他看,眼神里冒着兴奋的亮光,放佛期待他打开这张折叠得纸片一样。
图少慕收回目光,此时,他的双手已经打开了折叠,他的目光落在纸片上的时候,瞳孔突然收缩。
刘天和董卓都凑近来一看,也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慕帅,这是一份军令状啊!”董卓难以抑制住疑‘惑’的开口,随即目光看向了老二。
而老二的目光就一直跟随者图少慕,一直在等图少慕的反应。
比起董卓,图少慕和刘天都仔细的看了军令状的内容:
本人以军人的无上荣耀起誓,因恐怖分子猖獗,现立此军令状,一定完成卧底任务,一举歼灭西南地区势力最为庞大的恐怖组织。若任务没有完成,绝不归队。
立状人是方知成,而见证人则是中央反恐军区的老司令。
图少慕的大拇指,划过军令状右下角的钢印的时候,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一股无上的崇拜感从图少慕的心底升了起来。
钢印是中央军区的,这应该是造不了假,那么方知成曾经是一名反恐特种兵的身份,也将会是不容置疑的。
方知成是反恐特种兵进入到恐怖组织的卧底,那么罗松村的毁灭会不会是和他的身份暴‘露’,从而引得恐怖组织报复有关?
看见到了图少慕表情里的惊愕,老二就笑了出声,“慕帅,我大哥到现在都还没有暴‘露’身份,但是他也没有回军队认领自己的身份,就请慕帅帮助我大哥剿灭孟‘春’秋一帮,让我大哥回到部队里去。”
图少慕的假设,瞬间就被老二的话给戳破了,不由得皱了眉头。
既然方知成的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那就不存在恐怖组织报复,拿为什么会连累一整个罗松村?
“我帮你们,但是这罗松村,你比任何人都熟悉,要怎么避开前面的守卫潜进去,就看你能不能将我们带进村里去了。”
地点转移到了罗松村的断壁残垣里,一处被烧得漆黑的高墙,在时间里经受风吹雨淋,如今已经剥落得斑斑点点,一块黑一块白。
而这高墙下,两方人马隔着距离对峙着。
从车里引出来的电源,支了一个大功率的白炽灯泡,将这四周都照得非常明亮。
就在这两方人马中间隔着的距离里,正由着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摆上了一桌酒席,看菜品,非常的丰富。
而位于这张酒桌两边的人马,一边是方知成带来的,另一方就是孟‘春’秋。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对吃的,还是那么热衷!”开口的是方知成,只见他手一挥,身后的人立马就抬出了几大缸的酒,“这些是我刚派人从罗松村地底下挖出来的陈年老窖,如今也就只有你和我能尝尝了!”
孟‘春’秋看见那些酒缸,神‘色’就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未免被发现,他立马干笑了几声,“你也一样,嗜酒如命,看来今天我们有了这一桌菜,又有那么多的好酒,多年不见,的确是要不醉不归的!”
方知成使了眼‘色’,他手下的人就将那酒缸抬到了酒席旁边,掀开了酒缸扣上的封口,立马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就弥漫开来。
方知成冷眼看着孟‘春’秋在慌张片刻之后又‘露’出了狠戾,于是只顾得周到了酒缸边,拿了桌上的碗,前后舀了两碗酒出来,一碗他自己端起来,一碗推向了孟‘春’秋。
“这一碗酒,我们敬死在这片土地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说着,方知成走到那面高墙低下,双手将酒碗举过头,三鞠躬后,碗里的酒全数倒在了墙脚下。
而后,他回到桌子边,再次舀了两碗起来,一碗照旧推给了孟‘春’秋。
孟‘春’秋一直在原地没有动弹,更没有学着方知成去敬酒,于是方知成再推一碗酒给他,他的那面现在已经有两碗酒了。
方知成仿佛撂倒孟‘春’秋根本不会敬酒,也不会喝酒,只是只顾说自己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二碗酒,他双手举在下巴位置,“当初,你和我,一碗滴了血的酒结义成兄弟,口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所以,这碗酒我是感谢你多年前手下留情,留下了我这条狗命在世界上苟延残喘。”
方知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辛辣的老酒透过嗓子眼润滑进肠胃里,那火辣辣的感觉,和他的恨一样,愈见的浓烈。
“说好的同年同月同日死,孟‘春’秋,你留我一命,也就等于留了你自己一命,呵呵......按道理我们应该相互说谢谢,不是吗?”
方知成的双眼,陡然盯住了孟‘春’秋,眼里闪烁着无法遏止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旁边的赌徒才有。
没错,今天的他就是赌徒,他将自己的‘性’命赌在了这里,一定要拿下孟‘春’秋这老贼的狗命。
孟‘春’秋紧皱着眉头,迟迟不敢上前来,最后也只是开口说了一句,“生死有命,谁也无需感谢谁!”
