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我倒是肯给你,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心思,为我这个已经失去了父皇宠爱的公主效命了。”赫连月如故意反问道。
“只要公主肯给奴才机会,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的为公主办事。”福生一个劲的磕着头,心里却是连连在骂着娘。
原本他以为东宫之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太子被废,南宫良娣已死。
他做的不过是些小手脚,不会被人给发现。
说到底,他也是不想得罪了谁,才会那么去做的。
没想到,还是被人给抓住了小辫子。
他也以为,这个月如公主,已经没什么希望了,自然也不会在费心的来触自己的霉头,却不想她还是来了,而且对那件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赫连月如微微一笑,宝玲也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
“公主,您当真相信那个福生?可别忘记了,当初他是如何的巴结您的,如今你再无从前的风光了,他便掉头投靠了紫星公主。他不过就是原先太子身边的一个跑腿的,却也能让他混到了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也不知道当真是他溜须拍马的功夫了得,还是那紫星公主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离开内务府之后,宝玲问道。
“他本就是个墙头草,倒也是个无伤大雅的人。从前,南宫良娣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在东宫的日子并不好过,太子爱她,又恨她。反复无常的便总拿着她来撒气,这福生是太子的人,自然没少给南宫良娣脸色看。后来南宫良娣被废,太子反倒是对她好了起来,她又意外的有了身孕,他就不要脸的又去讨好她。这样的奴才,都不能将他看做是一个人。那边风头大了,他就往哪边跑,还能次次都让他如意了不成?从前没有拆穿他,不过是觉得留着他还是有用的。这不就这好逮到了机会?我是不信他的,可他惜命的很,知道他的那点‘分寸’的。”
宝玲撇了一下嘴道:“若不是看着他还有些用,奴婢真想赏他两耳光的,瞧着他的嘴脸,奴婢就觉得恶心。”
赫连月如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抵在嘴边笑出了声,“他那嘴脸哪里会让人恶心,很快,你就会看见一个比他更恶心的人了。从前,母亲教我的东、西,如今可慢慢的全都会派上用场了。我好期待,那两张倾国倾城的脸,还能美到什么时候。”
宝玲立刻低声附和道:“而且,这一次,纵然是太医,也找不出缘由的。”
赫连月如没说话,带着自信的狠毒的一笑。
“公主,这些菊花是内务府花房的奴才新研制出来的,全都是含苞待放的,放在屋里不出两日,就会全开的。公主瞧着放在哪儿?”福生亲自将分送给紫星宫的菊花给送了来,巧笑着问。
紫星将手里的花粉沫子放在砚台中,兑了些露水进去,开始研磨。
“福总管,听说这样做,用这墨画出来的画,会有淡淡的花香味。这可是真的?本宫今天在御花园里采了些鲜花,明个儿就用你送来的菊花试试,若真是这样的,改天也给你们内务府送去一幅观音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