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躺着的就是他最爱的唐丹青,大片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的面前,梁风扬都会忍不住了,鼻子发酸,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但他还是必须忍下去。
梁风扬的双手落到了唐丹青的身上,给她做按摩,品味她的细腻.
全身经络疏通按摩做了一个多小时,梁风扬的手一直在唐丹青的娇躯之上游走。
唐丹青进入了梦乡,她的睡相很恬静,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梁风扬来到客厅,看到的是花蝶很郁闷的样子,他坐到了花蝶的身边,微笑说:“要不我也给你做个按摩?”
“不用。”
“你会很舒服的。”
“你个流氓,少挑逗我,有本事,你今晚就把丹青给就地正法了。”
“花蝶,你是在激我,还是在提议?”
“你自己琢磨呗!或者你可以闭上眼睛,在心里问一问清湖县青龙山上的树神,树神不是你哥们吗?会告诉你的。”
“呵呵……”
梁风扬听出了花蝶话里的嘲讽,随之将她搂到了怀里,手落到了她的上身。
花蝶并没有拍开梁风扬的手,微笑说:“你也好意思啊,刚摸过丹青,就来摸我了,你的手很忙啊。”
“一个男人一旦太狂野了,双手就会很忙。问你个问题,如果我今晚就把丹青给睡了,结果会怎样?”
“我不知道。”
当梁风扬问出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花蝶明显有点慌乱了。
看来从花蝶这里是得不到答案了,只能是他自己琢磨,梁风扬想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可能。
也许唐丹青会因此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为了和他在一起,会和父母对战到底。
也许唐丹青会很愤怒,从此以后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就当以前从没有在清湖县遇到过。
梁风扬甚至想到,唐丹青忽然在这个周末出现,就是在为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做准备。
花蝶望向梁风扬的脸,轻叹说:“有些问题,只靠想是得不出正确答案的,必须做过之后才知道。”
“如果做了以后,得到的不是想要的结果,那可就晚了,不如等等,花蝶,你早点休息,另外一个卧室是你的。”
梁风扬说完就到了他的卧室,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唐丹青依然在香甜的睡梦中。
唐丹青的身上只有杯罩和小裤,难道他也要脱掉衣服吗?如果两个人大片肌肤接触,不免会擦枪走火。
今夜对梁风扬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处理不好,就可能带来具有两极效应的结果,要么长相厮守,要么永不相见。
穿着衣服躺到了唐丹青的身边,梁风扬的表情凝重,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个夜晚,唐丹青睡得很香甜,可对梁风扬来说,这却是个不眠之夜。
当唐丹青从睡梦里醒来,发现梁风扬正侧身盯着她的脸看,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杯罩和小裤。
“风扬,昨夜你很安静。”
“嗯。”
“我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我睡了,你不后悔吗?”唐丹青很痴迷地盯着梁风扬的脸。
“我怕睡了你,我才会后悔。”
“怎么说?”
“我怕我睡了你,你以后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相当于你用自己的身体弥补了清湖县的缘分。”梁风扬轻声说。
唐丹青的眼泪流出,带着哭腔说:“难道我把身体给你,都不足以对得起那份缘?”
“不足以。”
“我要怎么做才行?”
“别消失,永远都不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哪怕只能做朋友。”梁风扬说。
唐丹青扑到了梁风扬的怀里,上身的山峦挤压着他,颤音说:“风扬,你放心,我不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永远都不会消失。”
梁风扬很佩服自己,因为昨晚他没有和唐丹青发生关系是对的,否则,唐丹青将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只留给他浪漫的记忆和欢愉的记忆,随之而来的痛苦可能会让他苍老,哪怕他很狂野。
牛掰!
老子做对了!
站在洗手间,双眼湿润的梁风扬,面对镜子,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梁风扬做了可口的早点,唐丹青和花蝶吃得都很开心,花蝶昨晚并没有听到惊心动魄的声音,也就是说,昨晚梁风扬并没有玩命对着唐丹青的身体用力。
花蝶的心里很佩服梁风扬,她也认为梁风扬作对了,而昨晚唐丹青的确做好了被梁风扬折磨一夜的准备。
这是一种存在与消失的考验,既然考验已经结束,还有没有必要再去枫叶山了?
梁风扬觉得,唐丹青和花蝶还是赶紧回唐家大别墅为好,这样可以减少唐天路的猜疑,可唐丹青却说,冬天快到了,很想去枫叶山看枫叶。
梁风扬同意了,他也做好了准备,如果被唐天路派的人堵在了枫叶山,那就拼了。
枫叶山就在远郊岩昌区,也就是梁风扬和花蝶以前对付劲武榜第十高手何峥嵘的地方。
此时的何峥嵘已经死在了北城区混黑大佬北城虎的手里,北城虎弄死何峥嵘的本意是想送给梁风扬一份厚礼,但梁风扬并没有领情。
梁风扬开车,唐丹青和花蝶都坐在后排,一路上有说有笑,就犹如唐丹青和梁风扬的关系并没有面临危机,可危机却在靠近。
凯迪拉克suv开到了枫叶山脚下的路上,下车后,梁风扬点燃一根烟:“上了枫叶山就不能抽烟了,让我先抽完这根烟再爬山。哎,昨夜无雨,可山上的露水也不会少。”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唐丹青的双眼又有点湿润了。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梁风扬并没有顺着唐丹青的意思说,而是再次表达出了自己的雄心。
梁风扬很清楚,刚才唐丹青那两句是提醒他,如果你在这个“露从今夜白”的时节回到家乡清湖县,也许就能避开一场劫难,依然留有一条命去欣赏故乡的月亮。
可梁风扬却豁出去了,给出的答复是,他要乘风破浪,他要直挂云帆……
唐丹青紧紧抓住了梁风扬的手,带着哭腔说:“你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吗?为了我,你真的什么都豁出去了吗?”
