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倪到了客厅,看到张保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问她:“你怎么不做早点?”
“梁风扬在做早点,是他让我出来的。”张保姆说。
“哦。”
花采倪很吃惊,梁风扬怎么跑到厨房做早点去了?花采倪来到厨房就看到,梁风扬正有模有样忙着。
“你行吗?”
“当然。”
“如果你做的早点很难吃,我会当着你的面呕吐的,绝对不给你留面子。”花采倪说。
“怕的是你吃了还想吃。”梁风扬说。
早点端上了餐桌,味道貌似很香啊,花采倪吃了一口梁风扬做的鸡蛋饼,连连点头:“真好吃,味道真不错,不愧是食府老板,有两手!”
“喜欢吃就多吃点,我很喜欢你吃饭的样子。”梁风扬微笑说着,花采倪的脸都羞红了。
“以前你也经常给丹青做饭吃吗?”
“有机会了就做给她吃,丹青很喜欢我自酿的葡萄酒和小咸菜,如果你品到以后,也会喜欢的。”
“好啊,以后有了机会,让我尝尝你自酿的葡萄酒和小咸菜。”花采倪心说,你可真是个神奇的男人。
车在路上飞驰。
梁风扬一直在寻找跟踪的人,但一直都没发现,可他知道,这两天,一直有人跟踪他和花采倪。
一起到了杏林堂,到了院长办公室后,花采倪的心情有点沉重了:“我还是认为,耿冬寒没有任何问题,你不要轻易去骚扰耿大爷和耿冬寒。”
梁风扬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说,如果耿冬寒没问题,我就把脑袋揪下来送给你。
梁风扬用微信和叶莲娜沟通,说是黑枪没认出耿冬寒来,让叶莲娜找机会试一下耿冬寒的功夫,算是敲打耿冬寒一下。
一个小时后,叶莲娜在走廊看到了耿冬寒,她迈着**的步子走了过去。
耿冬寒顿时就被这个**女郎的风采给迷住了,果然是笑眯眯迎面走了过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叶莲娜的肩头狠狠撞到了耿冬寒的身上,耿冬寒的身体猛地摇晃,靠到了墙上,从他的双眼里显出了惊异,估计是被叶莲娜突然之间爆发出的力量惊到了。
“我听这里的护士说,你叫叶莲娜。”
“是的。”
“你是俄罗斯人。”
“是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刚来不久的保安。”
叶莲娜出拳轰到了耿冬寒的肚子上,啊呜……,耿冬寒痛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下了。
“为什么不还击?”
“不会功夫。”
“原来你不会功夫,那我更要好好打你一顿了,让你牢牢记住,以后不许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我。”
叶莲娜揪起耿冬寒来,对着他的小腹和肚子又是几拳打了下去,打得耿冬寒痛叫几声,然后摔到了地上。
医护人员被惊动了,很快就有人告诉花采倪说,那个叫叶莲娜的俄罗斯女人,把耿老头的儿子耿冬寒打趴下了。
下一刻,花采倪的巴掌狠狠拍到了办公桌上,愤然起身尖叫起来:“梁风扬,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本事啊!”
梁风扬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花采倪的脖颈,身体朝前一贴,就碰撞到了花采倪的饱满。
“花采倪,我警告你,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想尽快为父亲报仇,就收起你的愤怒,好好配合我!”
“哦……”
花采倪感觉到了窒息,当梁风扬的手移开,花采倪摸着脖颈咳嗽几声,愤然说:“你对我太狠了!”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因为你的善良,破坏了我的行动,否则后果由你自己来承担。”梁风扬冷笑说:“被南三路暗杀的是你老爸,又不是我爸!”
“你……”
“难道我说的不对?”
“哦……”
花采倪无法反驳,可她还是觉得耿老头的儿子耿冬寒很无辜,就那么被叶莲娜猛揍了一顿。
很快,梁风扬就收到了叶莲娜发来的消息,说是耿冬寒离开了杏林堂。
梁风扬吩咐叶莲娜去跟踪耿冬寒,叶莲娜立刻行动起来。
花采倪轻叹说:“也许耿冬寒只是去看伤了。”
“杏林堂本来就是医院,能给他看伤的人多的去了,比如你这位神医,他有必要去其他医院吗?”梁风扬说。
“也许耿冬寒被吓坏了,所以才不敢在杏林堂看伤的。”花采倪说。
“如果真是如此,他干脆就把耿老头也弄走算了。”梁风扬说。
花采倪再次无语,再次有了给唐丹青打电话告状的冲动。
耿冬寒离开杏林堂后,并没有去其他医院看伤,而是开着一辆雪佛兰回了耿老头的家,一个很陈旧的小区的一个很简陋的两居室。
叶莲娜一路跟踪到了小区,甚至亲眼看到了耿冬寒进入了这个房间,打开门冲进去的能力是有的,但叶莲娜到此为止,秘密返回了。
梁风扬了解到了耿冬寒的行踪,料定耿冬寒会和南三路联系,然后会采取行动。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花采倪还在生气,只顾吃东西,也不搭理梁风扬。
吃过午饭,梁风扬和花采倪回到了杏林堂,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采倪,给我揉揉肩。”
“凭什么?”
“就凭我昨晚给你做了背部按摩,舒服得你不断沉吟!”
“不要个脸的!”
