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扬面对树神,沉默片刻说:“树神,我是你的老朋友,清湖县第一狂梁风扬,我身边的两个‘女’孩,是大都市燕津过来的,她们是我的朋友,所以也是你的朋友,你就像保佑我一样保佑她们吧!”
唐丹青和‘花’蝶都很感动,也一直在等着梁风扬许愿,可梁风扬却一屁股坐到了树神的脚下,掏出矿泉水喝起来。
唐丹青站到了梁风扬的面前,疑‘惑’说:“你刚才说出来的那些话,就是你对树神许下的愿望?”
“是啊!”
唐丹青说:“面对树神许愿,不是不可以发出声音吗?要在心里默默许愿才行啊!再说了,你刚才说出来的话,算什么愿望?”
“我是清湖县第一狂,我和树神是哥们,不管我是沉默着许愿还是大声喊出来,树神都欢喜。”梁风扬微笑说。
“……”
唐丹青很无语,此时她很想面对树神,依偎到梁风扬的怀里,从情窦初开到今年26岁,也有多年了,梁风扬是第一个让唐丹青心动的男人。
唐丹青坐到了梁风扬的身边,‘花’蝶挨着唐丹青坐下了,两个美‘女’也开始喝水。
“风扬,我的肚子有点饿了,而且我的‘腿’有点疼。”唐丹青柔声说。
“肚子饿了啊,恐怕要下山以后到‘玉’米地才能吃到东西,山上林木苍翠,虽然水分很大,但点火的话也很容易引起火灾,清湖县的人对青龙山的草木都很爱护,作为清湖县的小青年,我更是要保护好这片林木,断然不能在山上点火。”梁风扬说。
“很有道理,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的肚子又不饿了,可我的‘腿’还是很疼,就好像这双‘腿’都不是我的了。”唐丹青说。
“丹青,这双线条优美的修长双‘腿’肯定是你的啊,我都闻到你的香味了,你的额头飘着汗,你的双‘腿’都出汗了呢。”
梁风扬的双手落到了唐丹青的‘腿’上,轻轻‘揉’捏起来,唐丹青面‘色’羞赧,可她的双‘腿’却渐渐放松下来,某种特殊的气流在她的体内流转,让她舒服也让她心动。
此时梁风扬对唐丹青的挑逗无疑是重量级的,恐怕唐丹青的芳心都被撩拨得不像样子了,瓜子脸蛋上那桃‘花’般的绯红越发浓郁。
‘花’蝶就当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眺望远方看风景,面‘色’沉静。
“舒服吗?”梁风扬说。
“舒服。”
“那我接着给你捏‘腿’。”
“嗯,你多给我捏一会儿。”唐丹青说。
半个多小时后,梁风扬的双手才从唐丹青富有弹‘性’的修长双‘腿’移开,从他嘴角的微笑就能看出他很惬意。
‘花’蝶瞟了梁风扬的脸一眼,心想,梁风扬啊,刚才‘摸’了我家大小姐的双‘腿’那么久,爽坏你了吧!也许你和树神真是哥们,所以树神才给你带来了如此巨大的‘艳’福。
树神在半山腰,所以梁风扬和两个美‘女’所在的位置,距离山顶还有很长的距离,看来今天是没法坐在磨盘顶领略云淡风轻的意境了。
快到中午了,也该是吃东西的时候了,梁风扬的包里有各种调料,扬言要请两位美‘女’吃野味呢。
可目前也就那条试图攻击唐丹青,被梁风扬的飞刀刺中的‘花’斑蛇可以吃,什么山‘鸡’和野兔还没影子呢。
下山时,还是梁风扬背着唐丹青,他的双手很有力地托着唐丹青的‘臀’部,让唐丹青的绵软贴着他的后背。
以前狂野青年梁风扬从没有体验过如此真实的绵软,他很陶醉,他的身体充满力量。
梁风扬的脚步如风,唐丹青婀娜的身体在梁风扬的后背上‘荡’漾,‘花’蝶跟上梁风扬的脚步并不困难。
眼前是一片灌木,梁风扬并没有绕开灌木,而是背着唐丹青,一个跳跃。
梁风扬飞起来,唐丹青也随之飞起来,当上身的绵软使劲撞击到他的后背上,唐丹青哦啊一声叫。
随之有只山‘鸡’扑扇翅膀飞起,正当被惊扰到的山‘鸡’想搏击长空时,一道寒芒划过,破空声响起的瞬间,梁风扬的飞刀刺入了山‘鸡’的脖颈。
倾斜上飞的山‘鸡’一头栽下来,耷拉着脑袋掉到了草丛里,‘花’蝶兴奋地呀呀尖叫,跑过去就把山‘鸡’提了起来,看到那把飞刀已经贯穿山‘鸡’脖颈。
“有野味吃啦!”
‘花’蝶说着就抓着山‘鸡’走过来,因为兴奋,修长的双‘腿’在梁风扬的面前大幅度颤悠,让热辣的香味尽情弥散。
“你真狂野,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背着丹青一个腾飞,同时还能扔飞刀刺中飞起来的山‘鸡’,真神!”