“是!”梁风扬很简单的一个字却表达出了他的决心。
“我也豁出去了!”唐丹青泪花飞溅,可她的微笑却灿烂起来。
花蝶脸色凝重,由衷在心里祝福唐丹青和梁风扬,希望他们两个有个好运气。
当然了,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作为唐丹青的贴身保镖,作为唐丹青和梁风扬狂野爱情的见证人,花蝶也脱不了关系,她也必须豁出去。
如果唐氏展望集团的掌门人唐天路发了狠,即便花蝶逃回泰国,也一样被抓回来。
如果是和清湖县的青龙山比起来,燕津远郊的枫叶山,不过就是一座丘陵。
坡度没那么陡,路也不是那么难走,梁风扬拉着唐丹青的手走在前面,花蝶跟在后面,随时留意四周的动向,不时回头朝山下看去。
“花蝶,你尽管欣赏枫叶红,如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发现的。”梁风扬微笑说。
“好啊,那我就看风景了。”
山路两旁都是大片的枫林,枫叶红似火,可已经有部分枫叶凋零。
昨夜的一场霜冻,让依然停留在树上的枫叶呈现出更为透彻的红,当然也让更多的枫叶凋零。
大片的枫林,红得刺眼,红得干净,让人很想高歌,让人很想流泪。
梁风扬面对枫叶林高歌:“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
唐丹青泪如雨下……
在梁风扬的歌声中,在唐丹青的眼泪中,花蝶挺胸仰头,跳起了犹如枫叶红一般热烈的舞……
狂野的舞。
祝福的舞……
约莫半个小时后,当三人都坐到了几棵枫树上,融入一片枫叶红之中,情绪才都稳定了些许。
“丹青,擦掉你的眼泪,微笑吧!”梁风扬先笑了起来,但愿他那狂野的笑能感染唐丹青。
“眼泪就是我的眼睛,每一滴泪水都是我的视线。”唐丹青笑了,又有两颗泪流出。
“这两句很妙。”梁风扬说。
“我要把这两句记下来,以后必要的时候拿给我爸看,他肯定会问我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我会告诉他当时的情景。”
唐丹青从挎包里拿出了纸笔,把她刚才说出来的话写了下来。
谢天谢地,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可梁风扬的心里却更消沉了,疑惑说:“丹青,我想问个问题,你必须对我说实话。”
“你问吧,我会说实话的。”
“是不是你的父母已经知道了咱们两个的关系,你这个周末来找我,就是为了利用这个周末和我彻底分手?”梁风扬看着山下,他倒是很希望,此时唐天路派的人突然出现,可一直都没出现,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
“风扬,亲爱的,你想多了。”
“真的?”
“真的!”
花蝶也说:“风扬,我可以证明,你的确想多了。”
“好!大好!非常好!”
梁风扬把唐丹青搂到了怀里,热吻她,抚摸她。
……
一段时间后,已经是初冬时节,天气越发的清冷。
一直到现在,梁风扬和唐丹青还在交往中,唐天路一直怀疑,但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可见鲁剑棠和红影都没有告密。
那次离开枫叶山以后,梁风扬和唐丹青还没见过面,但经常会手机短信聊天,唐丹青一直都把她用来单独联系梁风扬的那部手机隐藏得很好。
醉仙食府二楼的休息室,梁风扬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琢磨问题,门开了,一身酒味的林雨荷走了进来。
“眼镜娘,你这是跟谁喝去了,喝这么高了?”
“一个朋友过生日,心情好,所以酒量都见长了,喝了白的喝啤的,喝的我啊,云山雾罩,好不快活。”
林雨荷说着就坐到了梁风扬的身边,身体一歪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可是当梁风扬搂住了她的身体,她就扭动起来:“不许耍流氓,快点松开我。”
“为什么你倒在了我的怀里不是耍流氓,我搂住了你就是耍流氓?”梁风扬微笑说。
“我倒在你的怀里是因为我喝高了,你又没喝高,你凭什么搂住我?你不是耍流氓是什么?”林雨荷振振有词,喝高了,诡辩的能力还渐长了。
梁风扬没有顺着林雨荷的意思说,改变了话题:“你以前写的散文,我都看完了,你别忘了,你写的散文有阻止我对你耍流氓的强大功效,所以你快点多写点散文。”
“你就那么爱看我的散文?”
“是啊,看到了你的散文,就好像是看到了你的身体,我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去看的,就像是在一寸一寸欣赏你的肌肤,你的轮廓和你的细节,尽在我的眼底。”
“救命啊!”林雨荷歇斯底里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