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君祈却摇摇头道:“倒不如你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过的?”
他不愿再提起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已经重新被自己抱在怀中,完好无损,还带了个小的,那这两个月受的苦也就不值一提了。
最重要的是,提起来只怕她要伤心内疚,那他才是真的会心疼。
鹤卿枝也猜到了他是这种想法,反而更加心疼他。
她仰起头来,拉下萧君祈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吻着,倾注了她所有的心疼与安抚。
一吻结束,鹤卿枝才将这两个月在船上的事情都与萧君祈说了。
只是她有意省略了被巧艳儿下药差点被老十占便宜的那一段,不然巧艳儿的下场该比现在还要惨,老十的尸体只怕也都要被拖出来鞭尸了。
除去这一段,她在船上着实过得不错,萧君祈听着也安心不少。
她没有受苦,那一切都好。
两人沐浴完毕从浴盆中出来,萧君祈直接用宽大的浴巾直接将两人包裹住,抱着她就躺到了床上。
萧君祈一直在静静听着鹤卿枝说的话,时不时应上几声。
等了半晌,鹤卿枝没有接到回音,她才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萧君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了。
他的面上仍有着疲惫,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鹤卿枝心疼地捧住他的侧脸,在他颊边印下一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由得低叹一声。
孩子啊孩子,你来的也有些不是时候,现在大战一场才是对你父皇最好的安抚啊!
方才萧君祈的反应,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知道确实不合时宜,而且两人都累了,不该放纵。
罢了,等见到紫菀,确认一下孩子的安稳,再另做打算吧。
想罢,她窝在萧君祈怀中睡了过去。
这大约是两个月以来,最最安稳的一夜了。
一觉醒来,她依旧被人禁锢在怀中。
鹤卿枝动了动,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抬头就对上了萧君祈深邃的双眸。
“阿祈。”她软软地叫了一声,在他胸口如同小猫一般蹭了蹭。
“恩。”萧君祈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好似逗猫一般。
鹤卿枝揉了揉眼,看到窗口洒下来的阳光,问道:“到云岐了么?”
“再有半个时辰就能进江州了。”
“真好,终于回来了。”鹤卿枝勾起唇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起吧,用了早膳回那边船上去看看,汪鸣屹想必有话要跟你说。”
鹤卿枝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你们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那一个很好说话地放她回了云岐的船上,这一个一大早又让他回那边去,两个人真是出奇得和谐啊。
“帮你说了几句好话罢了。”
“恩?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这下萧君祈也笑了,揉乱她的头发道:“我知道你是想为我争取他们,所以帮你一把罢了。”
鹤卿枝穿衣的手顿了顿,泄气似的说道:“原来你知道。”
“自然,你有什么是我会不知道的?”萧君祈挑挑眉,穿好衣服大步就出去吩咐传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