“都说过了,小梁飞刀,寒芒显现间例不虚发。”或许是内心有点得意,梁风扬的手居然对着后背上唐丹青的屁股捏了一把。
“嗯呢……”
从唐丹青的红‘唇’间发出貌似疼痛也貌似陶醉的声音,她的眉头皱起,面‘露’羞涩……
刚才‘花’蝶没看到梁风扬的手对唐丹青做了什么,可通过唐丹青发出的叫声也知道,刚才那个动作很暧昧。
梁风扬背着唐丹青,‘花’蝶提着山‘鸡’,继续朝山下走,快到山脚下了,梁风扬的脚步在一个树墩旁边停住了。
‘花’蝶的脚步也随之停住,疑‘惑’说:“怎么不走了,很快就到山脚下了,然后就可以在曹姐家的‘玉’米地里大吃特吃了。”
“烤野味总要点火的,我们又不会吐火,刚好把这个树墩子刨出来生火。”梁风扬晃了两下唐丹青的身体,提醒她下来。
或许是爬在梁风扬的后背上很舒服,唐丹青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要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梁风扬其实也很想让唐丹青绵软的身体一直贴在他的后背上,让自己的双手一直托着唐丹青,可他现在必须把唐丹青放下来,然后把眼前的树墩子刨出来。
“唐大小姐,你先下来。”梁风扬的手又轻轻捏了一下唐丹青的‘臀’。
唐丹青捶打了梁风扬的后背两拳,对他刚才的邪恶行为表示抗议,然后就松开了他的脖颈,站到了地上。
唐丹青和‘花’蝶同时想到,梁风扬绝对不会用手刨木墩,而是会用飞刀。
她们两个一直都很好奇,梁风扬的飞刀到底藏在哪里?又是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刚好趁机仔细观察一下。
瞬间。
梁风扬的手里多了一把飞刀,就犹如飞刀一直都在他的手里,从未有离开过。
唐丹青和‘花’蝶依然没看清楚,飞刀到底藏在哪里,又是怎么到了梁风扬的手里,只觉得神奇!
“太强大了!”唐丹青忍不住感叹。
“风扬,求你了,告诉我和丹青吧,你的飞刀到底藏在哪里?”‘花’蝶笑眯眯说。
“不能告诉你们。”
梁风扬的笑脸阳光,蹲身下来,手里的飞刀快速刨土,周围的一片草地水分很大,所以并没有尘土飞扬。
没一会儿,树墩就‘露’出来快二十公分,看上去像是个朽木墩子,很容易点燃的那种。
梁风扬直起身,翻手瞬间,那把雪亮的飞刀就从他的手里消失,去了该去的地方,唐丹青和‘花’蝶依然没看清楚。
梁风扬的这种出神入化,简直就让人叹为止观,在唐丹青和‘花’蝶的眼里,狂野青年梁风扬越发的神奇。
梁风扬出‘腿’就朝已然‘露’出20公分的朽木墩子踹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朽木墩子飞了起来,飞出来的部分可不止二十公分,起码有五十公分了。
唐丹青和‘花’蝶再次惊叹,不知道梁风扬的身体到底含带着多大的力量。
唐丹青佩服梁风扬强健的同时,‘花’蝶再次产生了格外湿润的想法,如果梁风扬把一身的力气都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就只能是嗷嗷叫了。
“‘花’蝶,我背着丹青,你抱着木墩,下山!”
梁风扬躬身瞬间,唐丹青就很愉快地爬到了他的后背上,他的双手再次托住了唐丹青的‘臀’,唐丹青的双手再次搂住了他的脖颈。
长约五十公分的木墩虽然是朽木,但也没有腐朽到千疮百孔,木质还是很结实的,分量很重,抱起木墩来,山‘鸡’怎么办?
山‘鸡’的尾羽很长,‘花’蝶的包放不下,而且‘花’蝶本来也不想把山‘鸡’放到她的名牌挎包里,只能是用柔韧‘性’很好的灌木枝将山‘鸡’捆起来挎到了肩上,然后抱起木墩,跟上了梁风扬的脚步。
梁风扬和唐丹青、‘花’蝶下了青龙山,眼前就是‘波’光潋滟的幽境湖了。
多云的天气,阳光并不刺眼,可湖面依然泛起粼粼白光,仿若湖底有宝。
唐丹青终于离开了梁风扬坚实的后背,修长的双‘腿’站到了地上,拽了拽上身的运动装,伴随着不是很匀称的呼吸,上身的饱满起伏着:“曹姐的‘玉’米地在哪里?”
“在那边。”梁风扬用手指了一下。
“看上去有段距离,我们快点过去吧,我的肚子都饿扁了。”唐丹青微笑说。
“对啊,我们快去糟蹋。”‘花’蝶说。
梁风扬带着唐丹青和‘花’蝶到了曹雅芝的‘玉’米地,三人开始在‘玉’米地间穿行,‘玉’米秧子划动衣服,发出了刺啦刺啦的声音。
梁风扬对‘玉’米地已然很熟悉,可在唐丹青和‘花’蝶眼里,‘玉’米地很狂野很原生态,穿行其中有种神秘。
此刻唐丹青面带微笑,心里想到的却是,如果远在大都市燕津的父母得知自己在清湖县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女’大不中留,豪‘门’大小姐唐丹青的家教和修养,绝对是最好的,可她也有不听父母话的时候,或许是因为,狂野青年梁风扬勾起了她的叛逆。
梁风扬和唐丹青、‘花’蝶在一片‘玉’米秧子间距较大的地方停住脚步,‘花’蝶赶紧把朽木墩子放下了,额头飘着香汗,喘息说:“累死我了,比我以前练泰拳都累。”
“你们两个站远点,我要对朽木墩子发威了。”梁风扬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