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方,郑夕拾站在乔洛身后,捂着手腕问,“那萧景真的是安言的男人?”
乔洛回身看了郑夕拾一眼,不露声色地一笑,“您倒不如问我们太太是什么时候和萧总结的婚,不过郑少常年不居温城,有些事情您不知道也正常。”
关于安言和萧景,他们是真的低调,当年连婚礼都没有,而郑夕拾又常年居在国外,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了刚开始有一段时间安言恨不得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萧景是她的丈夫以外!
后来郑夕拾查到了关于他们婚姻的细枝末节,沉寂已久的心脏开始慢慢的发芽,他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直到上了车,萧景腾地放开安言的手,安言愣怔了一下,而后用手一边梳理自己的长发,一边笑着说,“萧景,我这是惹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样垮着脸?”
还说什么不管她惹出多少事来都认了,这他妈是认了的态度麽?
其实在听到她进了警局的那一刻,当时他冷静的外表下思绪百转千回,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那一刻,他心里想的竟然是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低泣的娇弱模样,可此刻,这女人给自己戴上了一道面具,一张笑意可掬的脸。
萧景扳过安言的脸,薄唇凑近了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蛊惑,答非所问,其间似乎还带着惋惜,“安言,你不爱我了麽?”
这句话像是对她赤裸裸的嘲讽,安言撒手将披肩扔在后座,红唇却落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柔软清香的触感传来。
几乎是一个瞬间,萧景就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只听见女人软软糯糯的嗓音,“你说什么呢,我不爱你我回来做什么,毕竟不是谁都有我的气度,被男人弄去送死还能心心念念着他。”
这话萧景听着非但没有消散胸口那股气,反而心里像被塞了棉花一样地堵着,他松开捁着安言下颌的手指,转身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车厢里很快烟雾缭绕,点点青烟模糊了萧景英挺的面容。
安言皱着眉头将自己这一侧的车窗打开,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
良久,安言回头看着他指尖的烟头,视线不经意对上他的,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直到他掐灭了烟头,用被香烟浸润透了的沙哑嗓子开口,“如果我说那次我可以解释,你……”
“没有必要,我也不想听,我爱你就是爱你了,到目前为止很难改变,除了你很在意宋子初这一点让我难受以外,其他的——”
萧景盯着她,一直等她说完,安言捏了捏手指,平淡开口,“其他的,我当然也在乎。”
只是有些话语,不听也罢,听了也不过是让自己失望。
男人,“……”
安言勾唇,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考虑,于是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气恼,“不是说带我回家吃饭吗?你到底走不走,我在那个地方呆了这么久,我累死了。”
萧景发动车子,安言在昏昏欲睡之际听到身旁男人凉薄又淡漠的语气,“安言,你去倾城会所做什么?”
她猛地惊醒,转头望着他,手指攥的很紧,所以,他还是想到了宋子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