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狂妃 废材三小姐
“不知死活!”
老者冷哼一声,下一秒,红雾翻滚,滚滚雾气直接冲向了染歌和赤血。
染歌足下一划,云袖翻飞,手中的花瓣全数射了出去。
“哈哈——”
突地,暗中那人大笑出声,“在这里,你的所有功力都会得到限制,想冲出去,没那么容易!”
染歌一瞧,那花瓣竟是直接便被那团红雾给吞噬了,那雾气就好像一个洞,越来越深。
“老头子,布阵!”
老妇人的声音响起,接着染歌他们眼前的景物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红雾愈加的耀眼,翻滚的如同沸腾的鲜血,带着狰狞的杀意。
“歌儿,快闪开!”
赤血见染歌站在那发愣,便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阵法,能够迷惑住人的心神,当下上前,便将染歌拉入了怀中。
“赤血相公,我们杀出去!”
染歌被赤血这一叫,立刻惊醒了过来,眼眸一眯,杀气翻涌。
“嗯。”
赤血点点头,神色一片凝重。
“老头子,又有人入阵了,看来他是迫不及待地来送死!”
染歌,赤血联手攻击周围的时候,突然又听见那老妇人开口了。
有人入阵?
谁,天机老人?
不对!
很快,染歌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是天机老人,那这老妇的声音不会那般轻松淡然。
“出来!”
染歌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脾气也变得躁乱了起来,挥手,花瓣四射,同时身子也飞窜了出去。面对那些来势凶猛的雾气,不退反进。她就不相信,她奈何不了这两人!
“歌儿,小心!”
赤血惊呼一声,整个人也飞窜了出去,手中的剑连连抵挡着那团红雾。
染歌一个侧身,手触及到那团红雾,眼神一冷,仿佛发怒了的豹子一般,狠狠地一撕,便将那团雾气撕开,直接冲了出去。手,在冲出去的时候卡住了一人的脖子。
“原来是你。”
染歌挑眉,红雾散去,便清楚地瞧见被她抓在手中的那人便是小琪那所谓的爷爷。而一旁瞪眼,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那老妇人,便是小琪的婆婆。
片刻过后,那老妇人似乎是反应了过来,她执起手中的剑便砍向了赤血的脖子。
然而,那剑刚刚出手,便被赤血的碧水剑给拦截了下来,两剑相交,擦起一片火红,在染歌的眼前绽放,犹如绚丽的烟火。
“你们,是想报仇?”
染歌挑眉,瞧着下一秒便被赤血制服的老妇,嘴角勾起一抹冷残的弧度。那眉眼一挑的瞬间,嘲弄不已。
“哼!”
老者冷哼一声,藏在袖袍之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只见——
银光闪过,染歌头一偏,老者手中的银针便从染歌脸庞擦了过去。
去死!
染歌眼神一冷,眸底杀意顿生,玉手一个扭动,以一个诡异地动作将那老者的头旋转了一圈。
只听“咔嚓”一声,老者的头便无力地歪倒了一边,嘴边,溢出一丝艳红的血迹。
饶是如此,染歌也并没有放过他,手拽住老者的胳膊,一个轻轻扯动,竟是将人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鲜血,洒满了一地,滚烫的血液喷溅在染歌的裙子上,她静静地站在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犹如死神一般,看的人心里发慌。
“歌儿,她交给你处置了。”
赤血温柔的眼神瞧着染歌,丝毫没有注意那地上的尸体。他的眼底,也都只能容纳的下她一人而已。
染歌微微点头,眼底溢出一丝丝温柔,深深地瞧了赤血一眼。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饰自己,因为,怎样的她,他都接受。
“老头子!”
那老妇被赤血的碧水剑架着脖子,一瞧那老者死去那凄惨的模样,脸色顿时发白,双眼迸射出毁天灭地的寒意和狠辣直直地瞪着染歌。
“想杀我雪染歌的人从来就没什么好下场,怪只怪,你们太过愚蠢!”
染歌轻抬脚步,踏过鲜血,从那具被撕裂的尸体中缓缓走过。至始至终,她的嘴角都噙着一抹浅笑,淡淡的笑意在眼中流转,明明是在笑,明明是极其美丽的笑容,却是看的人心里发寒。
冷风拂过,老妇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身子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染歌,“要杀就杀,可惜的是,你们就算杀了我,也不一定能拿到令牌!”
“为什么?”
染歌脚步一顿,定定地瞧着老妇的双眸,见她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眯眼询问。
“哼!”
老妇冷哼一声,眼眸闭起,不再去搭理染歌。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染歌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又瞧了瞧老妇那不想吭声的样子,手,从袖子取出了一个瓶子。
“这种药丸,吃了之后,便会在你的肚子里长出很多的虫,然后,你会一点一点的被吞噬,想试试吗?”
染歌勾唇,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很无辜,很纯净,完全不像是双手沾满血腥的人。然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却也有着黑暗魔鬼的本质。
终于,在听见染歌的话后,老妇微微眯了眯眼,神色似乎动了一下,嘴角一勾,面带笑容地看向了染歌,“你真想知道?”
“说,我不喜欢卖关子。”
染歌淡淡地瞧着老妇,面色如常,沉静似水。
老妇冷笑一声,心中尽是快感,“我说了你们可不要后悔。”
“呵!”
染歌嗤笑一声,“你多虑了,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
老妇点点头,面上的笑容残忍而又狡黠,“想拿令牌,很简单,你们其中一人必须死!”
“为什么?”
赤血握剑的手跟着一紧,追问出声。
染歌眼眸一眯,面无表情地锁定老妇的视线,眉毛一挑,“理由。”
老妇一笑,笑容中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就算他们死了,眼前的人也不会好过,因为,想取令牌,只有一种方法,而那个方法,会让眼前之人永远痛苦。