“好,说得好!”方知成放下酒碗,拍手叫好,“好一个生死有命,呵呵......”
而后他又是盛了两万酒出来,一碗照旧推给了孟‘春’秋,自己的那晚摆在了他面前,他再桌旁坐下来,拿起了手边的筷子,吃起了那些菜肴。
“这一杯酒,为了刚刚那句话,无论如何我都会喝!”方知成抑制着一股一股冲击他理智的怒火,似乎还在谈笑风生,“这几年不见,我们也该处理一下我们之间这点狗屁关系了!”
方知成大口闷下了第二碗酒,“啪”得一声将碗砸向了高墙,只见碗碎裂成大大小小几十块,飞溅开来。
他的这个举动,引得两方人马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孟‘春’秋那方,一个个都冲上前来将孟‘春’秋护在了身后,然后黑‘洞’‘洞’的枪口都齐刷刷得指向了对面的人。
方知成的人也不甘示弱,同样是咔咔的扣动了扳机,只待方知成一声令下,就能连打好几发子弹,在对面的人身上开出几个血口子出来。
“都别动怒!”方知成示意了自己的人放下枪,“无论如何,这结成的兄弟契约,光由我一方面毁了可不算数。”
孟‘春’秋身边那个彪形大汉此时大骂了一声,“方知成,你别他妈的在这里跟我们孟来打套近乎。我们孟老大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高攀得起的。”
“闭嘴!”良久没开口的孟‘春’秋,冷喝住了身边的彪形大汉,然后自己从人群里走出来,在桌子边坐下来,连着喝了三大碗酒。
孟‘春’秋一抹下巴,冷笑,“方知成,我们两个人那狗屁的兄弟情谊早就不在了,你也别演戏了,你和我都明白,我们现在是敌人。”
方知成也到对面坐下来,偏在孟‘春’秋不淡定的时候,他却格外的淡然,拿了一只新的碗,顺手又给自己添上了酒。
“你也不配合我做敌人,不是吗?”方知成抿了一口酒,又吃了几口菜,沉下声音说,“我刚刚之所以那么做,只不过是希望你想起来,这整个罗松村的人是怎么死的,而这个村子又是怎么被毁灭的。”
孟‘春’秋也提起了筷子,往嘴里狠塞了几口菜,大口嚼着,也丝毫不耽误说话,“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村里的人,死之前还对我感恩戴德的,然后喝下了我为他们准备的毒酒,最后死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眼睛在问我为什么。”
他仰天哈哈大笑了好几声,“可是这个人,你们不了解。我最讨厌的就是回答为什么,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亲自放了一把火将这里烧成了灰烬。方知成,你是没看见那火光,‘混’着死亡的气息,好看极了!”
“如果你企图‘激’怒我,就该是你不了解我了!”方知成抬眼,瞪着孟‘春’秋,眼里迸发出来的恨,就像奔腾的降水,片刻倾斜无疑。
“我们彼此都不了解,称兄道弟也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孟‘春’秋不咸不淡的将他和方知成这段兄弟情谊,贬的一文不值。
“你是为了利益,没错啊!”方知成只问跟他孟‘春’秋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所以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然后方知成冲着孟‘春’秋的队伍里开口笑说,“你们这个孟老大之所以能登上现在的老大位置,是他用这一村子无辜的人的‘性’命换来的。不过你们大概都不知道,他登上老大的位置,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吧!”
方知成仰脖子又是一碗酒,他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拉开了领带的结,指着孟‘春’秋,向着所有人解释。
“这村里有一种稀有金属矿,不过这矿小得可怜,但是这稀有金属却有着别样的特殊功能。我和你们的老大,来到了这村里,买下了那金属矿,同这村里的人同吃同住,研究这种在世界材料科学界被成为形状记忆合金的记忆金属。”
这种金属,种类非常多,早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已经出现了,然而它的高科技应用展望,在近几年已经被利用在了在航空、军事、工业、农业、医疗等领域,但它的功能并不止于此。
“方知成,你这是想要告诉大家什么?”孟‘春’秋拍桌而起,呛声得将方知成的衣领给扯住了。
方知成轻笑,“有一天,你们恐怖组织的头头告诉我和你们现在的老大,要是我们两个谁能利用这一的金属制造出一样能够用于追踪用的东西,那么谁就会接任下一任帮主。”
孟‘春’秋身后的队伍里传来了嗡嗡嗡得讨论声。
“以前的确听过这件事情,说是我们前任老大非常的疼爱自己的‘女’儿,又因为她是恐怖组织的头目的‘女’儿,随时都会遭遇危险,所以他需要随时定位‘女’儿的所在。”
有关于当年的话题聊到现在,孟‘春’秋再也无法沉住气,从腰间拔出了枪,抵上了方知成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