“当时是你让我给你做的按摩,怎么能说我不要脸呢?”梁风扬笑眯眯说。
“看你的坏样子!你啊,果然是个狂野的坏小子!当初我让你给我按摩,可我没让你撩我的睡衣啊,是哪个混蛋把我的睡衣撩起来了?”
“哈哈哈。”
“麻痹!”
“你是杏林女王,骂人是不对的。”梁风扬说。
“就骂你,麻痹麻痹……”花采倪的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真是被气坏了。
门开了。
耿冬寒没敲门就走了进来,梁风扬凌厉的目光立刻扫到了他的脸上,虽然耿冬寒显得很委屈,可梁风扬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机。
“耿冬寒,你……”
花采倪的话还没说完,耿冬寒就扑通一声跪到了花采倪的面前:“杏林女王,我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蛋,沉迷赌博,欠下了很多高利贷,连老爹都不顾就逃跑了,你让叶莲娜教训我,我没话说,我知错了!”
“你快起来!”
花采倪刚要上去扶起耿冬寒,梁风扬忽然就冲过去推开了花采倪,猛地一拳轰到了耿冬寒的眼角。
耿冬寒的身体飞摔了出去,眼角滴血,可他的手里却多了一把枪,对着梁风扬的左胸就要扣动扳机。
梁风扬的身体就像是龙卷风一样旋转,瞬间已经到了耿冬寒的身边,双腿夹住了耿冬寒持枪的胳膊,卸了他的枪,双腿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耿冬寒的右臂断了,剧烈的疼痛让耿冬寒一声惨叫。
梁风扬对着耿冬寒的太阳穴就是一记手刀,耿冬寒闷声栽倒在地上。
突然之间的巨变吓坏了花采倪,她的面色苍白,眼神呆滞,什么都明白了。
耿冬寒有问题,耿冬寒的出现就是为了杀掉她和梁风扬,刚才如果不是梁风扬的反应够快,恐怕耿冬寒跪在地上时,就一枪打穿了她的心脏。
梁风扬的手机响起,是叶莲娜打过来的,他接起来问:“是不是耿老头想跑?”
“是啊,刚跑出杏林堂大门,就被我抓住了,现在已经弄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角落。”
“你看好他。”
梁风扬说完就挂断了,然后就把耿冬寒也秘密弄到了地下停车场,和耿老头背靠背捆绑到一起,放入了路虎揽胜。
路虎揽胜在路上飞驰,耿老头和耿冬寒都在后排,背靠背捆绑得很结实,就连嘴巴都堵住了。
梁风扬开车,花采倪坐在他的身边,眼泪一直在流,冲洗着美丽至极的脸颊。
海景别墅的地下室有多个房间,梁风扬和花采倪分别把耿老头和耿冬寒关到了两个房间。
“我要好好质问耿老头,为什么与人联合害我,以前我给过他很多恩惠,没有我,他早就死了!”花采倪愤然说。
“在利益面前,不少人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来,这些故事每天都会上演,只是你遇到的次数较多,因为你太善良了。”梁风扬的手落到了花采倪的香肩上,轻轻捏了捏:“你先不用着急质问耿老头,还是先问一问所谓的耿冬寒吧!”
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显然不叫耿冬寒,他必然是南三路的人,至于底细还不清楚。
梁风扬和花采倪一起走了进来,梁风扬一把揪掉了魁梧男人嘴里的那团纱布,冷声说:“你叫什么?”
魁梧男人的脑袋歪到了一边。
“不说?好吧,我这就让你尝尝我的飞刀的厉害!”
梁风扬刚说完,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把飞刀,泛着寒芒的飞刀没有刺入魁梧男人的身体,却是从他的胳膊上划过,割掉一块肉。
“嗷啊……嗷啊……”魁梧男人的胳膊鲜血淋漓,痛叫声惨烈到极点。
“我刚割掉你一块肉,你就痛苦成这个鸟样子了,如果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接一块割下来,你会很爽的!”梁风扬的飞刀再次从魁梧男人的右臂上划过,又是一块肉被割了下来。
此刻,强烈的疼痛让魁梧男人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表情,汗水像是瀑布一样流下,可他还是没开口。
这人受伤本来就很重了,如果继续割他的肉,恐怕就把他疼死了,如果他忽然之间断气,那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该是从精神上摧毁他的时候了,梁风扬忽然发出了无比狂野的笑声,这可是用内劲发出来的笑声,穿透力强悍无匹。
“一二三,幽境湖;一二三,青龙山;一二三,老子是清湖第一狂……”
梁风扬的《狂野之歌》刚唱完,魁梧男人就彻底颓了,惨叫起来:“我说我说,我是南三路的人,我叫张彪!”
“南三路找到了耿老头,然后让你冒充耿老头的儿子耿冬寒?”梁风扬说。
“耿老头的儿子耿冬寒已经被南三路绑架,到底关在哪里不清楚,耿老头怕儿子被南三路杀害,所以才不得不配合,然后就有了后面那场戏。”张彪太疼了,一边说一边嚎叫。
“很好,你可以解脱了!”梁风扬的飞刀刺入了张彪的喉咙,张彪再也感觉不到疼了。
当梁风扬朝花采倪看去时,微笑就轻快起来,抓住了花采倪的手就把她拽到了怀里:“看把你吓的,他想杀我们,死了就死了。”
“这个张彪的确该死,南三路更该死!”花采倪带着哭腔说:“我济世行医,招谁惹谁了,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们花家有肾病秘方啊,比换肾都神奇的肾病秘方,可以变成他们兜里的钞票。”梁风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